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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眼神變化正好落於了一人眼中,那就是方思瑤。
女孩觸感敏銳,又一心想把賊人抓出來,因此一直眼珠不移的盯著春梅。
她一見春梅遲疑的一下,心裡就有所懷疑了,不管其他人在場,她忽的走到了範香兒面前,冷冷的盯著她。
又是她!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窮的不看地方就開始偷東西了,給人家當個小通房以為就能和自己等人平起平坐了?
別聽外面風言風語說什麼大伯帶她去玲瓏閣買首飾花了幾萬兩?她就不信有誰看見大伯往外掏錢了!要是真買了那麼多好首飾的話,她今日為何還在家宴上窮酸的戴一朵月季?
其實在場的不止她一個人這樣想,她的這些話也不是憑空自己想來了,日常裡母親妹妹之間就有過這種揣測,無限疼寵、買好首飾這些不過全是範香兒這個心機女人自己散佈出去的罷了。
在她們看來春梅這等大丫鬟都比範香兒有錢有臉有體面。
範香兒見大家忽然都一臉詫異中帶著理所當然的表情看向自己,莫名的有些心慌,關她什麼事?怎麼矛頭忽然全指向了自己?
“範通房,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方思瑤開頭毫不留情,竟然直接用上了偷這個字。
“你說什麼?我偷了你的髮簪?”範香兒驚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她也會有被人當賊的一天。
“除了你這屋子裡還有誰會偷?誰敢偷?快點把我的髮簪交出來!”
範香兒不想理這個瘋子,而是直接看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見果然是她被指了出來,心裡一突,別真是真是沒眼色的小蹄子乾的吧?
可見在老夫人心底,她和大家的看法其實是差不多的。
但範香兒畢竟是親兒子的人,此時沒有證據,又孤立無援的,她怎麼也要為她說上兩句話。
“思瑤不得胡言!誰偷你簪子幹什麼?別胡亂冤枉人,逸園的人還能缺了錢花不成?”老夫人如是說。春梅低著頭不敢看向她。
方思瑤欲要反駁,見老太太這樣子卻不敢張開說要搜範香兒的身這種話了。
正在這時候,三房的方思語心思活泛,又年紀小活動幾步也不扎眼,這是個真正聰慧心壞眼尖的。也怪範香兒倒黴,那金簪與半透明的纏枝淺黃罩衫顏色紋路相近,偏偏就被她給看出來了。
“大姐!你快來看!是不是這個?”她指著範香兒的下襬驚問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似要把範香兒射穿一樣,她驚訝的拉起了罩衫下襬,扭身一看,媽呀!真的有一個纖細的金鑲玉簪子!
這是什麼時候掛到這裡來的?人家頭上的東西怎麼會跑到她的衣服上!都怪她這豬似的習性,困的時候不分場合。
方思瑤一聽急忙過去檢視,伸手一把從範香兒罩衫上搶下了那根簪子,很怕別人貪下一樣。
她動作快狠,簪子鋒利,拽下來的時候生生把那精美的罩衫扯了一個大口子,分外難看丟臉。
“範通房,你還敢說你沒拿?這是什麼?你怎麼解釋我的簪子跑到你的罩衫裡側的?”方思瑤咄咄逼人。
“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呀!”範香兒簡直啞口無言。
二夫人這時候站出來充當好人了,“誒呀,香兒你也是的,缺什麼就和大哥說,再不濟你和我們說,沒的做出這等小家子氣的事兒。”
三夫人也說,“是啊,以後可別這樣了,等會到我那裡去,我好東西多的是,隨便給你幾樣也比這強。”
二夫人一聽就不高興了,“都比這強?你給拿出幾樣來看看!”
“都給我閉嘴!”老夫人震怒,“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當我死了不成?”
好好的一頓家宴,結果鬧成了這個樣子,比那尋常百姓家都不如,老夫人心裡暗恨範香兒出門就惹事,但是這麼多人咄咄逼人,她多少也要維護她一二。
“範香兒,你有什麼辯解的?細細講來!”
範香兒此時算是看明白形勢了,這一大家子就因為這麼點不明因果的小事齊齊發難自己,這明明就是趁著大爺不在家合起夥來欺負自己!
難得老夫人氣的臉都青了,還能讓自己辯解一二。可是註定要白廢她老人家一番美意了,她有什麼可辯解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當時丫鬟們都離的遠,老太爺說桌子上人多就自己吃自己的。
她連座位都沒離開,等等座位!難道是坐在她左邊的秦雨柔搗的鬼?好像她來來回回竄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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