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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暖城人呢?”季傾墨的笑愈發幽深難測。
剛才在奚老王爺那裡聽人來報,這秦生對著他的阿四一口一個“平兒”的叫著,著實讓他討厭!
“小民的父母曾跟著小民的祖父母到京都住過一段時間,所以他們的京話說得十分地道,小民耳濡目染自然也是會的!”
秦生看著季傾墨似笑非笑的神情只覺得倍感壓迫,後背冷汗直冒。但一想到馬上就要得到的美人和至高無上的地位,狂跳的心又稍稍冷靜下來。
他盯著季傾墨語氣不善:“世子身居高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還要搶小民的髮妻!”
“嗯……這也說得過去。只是這絲帕的材質是專門上供給皇室使用的蘇錦,秦公子又是如何得到的呢?”
“我早便說了,這絲帕是平兒繡了送我的。平兒是安平公主,又深得皇上寵愛,用蘇錦給我繡了帕子有何奇怪的?”秦生輕蔑一笑,只覺得季傾墨雖貴為世子腦子卻不怎麼好使。
子車柔兒聽到季傾墨提起這蘇錦,卻是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是嗎?只怕是有一件事秦公子還不知道……”季傾墨好看的墨色眼眸緩緩眯起,慢聲道,“這蘇錦專供皇室不錯,皇上寵愛安平公主更是不假,只是……”
“只是本宮從來都只用流雲錦,皇上深知這一點,是絕對不會將蘇錦賜給本宮的。”冉姒看著臉色慘白的子車柔兒淡淡一笑,“只是這蘇錦每年進貢的數量頗多,具體賜給了誰本宮就不得而知了。”
她雖是這麼說,卻讓眾人心裡一下子清明起來。
這個叫秦生的,只怕是有人找來故意壞冉姒名聲的,而幕後主使跟後宮裡的女人肯定脫不了干係。
一下子在場的眾人又紛紛同情起冉姒來,這下聘的重要日子竟被人胡鬧成這樣,當真是晦氣得很!看秦生的眼光也開始變得不友善起來。
秦生如芒在背,身子也因害怕輕顫起來。
流雲錦所用的材料萬里挑一,織造過程又十分繁雜,僅有武元掌握了這項工藝,而武元一年產的流雲錦也就那麼三匹,每每一上供子車恆權就全賜給了冉姒,子車柔兒沒有流雲錦,用了蘇錦也是理所當然。
冉姒嘴邊凝著一抹笑,彷彿在嘲笑子車柔兒未了解對手就輕易出手的愚昧。
“就算這信物是假的,難道這孩子也是假的?”
經陳瑾這麼提醒,眾人才記起這個鮮少開口的孩子。細細看來,這個孩子跟冉姒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子車柔兒雖不知道陳瑾為何突然那麼針對冉姒,但於她來說卻是天大的助力。
“三姐姐,與人私定終生有了孩子又不是什麼大事,這娃娃那麼可憐,你又如何忍心拋棄他?”
這就是落實了冉姒與人有過夫妻之實。即使這個人不是秦生也沒有關係,只要能達到她的目的,是誰都無所謂。她當初找了秦生唱這出戏也不過是想讓眾人更加信服罷了。
子車柔兒會對她不依不饒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陳瑾竟也這般說話,著實讓冉姒有些訝異。她看著陳瑾有些怔愣。
“陳世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季傾墨本不在意他人之言,只是見冉姒聽了陳瑾的話後,素來鎮定的神色竟有了些許怔愣,顯然是在意的。她的反應讓季傾墨瞬間變了臉色,陰沉著臉,眼眸也是幽深如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瑾只是不想季世子往後被人說戴了綠帽子。”陳瑾也寒著臉看著季傾墨。
兩人之間暗流湧動,風雨欲來的氣息就是連小豆這個孩子也能感覺得到,他不禁縮了縮脖子,後退了幾步。
“既然五妹妹那麼想知道我到底還是不是完璧之身……”冉姒伸出手臂,輕輕拉起袖子,細潤白皙的皓腕映入眾人眼簾,“這樣,妹妹滿意了嗎?”
見到這一幕,華堯等人都齊齊變了顏色。
古來千金小姐都講究行不露足,笑不露齒,更何況在那麼多人面前□□自己的肌膚!冉姒的動作實在突然,讓人想阻止都來不及。
子車柔兒看著冉姒手臂上那一點鮮紅的印記,更是血色全無。
怎麼可能!那一天她分明看得一清二楚,根本沒有這一點守宮砂!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的!
這樣想著她就要撲向冉姒,可是被季傾墨一把推開。
他這一下力道不輕,將子車柔兒推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子車柔兒坐在地上,抬頭,目光呆滯地看著對他一臉厭惡的季傾墨。可是他也僅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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