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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只有冉姒一個人,可她知道莫書就在附近。
那時情況太過突然,莫書能以別的方式救下她已經很不容易了。
季傾墨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真的已經死了,而且死不見屍。比起這一種,冉姒更願意相信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季傾墨故意藏起來了。
只希望再過不久,一切都能好起來……
☆、晉江首發
日子飛速流逝,轉眼又是新的一年了。
今天季傾染設了年宴。除了季國的皇室和大臣外,陳瑾和子車晴兒也在其列。
說來陳瑾在季國也呆了小半年,可是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子車晴兒的孩子已經出生了,是個大胖小子。滿月的時候冉姒去看過他,不像其他小孩子那樣愛哭鬧,安安靜靜的,十分惹人疼。
季玖靠藥吊著氣,還在床上躺著沒有醒來。
邊境季陳兩國的戰爭還沒有結束,習羽陽和於秦堅守化城,陳軍幾個月都沒能再近一步。
只是,季傾墨依舊音信全無。
“這半年來,朝廷幾乎已經被季傾染所掌控,就連陳國的世子在這種緊要關頭頻頻進出宮門,也沒有人敢說半句不是。”冉卿淺說。
“阿瑾音訊全無,我又被軟禁,反對季傾染的老臣被他不斷打壓,現在他們大多數已經告病在家,不願再理朝政了。”冉姒撫摸著隆起的小腹,眼中帶著堅毅,“不管他下一步想對付誰,我絕對不會讓他動我肚子裡的孩子!”
“不知道今天的年宴,季傾染一定要你出席是何居心。”
冉姒的身子越發重了,近來冉卿淺已經接過了她手頭上關於妙手閣的事務。季傾染也很少態度強硬的讓她出席什麼場合,這次卻一反常態,讓冉卿淺不禁擔心起來。
“季傾染要的不過是那個位置,他是個聰明人,現在不會對我如何的。”冉姒拍拍冉卿淺的手,讓她放心。
和以往的宴席一樣,眾人紛紛入席後歌舞就開始了。季玖不在,滿堂都是季傾染的人,恭維的物件也就從由季玖變成了季傾染。
冉姒坐在皇后下首,冷眼看著這一場戲。
“弟妹怎麼不吃?難道是不合胃口?”顯然季傾染是不會輕易讓冉姒安安靜靜坐在下面的,“來人,給世子妃換過一桌菜。”
季傾染一聲令下,冉姒面前的一桌子菜就被宮女們迅速換了下去,重新端了一桌新的菜上來。
“這次換的菜色,弟妹可喜歡?”
“喜歡。”冉姒淡淡應了。
她知道,只要她對這些菜表達出一點不滿,季傾染就一定會讓人換到她滿意為止。
如此一來,這滿宮殿的人一定會對她不滿。她現在只不過是和有名無權的世子妃,這些人又都是季傾染的人,要是他們抓住了這一點找麻煩,那她可就真的得花好大一番功夫了。
“喜歡就好。弟妹懷著的可是我季國世子的骨肉,未來的繼承人,可要好生照料著。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本王可擔待不起了。”
冉姒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今天過年,各位可要多吃一些,不醉不歸!”季傾染舉杯。
“多謝齊王!”大殿中的一溜大臣都紛紛起身回敬。
冉卿淺趁給冉姒佈菜的間隙,低聲對她說:“肖後還坐在上面,這話怎麼也輪不到季傾染說。”
冉姒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諷笑:“他現在就只差一個名正言順上位的理由罷了。”
“報——”
歌舞正樂,一名負責情報的侍衛闖了進來,打破了這個歌舞昇平的景象。
“前方有新的奏報。”
季傾染聽了,先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冉姒,然後才嚴肅道:“報。”
“稟王后齊王,經過幾個月的找尋,我們終於找到了世子的下落。”
“快說!在哪?”季傾染拍案而起,激動地從位置上走了出來,擔心焦急地問,“世子可還好?”
“稟齊王,我們是在兩軍交戰的懸崖下找到世子的……”侍衛說了一半就支支吾吾起來,還偷偷地往冉姒坐的方向看去,“世子他……”
“快說!”季傾染大聲吼道。
“這……”侍衛又瞧了冉姒一眼。
饒是傻子,也知道不對勁了,更何況是冉姒。
從這個侍衛進到大殿中,說起季傾墨開始,她的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不僅僅是他們,她也失去季傾墨的訊息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