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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主子的馬屁拍到平安這個份兒上也算是行家了。不過也給他自己挖了一個巨大的坑。
大爺不差錢,範香兒已經充分了解了這一點。
於是這一上午範香兒可謂是如魚得水,逛街的女人輕易是不會累的,好不容易從錦繡坊出來,又一頭扎進了胭脂鋪。
平安平順的手裡已經被佔的滿滿的了,若是大爺再由著她亂買的話,就得麻煩大爺自己幫她拎著了。
誰成想那兩位絲毫不覺得買的多,大爺甚至還一臉笑容的問她要不要去旁邊那個賣小玩意的店鋪去!
香兒姑娘您就可憐可憐我們罷手吧!
結果呢?人家當然是愉快的拉著大爺的胳膊衝進去了。
一連逛了好幾家各色店鋪,最後別說大爺了,範香兒自己手裡都提了東西。
能得她親自拿著這麼榮幸的東西,當然就是最後去書鋪選的三本新話本子了。
大爺今天一直春風和煦的,和花房的老奶孃的慈祥有的一拼。這種笑容直至進了書鋪之後,範香兒留連在話本子那個櫃子前走不動的時候。
方時君不僅失去了微笑,甚至對教她習字這一決定產生了動搖。
那書鋪的小夥計年紀不大,模樣清秀,能說會道的,專揀範香兒愛聽的說。
“姑娘別聽有的人瞎胡說,話本子寫好了不比那做正經文章的簡單,這裡面寫的不只是他們說的那些私奔之類的,還有一些奇女子呢!你看那殺場助夫君作戰的馬伕人,還有這本孝敬公婆,伺候夫君考上狀元的朱娘子”
範香兒聽的認真極了,連連點頭讚歎,人家說人什麼就聽什麼。
方時君忽然不爽極了,恨不得拿釘子把那清秀小夥計的嘴巴給釘起來。
他上前把範香兒手中的話本子抽出來丟回給那個夥計,“你忘了昨晚才說罰你功課加倍,哪有時間看這些?”
範香兒正聽的津津有味的,不妨手裡頭一下子變的空落落的。
頓時就不高興了。
“加倍了我也能找出時間來看,大爺在外面有事做,我在家裡煩悶的時候不能總是寫功課吧?除非大爺是想存心悶死我!”
方時君語塞,他何時說過想悶死她了?
他不明白世上的女子單單是範香兒一個人會講歪理,還是每一個都這樣?
“再說我沒時間看不要緊,大爺像昨天一樣睡前讀給我聽就好了啊!”她說著又把夥計手裡的書給拿了過來。
“噗嗤!”小夥計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眼前這位爺儀表堂堂,一看就是個有身份的。沒想到在床幃裡竟然這麼寵愛這位小夫人,竟然給她讀這些破爛玩意兒?
這裡面都寫的什麼啊?小夥計閱書無數了,心裡門兒清。
至今他都不敢讓師傅知道他偷偷看這東西。
方時君冷冽的盯上小夥計,那樣子似乎再說你再敢笑一聲試試。
小夥計面上不敢再笑了,“小夫人,那您是買還是不買呢?”他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人裡還是女的說話算數。
就這樣,範香兒親自捧著花前月下盟、狀元郎風流二三事、將軍的軍師孃子趾高氣揚的出了書鋪。
方時君一見那些荒謬的書名就直皺眉,“香兒,其實我朝的軍規是女子不能進軍營的,在軍營裡女扮男裝的話更是不可能”
“大爺!咱們快去那邊!好像有雜耍的!”範香兒充耳不聞,立馬就被那邊的熱鬧給吸引了。
雜耍的吸引了大批群眾的圍觀,範香兒他們的位置還算好,那幾個賣藝人一會兒噴火,一會吞劍,看的她連連稱奇,大呼小叫的。
方時君則無心看錶演,他緊貼在範香兒身邊,觀察著周圍,很怕別人碰著她。
突然!方時君感覺不對勁,有一股視線一直在盯著他和範香兒。
他悄悄的趴在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讓她的耳朵瞬間就紅了,“有人在跟蹤我們,跟著我快走!”
範香兒心驚,不敢大意,安靜的跟著他退出了人群,此時平安平順兩個去拉馬車去了,只有他們兩個人手拉著手,在街上警覺的走著。
後面的人一直在緊追不捨。
範香兒有些害怕了,“是壞蛋嗎?會不會又是表姑娘派的人?”
方時君冷笑一聲,“我借秦雨柔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派人跟蹤我。”
那會是誰呢?方時君也在苦苦思索,他最近沒什麼大動作得罪人啊。
官員三年一度的考核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