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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看他熄火了,也說出了自己的無奈,“安陽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從小就是那樣,喜歡的東西就非要得到不可,賞秋宴那回,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離譜,最後竟然逼的方時君把皇上抬了出來。不過幸好,我看過了這回打擊,她好像已經熄火了。”
長寧侯一看她這麼說,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剛才我不該那麼說,以後兒女還要你多盡心,儘快給她們找份合適的親事,爭取一年裡全給辦了,早解決早省心。不然總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方時君那邊你不用擔心,我去解決。大不了我給他磕頭作揖求得他的原諒。”
安陽郡主剛好站在門外,父親和母親在裡面的對話她聽的再清楚不過。聽著聽著兩行淚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慌亂的跑回了自己房間,才敢放聲。
她是天之驕女,想嫁什麼樣的人不行?人家既然棄她如敝屣,她為什麼這般不要臉的往上貼?賠上自己的臉不夠,還要賠上父親母親的臉面。
這段日子她也想明白了,他看不見她,但有都是人願意拿她當寶,是他方時君有眼無珠沒那麼個福氣!難道她想當個費勁心機的壞女人嗎?她設計範香兒心裡就真的那麼理由當然嗎?
以後再也不會了,安陽就是安陽,以後只有她挑別人的份兒,再沒有人能對她挑挑揀揀!
一場眼淚中,安陽郡主彷彿一下子就長大了不少。
哭完了,她提起毛筆親手寫了一封信,讓丫鬟明天送到方府去。
第二人,範香兒收到這封來信的時候,大感意外,安陽郡主怎麼會想到給她寫信?難道又想出什麼么蛾子?這回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宴會她也不去了。
等看完了信,她把信遞給了柳嬤嬤,慌里慌張的說道:“嬤嬤你快看,這個安陽郡主是不是假冒的?還是說她不小心衝著什麼鬼怪了?”
柳嬤嬤笑著拍了她一下,“竟瞎胡說。”
安陽在信裡誠懇的向範香兒表達了歉意,希望她大人有大量不要記恨她。還隨信夾了三千兩的銀票,是安陽自己的錢。
她沒有約範香兒出來見面,一是範香兒肯定不會出來,二是,既然都打算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她堂堂郡主就沒有必要再與她見面了,表達歉意,已經是她能低頭的極限。
“安陽郡主看樣子是真想開了。我以前也見過那孩子幾次,心地算不得太壞。”柳嬤嬤看完信說道。
範香兒拿著銀票不知道該怎麼辦,“那這銀票”
“既然是給你的,你就留著。等大爺回來給他看看這封信。”柳嬤嬤覺得這裡面絕對有事兒,安陽郡主放手了沒錯,但姿態突然擺的這麼低,恐怕還是方大人那頭動手了。
既然柳嬤嬤都這麼說了,範香兒頓時轉憂為喜,把銀票仔細的摺好,裝進了明天回家的包袱裡,“好!那就聽嬤嬤的,明天拿回家孝敬我娘,我娘肯定樂壞了!”
柳嬤嬤一陣無語,這實誠姑娘,她自己才有多少銀子啊?
“你一口氣拿回家那麼多是給你娘招禍呢!再說你不是總說你哥哥不爭氣嗎?一口氣拿回去他再學壞怎麼辦?”柳嬤嬤沒有直接勸她為自身考慮,而是換了個角度。
範香兒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就從包袱裡抽出兩張來留著,打算把剩的那張一千兩明天偷偷給她娘壓箱底,可不能再少了。
等晚上方時君看了安陽的那封信,淺淺的冷笑一聲,“那銀子你就安心留心,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白日裡,長寧侯約他明天出去喝酒,他給改期了,明天他有極重要的事要辦。
當然就是陪他的小通房回孃家啦。
第二天到了范家門口的時候,範香兒詫異的看見全家人都在門口等著她們。
頓時她就心疼了,這大冷天的,“爹孃!你們怎麼出來等了?外面多冷啊,我又不是外人。”
範老孃卻直接掠過她迎向了方時君,“你過來了?快快進屋吧,外面冷,今天準備了好多飯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方時君瞥了一眼範香兒,嘴角牽了起來。
範香兒拉著範老爹,眼睜睜的看著她孃親熱的把方時君給帶進了大門,眼裡竟是沒有她這個女兒了!
“爹!你看娘!”
範老爹呵呵直笑。
杏花過來拉起她的手,“走吧進屋吧,我和你二哥這不是也等你呢嗎?你就知道吃咱孃的醋。”
範二哥範鐵柱說道,“快別囉嗦了,進去吧。香兒在方府裡養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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