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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他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饒是聞人笑最近親吻的技術突飛猛進,這回也被他親得有些吃不消,推推他的胸膛,小聲道:“我喘不過氣了。”
嚴謙把唇挪到別處親了幾口,覺得她喘氣喘得差不多了,又重新把她的唇堵上,用舌頭追逐她的舌頭,低低問道:“還酸嗎?”
聞人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眼睛一閉不理他。
嚴謙自顧自投入地親著,用力汲取她的香甜,“那就讓我吃點甜的……”
敏銳地察覺到某種危險的勢頭,聞人笑一偏頭,“我還沒用晚膳。我餓了。”
嚴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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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寂靜的深夜裡,有人始終無法入眠。
“你說,”汝陽侯翻了個身語氣,微微帶著遲疑,“公主為何如此?”
汝陽侯夫人黃氏果然也還沒有睡著,聞言煩悶道:“我哪兒知道。”
她至今仍然有些難以接受今天發生的事。從小就與她親近的公主,竟帶著那個奴婢生的賤種跑來她面前耀武揚威。
“也不知他是如何搭上公主的。”
“還能如何,”汝陽侯想起兩年前的事便起了怒意,“不就是偷摸著把公主送走。當真是奴婢生的,吃裡扒外的……”
覺得接下來那個詞語有些不雅,幾十年來的修養迫使他嚥了回去。
“公主也是個傻的。”
“可不是,”汝陽侯在黑夜裡皺緊了眉頭,“笑笑那孩子,看著機靈,其實最容易受人矇騙,什麼樣的人都能哄了她去。”
聽著丈夫隱約透出一絲疼愛的話,黃氏冷嗤一聲:“你還當她是什麼好孩子呢,就是個小白眼狼罷了。”
枉費她掏心掏肺地疼了她這些年。明知那婢生子該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反倒給他撐腰,下她的面子。
屋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汝陽侯略帶遲疑道:“兩年前……也確實是我們理虧在先,公主才一聲不吭地走了。”
黃氏原本有了些睡意,聽到他這話頓時又精神了:“哪裡有這種道理!”
大約是察覺到自己包庇周月兒的確理虧,她微微放低了語氣,辯駁道:“即便如此,公主也不可能知道當時誤食紅豆是周月兒害的。”
她找的藉口雖然巧合了些,卻沒什麼漏洞,發賣出的僕人也安排的妥妥當當。
“皇宮裡的孩子哪個不是人精,”汝陽侯嘆了口氣,“你必定是有什麼紕漏,被她察覺了。”
對於自己的掌家能力,黃氏一向信心十足。聽丈夫這樣說,難免有些不悅:“這府中初都是公主的親人,沒人有理由害她,又如何會懷疑?”
“周月兒不就害了?”
黃氏有條有理地反駁道:“但是公主那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都不知道有周月兒這麼個人,又如何想到是她害的?”
夫妻二人並不是第一次談論這個話題,試圖弄清楚公主對待侯府的態度為何急轉直下,甚至為之起過不少爭執,卻總也辯不出個結論來。
話題僵住,無言良久。
汝陽侯昏昏沉沉的腦中忽然劃過一個忽視已久的念頭:“或許是周月兒做了什麼……”
“得了吧,”黃氏語帶嫌惡地否定道,“她哪有這膽子。”
“她一直想嫁給知危,自然希望公主離開。”
“這……”黃氏微微語塞,“話雖是這樣說,她總不能蠢到主動給公主找不自在。”
說到周月兒這人,汝陽侯也有了幾分脾氣:“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說說,公主為何惱了我們?”
黃氏自然是說不出來。如何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從前每一次說到這裡,也就打住了。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前,他們還能自欺欺人地想想,或許公主只是在這府中待得悶了才不辭而別。
如今這點希望也被掐滅,他們惶恐、惱怒、難以置信,卻連原因都不知道,化作沉甸甸的大石壓在心上。
夫妻二人都沒再說話,卻也不約而同地沒有絲毫睡意,睜眼望著帳頂。對汝陽侯府這樣的人家來說,自從老侯爺退了下來,就少了幾分實權,這時有沒有公主的另眼相待便成了尤為致命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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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雄雞剛打完鳴不久,天色還沒有亮起來,周月兒便踏著沾了細細露水的青石板路來到主院給黃氏請安。
自從她嫁進來,每日立規矩從沒有落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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