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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傾墨進門後便看見了這一桌的精緻酒菜,桌上碗筷也備了兩副。
“這酒菜妾身日日備著,不求每日。只盼著世子哪天到了我這院子,能嘗上一口。”
劉嬌說著,還拿起了酒壺,把放在季傾墨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
“不用再等了,今夜我便宿在你這。”季傾墨拿起筷子,夾了菜放進嘴裡。
劉嬌聽了,先是欣喜,而後又擔憂道:“那世子妃……”
“今天不要再跟我提她,掃了興致。”季傾墨冷語打斷劉嬌的話,還厭惡地皺了皺眉。好似真的不願再提起冉姒一般。
劉嬌見了,心中更是歡喜,應了一聲,又主動為他倒滿了酒。
“我越是寵她,她如今卻是越變本加厲!”季傾墨說著,又喝了一杯酒,“完全沒有了當初的賢淑溫婉!”
“世子,您醉了。”劉嬌嘴角上揚,溫聲說著,又給季傾墨倒了杯酒。
“醉?不會……不會醉的……”話未說完,季傾墨就倒在了桌上。
劉嬌放下酒壺,輕聲試探:“世子……世子……”
見季傾墨毫無反應,劉嬌臉上才露了喜色。
劉夫人給她的藥,起作用的時間比她預想中要快許多。
她起身,親自將屋內的燭火都一一熄滅了。原本燈火通明的房內變得漆黑一片。
劉嬌進了內室,把身上的衣物都逐一褪去。
她身上抹了特製的香粉,喝了那酒的季傾墨,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室內,也能尋香而至。
忽然,她被一人從身後摟住。
劉嬌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嫵媚一笑。
季傾墨竟甦醒得如此之快?
許是她身上的媚香因著體溫開始揮發,劉嬌聞到了比之前更濃重的香味。
而且在季傾墨身上,她聞不到一絲酒味。
不等劉嬌多想,她身後的人的手和嘴巴都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不久之後,交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子,受著藥物的支配,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等到第二日醒來之時,已經是晌午了。
丫鬟打了水進來,供劉嬌洗漱。
“世子呢?”劉嬌起身,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痠疼得厲害。
想到昨晚,又是甜蜜一笑。
“世子好像一早便離開,上早朝去了。奴婢並未見到。”小丫鬟溼了帕子,遞給劉嬌。
“行了,下去吧。讓水房燒水,我要沐浴。”劉嬌洗了臉,對那丫鬟說道。
“遵命。”
一連三日,季傾墨都宿在了劉嬌的住處,沒有踏進暖閣一步。
一時間,府中的下人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說是冉姒和季傾墨吵架,兩人不睦,冉姒也因此失了寵,劉嬌仍舊是世子府中最得寵的女子。
這幾日,劉嬌又開始囂張跋扈起來了,可冉姒也沒去搭理,仍然在暖園裡該吃吃,該喝喝。
有人說,劉嬌再怎麼蠻橫,也只不過是妾,比不得冉姒這個正妻去。
可也有人說,冉姒這是失了寵愛,怕了劉嬌,躲在暖園裡不敢去招惹她了。
“世子妃,這府裡一些下人們,說話可是越來越難聽了。”
秋江這幾日聽了不少對冉姒冷嘲熱諷的話語,免不了要與人爭上幾句,期間也受了不少氣。
冉姒看了她一眼,翻了一頁書,淡淡一笑:“嘴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想說,我還能都阻止了不成?”
“他們說得也太難聽了!尤其是劉嬌院裡出來的丫頭,那眼睛都要長到腦門上了!”秋江氣道。
一旁的秋憶伸出食指,點了點秋江的額頭,笑道:“你這性子真該好好改改。隨他們說去吧,世子妃早就想將這府裡的下人來次大清血了。”
“我這都憋著呢!可是憋得我渾身難受。每次他們提起世子在劉嬌院中留宿的事,我都特別想反駁他們。世子明明……”
“秋江。”冉姒放下書,抬眸看著她,冷言,“你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秋江被冉姒冷漠的眼神嚇到,縮了縮脖子,細聲道:“奴婢明白。”
“你先下去吧。”冉姒嘆了口氣。
秋江果然還是缺乏磨練。
“嗯。”秋江偷偷瞧了一眼冉姒,確定她沒有生氣後,出了屋子。
“秋江她……”秋憶有些憂慮。
冉姒淡淡一笑:“放心,秋江雖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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