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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黃河,不像夏天一般,汙濁不堪,因為水流的減少,在加上河面上面凍得一層薄薄的冰層,讓黃河看上去到清澈了不少,此時,在一片白森森的河面上,一隊穿著黑色軍服的隊伍,慢慢的向另一邊走去,遠處看來,就好像是一條黑色的長龍將黃河給截斷了一般。
這是大順軍的前營軍,原本流寇起家的闖軍,別說統一的軍服了,手下計程車兵連衣服形狀都長短不一,只是,在西安整軍後,李自成按照前後左右中,分別將大軍分為五影,士兵分別身穿,黑,黃,白,紅,青五種顏色的軍服。
當陳尚智帶著手下大軍,來到河邊的時候,平陽府的明軍已經跟大順軍交上手了,雖然,陳尚智手下的明軍,並不算什麼精銳,如果真的面對面的話,根本就不是闖軍的對手。
可關鍵是,黃河上面能夠讓人走路的冰橋,也就不到兩丈寬,最多能夠容納五個人並排走,再加上,他們手中除了鋼刀,長矛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大型武器,在多方限制下,被守在岸邊的明軍狠狠的壓制著。
看到冰面上的闖軍士兵,一個個的被自己手下圍攻而死,或者打落河裡,被河水給吞噬,陳尚智原本緊張,恐懼的心裡,瞬間變得大好。
“好,好,好,哈哈哈哈,就是如此,殺他個落花流水,我還以為李闖真是天神下凡呢,原來也是如此不堪一擊,早知道這樣,我早就帶兵滅了他了。”一副典型的小人得志的樣子。
魯達,河南孟津人,從小在黃河邊長大,練了一身好水性,幾年前河南大旱,饑民遍地,眼看他就要被餓死的時候,李自成在河南招兵買馬,重新崛起,快要餓死的魯達,就這麼加入闖軍,因為吃苦耐勞,在加上戰鬥勇敢,如此經過幾年的發展,現在是闖軍前營的一名掌旅,跟後世的連長差不多。
此時,魯達看到陳尚智得意神情,又看到前面的同袍因為寡不敵眾,紛紛被岸上的明軍給殺害,終於激怒了他,此時他離岸邊還有十多米的距離,可是,他卻也已經等不及了。
“弟兄們,不怕死的跟我衝呀!”喊完這句話,就看到他一把脫掉身上的厚襖,然後猛地往旁邊跳去,就聽到嘩啦一聲,黃河面上薄薄的冰層,在他的重力撞擊下,瞬間就破碎了,而後,就看到光著身子,漂浮在河面上的魯達,一邊用手中大刀,劈砍著河面上的薄冰,一邊快速的向對岸游去。
魯達突如其來的一下,讓兩方計程車兵都感到了詫異,明軍士兵是沒有想到,對面的敵人居然如此的不要命,而大順軍計程車兵,看著那在刺骨的河水中奮力前行的魯達,卻也激起了更多人的豪情。
一時間,彷彿下餃子一邊,無數冰橋上的大順軍,紛紛學著魯達,跳入河水中,向著對岸奮力游去。
看著那一群群向岸邊奮力游來的大順軍士兵,所有明軍心中瞬間就失去了抵抗的信心,此時的大順軍士兵,在他們眼中就是一群瘋子,既然是一群瘋子,自己又何必跟瘋子過不去呢?
“瘋了,瘋了,他們都不是人,都不是人,快,放箭,射死他們,將他們都給我射死。”被眼前的一切驚呆的陳尚智,語無倫次的喊道。
只是,現在的明軍,軍心已經徹底混亂了,面對熱情高漲的大順軍,他們已經絲毫沒有了抵抗的意識,一時間,有些膽小計程車兵,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向城中跑去,從一個,兩個,慢慢的,越來越多的明軍,放棄抵抗,轉身向城中逃去。
看著越來越多的大順軍士兵登上岸,陳尚智眼前一片發暈,他知道,自己完了,徹底完了,平陽府最重要的就是天險,現在大順軍渡過了黃河天險,那麼離平陽城破的日期已經不太遠了。
“大人,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雖然大順軍過河了,可我們還沒有徹底失敗,我們還能夠據城而守呀。”在陳尚智腦中一片混亂的時候,一個心腹過來勸說道,可惜,此時陳尚智根本就沒有聽進他做說什麼,幸好,這個心腹也算忠心,看到陳尚智沒有反應,一揮手,讓幾個侍衛抬上他,向城中跑去。
公元1644年,大明崇禎十七年,元月。
李自成自西安率軍東征後,僅僅十日,就度過了黃河天險,同時山西大城,平陽府總兵官,因為畏懼大順軍之強大,在毫不抵抗之下,率領全城官兵,投降大順。
而後,李自成以平陽府為根基,李自成派遣大軍,四處征戰,面對李自成的大軍,各個州縣,望風而降,很快整個山西南部全部歸於大順國。
訊息傳開之後,天下譁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李自成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