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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脖頸,久違的空氣擁入鼻息,端木暄止不住的咳嗽著,輕輕抬頭,她顫著身子望向眼前盛怒中的男人,喘息著問道:“王爺不殺我了?”
“若本王再用力一些,你此刻便是一具屍體。”
眼神冰冷卻藏不住他的怒意,嫌惡拿起桌上的溼巾擦了擦手,赫連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方才她已是生死一線,但她敢賭他不會殺她!
喉間痛的厲害,端木暄有些狼狽的自地上站起,然後抬頭望著赫連煦。
“你贏了!”
斂目,不再看她,而是大步行至榻前。
“謝王爺成全!”臉色依舊青白,端木暄輕輕一笑,轉身便要離去。
在他鬆手的那一刻,她便知自己贏了。
不過,今日他預設了她的條件,待事成之後她要不要那個位子可就不一定了。
“不是要作戲麼?”抬手自床上抓起一隻繡枕,赫連煦轉身丟給端木暄。“那就從今夜開始吧!”
條件談好了,接下來要做的自然就是逢場作戲。
是夜,端木暄留宿聽風軒,她和赫連煦共處一室不假,不過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地下,赫連煦本就不喜於她,更別說憐香惜玉了,是以,睡在床上的人是他,而她,則睡在地上。
翌日,天剛放亮赫連煦便起身下榻,行至端木暄身邊,他抬腳輕踢了下她的被子:“該起了!”
眉頭微蹙,早已醒來的端木暄轉過身來,側著頭,有些不悅的仰望著頭頂上方低眉斂目看著自己的赫連煦。見他轉身面向屏風,將上面的長衫取下,動作俐落的自行穿上,她並沒有要動的意思:“這就是王爺對待合作者的態度?”
“你想本王如何對你?”
冷冷丟下一句,赫連煦邊穿著外衫,便回身低眸看她。
他眼中的輕視,仍舊十分明顯,看在端木暄的眼裡,滋味自是酸澀難耐。
淡淡的,她輕輕啟唇:“王爺莫要忘了,此刻我與你的關係是合作關係,並非府裡的主子和下人……今日才是第一日罷了,若王爺一直以如此態度對我,我可不保證哪一日會演砸了這場戲!”
她早過了做夢的年紀,自然不會希冀赫連煦會喜歡自己,對她好,不過日後他們相處的機會還有很多,她不求別的,只求……相敬如賓!
但她心知肚明,只相敬如賓這四字,若無任何外在條件牽制,他也是做不到的。
相敬如賓?!
在赫連煦看來,端木暄根本就是得寸進尺!
眉頭皺起,他訕笑著啟唇,可不待他出聲,門外榮昌的聲音忽然響起,“王爺,翠竹丫頭過來伺候王妃起身了!”
再看端木暄,只見她此刻唇角微彎,只靜靜的回望於他。
這戲要不要演下去,可就看他了。
額際飆起三條黑線,赫連煦一咬牙,只得將手伸出。
她無比欣賞他此刻的神情。
水眸盪漾,唇角微彎,端木暄將潔白的纖手遞到他的手中,由他扶著起身,緩緩行至榻前落座。
“進來吧!”
伸手,撈起她胸前的一縷青絲送到鼻息輕嗅著,赫連煦聲音從容的對外吩咐道。
……
自這一日後,端木暄便一直留宿於聽風軒,這讓王府裡的其她女眷皆都嫉妒不已。
要知道,府中女眷都是有各自居所的,而聽風軒則一直都是赫連煦獨居的,就連過去他最寵的阮寒兒也不曾在內留宿。一時間,府裡各房說什麼的都有,其中唯以梅寒閣傳出的訊息最是難聽,說端木暄以退為進,在白天頂撞了赫連煦後,夜裡便獨闖聽風軒,使盡渾身解數迷惑於他。
這些,早在端木暄意料之中。
聽翠竹氣憤不已的講述完一切,她只是不屑的笑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她知道,唯有以不變應萬變,才能讓阮寒兒羨慕!嫉妒!恨!
是夜,她再次留宿聽風軒。
與往日無恙,赫連煦在洗漱之後依然睡床,而端木暄則自得其樂的窩在地鋪裡看著明史典籍。每每此時見她如此,赫連煦心裡的火氣便止不住上揚。
“身為本王的王妃,伺候本王洗漱更衣之事,難道不該是你做的麼?”
躺在床上,雙腿一支一翹,心裡不悅,赫連煦直勾勾的望著地上的端木暄,語氣不善。
幾日以來,每次遇到赫連煦如此端木暄便只會淡淡一笑,然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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