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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欄杆下就是秦淮河,曹核果真翻過三樓的欄杆,當眾就脫了衣服,好在這欄杆高低恰到好處,正好遮住了他臍下三寸的關鍵部位,曹核咬咬牙,赤條條的舉首赴清池了。
按照李魚瞭解的關於曹核的德行,還以為他會百般推脫了,沒想到居然這麼爽快的脫衣了,李魚正待衝過去遮攔三哥越來越圓睜的眼睛,卻還是遲了一步,一個黑影嗖的一下迅速站在三哥前面,寬闊的肩膀正好擋住了三哥的視線。李魚收身不住,撞在黑影身上,他身形略單薄,被反彈了回去,差一點沒倒地。
李魚昂首一瞧黑影,訕訕的打了聲招呼:“楓哥。”此人便是魏國公的老來子、徐家八少爺徐楓,徐楓和李魚都是深秋九月底的生日,就大幾天而已,比沈今竹小兩個多月,那時已經下霜了,霜葉紅於二月花,徐家這一輩人排行從木,便取名叫做徐楓。
李魚求助三哥沈今竹,沈今竹欣然赴約幫助四弟,沒想到這徐楓居然也跟來助陣,李魚覺得憑藉徐楓的戰鬥力,簡直是大炮打蚊子,多此一舉嘛,而且還要委屈徐楓充當小嘍囉站在後面助威,連座位都沒有,也委屈他了,沈今竹是三哥,結義兄弟之間不用那麼客氣,可是徐楓他並不熟悉,欠了人家這麼大一個人情,以後怎麼還呢?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李魚今日請來給自己助陣的大多是今年春天參加秀才考試的同科好友——五六個十來歲就考中秀才的天才小少年,論讀書都是天才,但論打架賭博基本都是戰五渣,他們為李魚助陣對抗曹核,一來是平日被曹核欺壓夠了,引起了公憤,二來是書生意氣,初生牛犢也不怕曹核這個虎犢子。
在場能真正幫上忙的首當其衝是賭技高超的沈今竹,其次是武力值和身份都壓得住場子的大哥汪祿麒,汪祿麒是錦衣衛同知的長子,也正因有他在,曹核不敢隨便對李魚動粗。而身份最高的小霸王徐楓是隱去了瞻園八少爺身份來為他助陣的。
此時曹核的狐朋狗友見老大脫衣服跳下去了,趕緊抱起他的衣服,跑下樓去僱了一艘烏篷船撐到對岸,以接應光溜溜的曹核。
沈今竹饒有興致的撥開擋住視線的徐楓,伸著脖子朝外看去,夜色下的秦淮河雖然被過往的花船照亮,但畢竟是夜晚,曹核跳進水裡,只看見他赤【裸的肩膀和脊背,偶爾也瞧見白花花的雙腿,關鍵部位一概淹沒在河水裡,沒啥看頭(老實說,舟本來想寫點啥的,可是突然接到了編輯的站短,說是淨網行動又開始了,脖子以下一概不準寫,於是曹核就被河水包裹的嚴實了)。
李魚忙扯著沈今竹的衣袖,在眾好友面前,他不好點破沈今竹的女兒身,只得勸道:“三哥,這個不好看的。”
沈今竹搖頭道:“曹核桃有什麼好看的?我在看快要靠岸的那艘花船上的兩個人,身材模樣很熟悉啊,那個穿淺紅色程子衣的,像不像我二堂哥?”
李魚等人順著沈今竹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場有三個人都認識沈家二少爺沈義然,分別是李魚、徐楓,還有大哥汪祿麒,汪祿麒眯縫著眼睛看去,說道:“真有些像呢,只是這些人都穿的差不多,塗脂抹粉的,距離又遠,看不真切啊。”
沈今竹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人,“好像真是他,還有五天就要秋闈了,二哥跑到花船裡做什麼?我有一月沒回烏衣巷了,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秋闈開始時間是八月初九,今日八月初四,論理,沈義然確實不應該出現在花船上的。有一個小秀才嘟囔道:“在花船上還能做什麼?當然是——”
“吟詩啦!”李魚趕緊接話,生怕小秀才說出什麼不好意思的話臊著女扮男裝的沈今竹,但是按起葫蘆浮起瓢,另一個小秀才又說道:“才不是呢,他們在——”
“喝酒啦。”汪祿麒接話,又趕緊轉移話題,“今日事畢了,這曹核肯定能消停一陣子,不過你們也別太宣揚他今日出糗了,免得他惱羞成怒,又找你們麻煩,時間不早了,都趕緊回去吧,你們不也都參加今天的秋闈,要趕回去溫書麼?”
說起功名,終於把小書呆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不再糾結在沈義然在花船裡做什麼。一個小秀才嘆道:“我們也是僥倖透過生員考試而已,秋闈報了名,是為去探探路,今科必定中不了。”
另一個小秀才說道:“是啊,最有希望中舉的就是你四弟李案首了,但是他今科都沒報名呢,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
第一個說話的小秀才翻了個白眼,說道:“李案首才不是浪費機會呢,你的目標只是中舉,人家是想多積累幾年,三年後再戰秋闈,目標是南直隸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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