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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阮寒兒:“此事,讓寒兒委屈了好幾日,自也是哭了好幾日,就算朕治她的死罪,也該給寒兒一個交代不是?!”
面色,變幻莫測。
阮寒兒心底,哂然一笑。
皇上,到底還是向著仇婉若的!
仇婉若會意,低斂眸華,向著阮寒兒福下身來:“嬪妾馭下無方,還請玉妃姐姐看在嬪妾的面子上,留她一條賤命!”
唇瓣,因心底的怒氣,而微微顫抖。
阮寒兒知道。
赫連煦此刻,雖什麼都沒說,卻是要做這和事佬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
想起父親的話,她緊咬唇瓣,將心下滾滾的憤恨,悉數壓在心底:“既是惜嬪妹妹都這麼說了,我這個做姐姐的,若再一意孤行,豈不是過於小氣了?不過……她死罪可免,獲罪難逃!”
聞言,端木暄唇角微彎:“既是如此,那便罰柳兒到暴室之中,待上兩個月。”
這個結果,於阮寒兒來說,並非是不能接受的。
輕輕抬眸,阮寒兒望著赫連煦的側臉。
見他正一臉溫存的凝視著仇婉若,她心底一痛,福下身來:“今日之事,臣妾的冤屈也算洗脫了,至於素菊的事情,便不再追究了。”
“朕知道,寒兒最是善解人意!”
對阮寒兒微微頷首,赫連煦雙眸含笑。
“臣妾告退!”
臉上,在笑著。
心裡,卻是苦澀不已。
再一次,深深的凝睇一眼赫連煦,見他依舊如故,只看著仇婉若。
阮寒兒心下一凜,又對端木暄福了福身,便退出翌庭宮。
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仇婉若傷了臉,卻又險些賠上了素菊的性命,看上去有些得不償失。
但卻不然。
只因,赫連煦待她很好。
這,便足以讓阮寒兒抓狂了。
過了沒多久,到了午膳時分。
正在端木暄差人準備午膳的當口,初霞宮來人,道是太后請皇上移駕,要與他商議初八之日的大概行程。
而他,若這個時候去的話,午膳,必然是要陪著太后一起用了。
在赫連煦移駕初霞宮後,翌庭宮內,一時間,便只留端木暄和仇婉若兩位主子。
這也是她們在離開南陵之後,第一次單獨相處。
“午膳時候快到了,嬪妾不打擾皇后娘娘用膳了。”
身份上的轉變,讓仇婉若,難免有些縛手縛腳,是以,赫連煦一走,她便準備告退。
“婉若妹妹!”
適時開口,端木暄對仇婉若淡淡一笑:“自入宮之後,本宮一個人用膳,總覺得寡了許多,甚是想念當初在南陵的日子,今日若婉若妹妹沒事的話,便留下來陪本宮一起用膳吧!”
既是端木暄已然開口,仇婉若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腳步微頓,她輕輕抬眸,對端木暄點了點頭:“既是皇后娘娘不棄,嬪妾留下便是。”
花廳裡。
因端木暄要養胎,御膳房為她準備的午膳,大都是滋補之物。
與仇婉若對桌而坐,待邊上的太監親自嘗毒之後,端木暄由著翠竹往面前的碗碟里布著菜。
微微抬眸,看著對面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容顏,她不禁輕笑著道:“婉若妹妹可還記得過去在南陵的時候,你我也曾如此一起用膳。”
握著玉箸的手,微微一頓。
仇婉若彎唇輕笑了下:“那時,嬪妾還不知,您是皇后娘娘。”
端木暄哂然一笑,也跟著道:“那時,本宮也不知妹妹竟生的如此天香國色。”
唇角處,彎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仇婉若並未接話,而是輕輕的,夾起一片竹筍,細細品嚼起來。
彼時,為在晚宴上為赫連煦獻舞。
仇婉若哭的極痛。
但,眼前的她,再也不是以前在仇府之中,驕橫跋扈的大小姐。
如今的她,心思縝密,榮辱不驚。
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
想來,她未入宮前,仇御風在她的身上,一定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想到仇御風,端木暄的眼神,略見暗色。
過去,在仇府時,她與姬無憂,真的視他為兄長。
可他卻不惜拿自己的妹妹,換取權利和地位。
腦海中,閃現那夜晚宴後,仇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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