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碎到停不下來的範香兒突然都找不到了舌頭,不知道撿哪一句張口了。
範香兒是想適當端著,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對他的決定是多麼的高興。
方時君則是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時刻,在他說過那樣的話之後不久就留宿在她的房間,狠狠的扇了自己的臉,這讓他惶惶不適應。
“天色還不算晚,要不然再讀一會兒書?”方時君先開了口,他坐在凳子上遙問向她。
“坐著太累了,我想躺著聽你念書。”範香兒羞澀的說道,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誰要和他離的那麼遠聽唸書啊?他在那裡唸的話,自己聽不清,怕是給門口看門的人聽了。
“好吧。”
範香兒本來應該是兩個中最彆扭的那個,但她一看大爺今天和平時的樣子大為不同,他反倒是像個等待的小媳婦,自己倒是像個郎君了。
罷了,扭捏作態本來也不是她的風格,是秦雨柔那種小白花小姐才有的作風。
她下地拉過慢騰騰走過來的方時君,直接到了床邊,小手二話不說的就伸到他的腰帶上面。
方時君一驚,下意識的捂住了她的手。
範香兒不悅了,她還能吃了他不成?
“大爺今晚不是想穿著外袍睡覺吧?香兒怎麼說也是你的通房,伺候你脫衣服是我的本份呀。”
方時君一窘,是他露怯了,真是丟人!
還不如一個姑娘家大方。
於是他略微調整了心態,伸開了兩個手臂,若是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他因為緊張而微微僵硬顫抖。
範香兒把他的腰帶解開,替他褪下了外衣,然後自己一咕嚕爬上了床,三兩下就把自己的外衣給脫了,鑽進了綠色的被窩。
“大爺趕緊上來吧,我還要聽話本子呢!金玉說嬤嬤說了,讓你睡在外面晚上幫我倒水喝。”她單單露著一個腦袋,語氣大方的不得了。
方時君看她這樣,精神跟著放鬆了不少,把沒讀完的那本書一拿鑽進了外側紅色的被窩。
範香兒是故作大方的,只有一張臉上顯得正常罷了,心裡其實跟有幾百個小鼓一同敲打似的。
二人躺的整整齊齊,活像兩條死去的帶魚,直挺挺的望著床頂,守著自己的地盤,一副絕不侵犯對方領地的模樣。
“大爺從來沒有和女人一張床過嗎?”忽然,就在這詭異的沉默中範香兒發出驚人一問。
方時君頓時如貓兒被踩了尾巴,坐起身來靠在了床頭,“接著吧,之前給你讀到哪裡了?”
範香兒也跟著坐了起來,狐疑的盯著他假裝坦蕩實則有些閃躲的眼神,壓根不接他的話茬兒。
她的裡衣領口是圓形的,有些鬆鬆的,讓她的脖頸顯得更加修長魅惑。
她把臉略微湊近他的,方時君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清新的淺淺的薄荷味兒。
忽然她靈光一現,繼而面帶驚喜的問道,“難道只有過我一個?”
被她給說中了!
方時君忽然覺得很丟臉,畢竟他已經這麼大年紀了,他身邊沒有女人是真的,但是絕對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他拒絕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你若是不想聽話本子,我就要睡了。”說著不再理她,作勢要躺下了。
範香兒一把攔住了他的胳膊,“我不問了,我聽我聽,大爺快唸吧。”
雖然沒有聽到確定的答案心裡有些癢癢,但是他的表現已經讓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的判斷。
大爺只有過她一個女人!
她壓抑著滔天的雀躍,好想告訴他,她其實一點也不嫌他是個老光棍兒!
多虧她這時候管住了自己的嘴,沒把這話說出口。否則以方時君現在的心理承受能力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繼續在她床上了。
他雙手捧著話本子,靠在床頭,醇厚優雅的聲音朗朗的讀著,依舊是那本爛俗的牛少爺和張翠蘭。
管它爛俗不爛俗,方時君只盼著趕緊催眠範香兒,讓這個魔星累的睡著了,他也能順暢的呼吸幾口空氣。
範香兒心情美極了,自從剛剛隱約確認了自己果真是唯一的一個,她的膽子就越發的大了起來。
她坐在他旁邊,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頭,耳朵聽著故事,眼睛隨他的眼睛一起看著書上跳躍的文字。
管它寫的是什麼?這樣靠著就很好。
“二人相約在莊子後面的小樹林裡,此時天色已晚,牛少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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