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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本宮更衣,準備步攆,擺駕翊坤宮。”
“娘娘,太后那裡……”扈嬤嬤提醒道。
“這種關頭,管不了這許多。太后那裡怪罪,本宮一力承當。莫在多言,快些收拾。”皇后對著愣在原地盯著她的皇帝不悅道,“皇上還愣在這幹嘛,還不快去。這女人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您身上的龍氣定能鎮住往來的小鬼。”
“朕自去了,皇后歇著吧。母后那裡已經讓你夠委屈了。”皇上想到太后那張總是逼迫皇后的臉,不由得變色,“皇后莫在逞強,看臉色都變了,還愣著幹嘛,快給皇后把脈。”
皇帝對著跪在一邊當了很久背景板的太醫道,“皇后操勞過度起不了身,你應該知道怎麼救治。”
錢太醫一哆嗦,他這是被皇帝威脅,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觀主子娘娘面色正常,目光清明的樣子,根本就沒有病。
他低頭沉聲答道,“主子娘娘身子有些虛弱,長期疲勞而至,需要將養些時日。臣這就開藥,一定早晚送服。”
皇后心中一暖,面上不顯,也不理會皇上,對著自己的乳母道,“勞煩嬤嬤替本宮走一趟了,寧妹妹到底是個什麼情形,一定派人來告知我一聲。”
“嬤嬤跟朕走,也好讓你主子早點放心。”皇帝對著皇后的方向陰沉道,一甩衣袖,大踏步離開內殿。
“娘娘您……”扈嬤嬤的話被皇后的眼神制止,快步跟皇上而去。
內室只餘下皇后和錢太醫,皇后對這個聰明的太醫微微一笑,“勞煩太醫為本宮開藥。太醫是?”
錢太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只低聲回到,“老臣姓錢,鄭太醫關照過老臣。”鄭太醫正是皇后的人,皇后對著錢太醫越發欣賞,“以後本宮宮中傳召,錢太醫自來便是。”
“謝娘娘,鄭太醫那裡?”沒得搶了太醫院院正的活計。
“二皇女那裡也得有個穩妥人。”言下之意是二皇女等皇嗣的脈案以後都交由鄭太醫負責。
錢太醫這才磕頭謝恩,皇后揮手讓他下去開藥不提。
皇后這邊在內殿不出,專心等嬤嬤的回報。那邊皇帝帶著嬤嬤快速到了寧淑媛那兒。她的產房在內殿內,距離不遠。能聽到她斷斷續續呼痛的聲音。在這聲音中,坐在內殿的宮妃一個個喝茶等待。皇帝看著眼前的宮妃,第一次覺得他們聚在一起不是件美好的事兒。
眾人看到皇上前來,紛紛起身行禮口稱“萬歲爺吉祥”。
跟寧淑媛同宮的孟婉儀忙吩咐下人給皇上上茶,給其他宮妃換水。皇帝坐在上首打量在場的這些宮妃。按理說孟婉儀在這張羅不奇怪,可東六宮幾乎所有高位宮妃都在,這事兒就不簡單了。更讓皇帝吃驚的是,十娘和一個有些陌生的面孔跪在順儀黎氏座前。
想起夜裡自己的失控,皇帝望向十孃的眼神裡就帶上了些擔憂。嬌小的人兒勉強跪在地上,才十月天,臉上就是一層冷汗。面色蒼白的十娘身後,是跪在她身後撫著她的掌事姑姑。十娘幾乎靠著這位姑姑硬撐著才不至於跌倒。
“陸婕妤何在?”皇帝收回關注的目光,掃過在場眾人,黎氏心中一緊,莫非這杜氏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只一夜就讓皇上為她出頭不成?看著一副弱柳扶風還假裝堅強的樣子,當真是可惡!
“臣妾在。”陸氏對上皇上暗含譴責的目光,心內委屈,不由自主的就帶了絲絲惱意和妒意。
惱皇上一味護著黎氏,以至於自己身為正三品婕妤依然憚壓不住囂張的黎氏;妒皇上為著侍寢一夜的杜氏就要責怪自己。
“淑媛現在如何?”皇帝先是問道寧淑媛,復又問道一邊跪著的二人,“這又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的話,臣妾到淑媛這的時候,她已經進入產房待產,穩婆醫女都在產房內,現在還未發動。”陸婕妤飛快的掃過黎氏和跪著的兩人,“至於黎妹妹為何要罰兩位新妹妹,臣妾確實不知。”
這話在皇帝聽來就是她責怪他偏袒黎氏一樣,當下不悅道,“汝身為從三品宮妃,有輔佐皇后管理後宮之職,現在告訴朕什麼都不知道,算卿失責麼?”
“臣妾不敢,得皇上和娘娘眷顧,忝居婕妤之位,更有幸擔此重任。今早主子娘娘抱恙,臣妾在娘娘宮中憂心娘娘病情,皇上是知道的。這剛回宮,淑媛宮中就來人稟告淑媛臨產之事,臣妾得知此訊息就立即趕了來。臣妾到時,兩位新妹妹就跪在這了,至於原因,黎妹妹不說,臣妾就算再想知道也沒法子。”
“到底怎麼回事?”皇帝被陸氏一噎,轉向黎氏,“淑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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