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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季傾墨在她耳邊的一句低語,卻毀了她全部的希望。
那是她聽他說過的,最溫柔的話語,卻也是最讓她絕望的話語。
“可還記得你找來,並幫助他潛入府中的男人?那幾天晚上,與你在一起的,不是我,是他。”
沒有人知道,季傾墨和劉嬌說了什麼。他們所知道的,唯有季傾墨走後,劉嬌瘋狂的嘶喊,和絕望的哭泣。
☆、長夜漫漫
離那劉老夫人壽辰那日,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自從那天起,冉姒和季傾墨兩人,忽然就開始冷戰了,對方都不願意搭話。
季傾墨一連幾日宿在了書房中。而冉姒,秋憶等人一提起季傾墨,她就開始瞪她們。
起初,秋憶她們還以為,冉姒是在怪季傾墨沒有和她商量,就私下處置了秋然。
那日回府後,季傾墨就單獨見了秋然。具體談了什麼不清楚。只是後來聽說,秋然去得極其痛苦。
用來煮秋然的那口大鍋,如今已經不在了,可每每提到這件事,都不免讓世子府的下人感到膽寒。
這件事,冉姒是事後才知曉的。她沉默了許久後,只淡淡地吩咐了秋雪,把秋然的屍骨帶回她的故鄉安葬。
當晚,冉姒和季傾墨還一起用了晚膳,起初也沒什麼不妥。可是晚膳後兩人進了書房,不一會兒,季傾墨就黑著臉出來了。
在秋憶她們的記憶中,季傾墨哪裡是會生冉姒氣的人?這次卻是真的惱了。
冉姒這幾日的心情也不好,暖閣裡氣氛壓抑得很。秋憶她們也不敢多問。
就這樣過了好些天,也見到兩人和好。
秋憶將茶放在一旁,輕聲道:“世子妃,雪夫人來了。”
冉姒繡著衣袍的手未停:“請她進來。”
秋憶瞧了一眼她手中繡的東西,在心裡偷笑。
看來,世子妃和世子和好的日子不遠了。
雪夫人由秋憶領進了屋內。看見冉姒忙著,沒有打擾,靜靜地在一旁站著。
過了許久,等冉姒收了線,才發現雪夫人還在一旁站著。
“坐吧。”
冉姒起身,把繡好的衣裳和裝針線的竹簍拿回裡屋放好,才坐下同她說話。
“這小狐狸倒是特別。”雪夫人從一進門開始,就發現了冉姒肩上趴著的雪狐。
冉姒淡淡一笑:“在閨中之時,三哥在雪山裡抓回來的雪狐。”
說著,伸手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阿瑾,下來。”
小狐狸聽到冉姒的話,“哧溜”一下就躥了下來,窩在了她的膝上。
雪夫人怔了怔,臉上露出一抹尷尬。
她好像記得,季傾墨的字就是“司瑾”。取諧音“思瑾”,是季王為了悼念蘇貴妃所賜的字。
“你想清楚了?”冉姒低頭撫著小狐狸的皮毛,漫不經心地問道。
雪夫人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世子妃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嗎?”
“你願意當那是真的,自然就還是算數的。”
雪夫人沉默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似的說:“妾身想明白了,還望世子妃能夠成全。”
冉姒聽了,這才抬頭看著她,輕輕一笑:“你可還要再思慮一番?”
雪夫人看著冉姒,深深地吸了口氣,從凳子上起身,跪在她面前,緩緩磕頭:“民女請世子妃成全。”
冉姒靜靜看了她許久,才淡淡開了口:“秋憶,雪夫人得了頑疾,明日便送到郊外的院子中修養吧。”
雪夫人聞言,又朝冉姒磕了個頭,才退了出去。
“世子妃,世子回來了。”雪夫人走後不久,秋江一臉笑意地跑進來彙報。
冉姒一怔,輕哼一聲:“回來就回來。你讓廚房給他準備晚膳就是,告訴我做什麼?”
“世子妃,世子說他已經用過晚膳了。”秋江說完,偷偷摸摸地觀察著冉姒的神情變化。
“那就罷了!”冉姒這股氣來得毫無來由。
不過秋江都已經習慣了。
這幾日來,暖閣裡的這兩位主子,脾氣都怪得很。時好時壞的。
“秋江,更衣!我要休息了。”
“是。”秋江忍住笑,隨冉姒進了內室。
世子妃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嘔起氣來,跟華章少爺有的一拼。
冉姒躺在床上,心下有些煩躁。
這幾日她和季傾墨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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