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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奇妙了吧。
但古人本身就偏迷信,就算夢到了後世,在他們看來也是有可能的,說不定還當成一件神諭。
傅瑤便大著膽子,以半開玩笑的口吻,將剛才那個夢娓娓道出,元禎聽了好奇地睜大眼,“真有這樣的地方?”
果然不是他,看樣子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傅瑤哈哈乾笑了兩聲,“誰知道呢,所以說是夢罷了。”
傅瑤尷尬的依勢躺下,誰知剛合上眼,身後就有一雙胳膊將她抱住。
元禎環起她纖細的腰身,聲音低沉的徘徊在她耳畔,“當時你為什麼不回來?我一直在等你。”
傅瑤柔軟的身子瞬間僵硬,她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回過頭來,對上的卻是元禎烏黑分明的眸子。
那樣灼熱的視線,看著人的時候就像一個小太陽。就算變了模樣,可是感覺依稀仍是從前。
傅瑤遲疑著撫上他的臉,“你……果然是他?”
元禎點點頭,眼中卻有一絲絕望和哀懇的意味。這時的他若說假話,那一定會遭天譴的。
許多從前未能理解的事,忽然間就變得明晰透徹了。為何從一開始,元禎就對她這樣摯愛,為何元禎身為一個古代君主,卻甘心為她廢棄後宮,守著一生一世一雙人。
元禎對她的心意,從來都未改變過。
傅瑤緊緊抓住胸口,那兒比以往跳動得都要厲害。她艱澀的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穿過來的?”
“比你還要早。”元禎目光沉沉,“我過了兩世。”
第一世不長,他十歲那年就溺水而死了,所以重來一回,樣樣都要做得盡善盡美。這也就解釋了,為何他對宮中的密謀洞若觀火,就連得知自己的身世也未有驚訝,因為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他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祇,將人生按照想要的軌跡一一塑造。唯獨不曾改變的,是他對付瑤的那顆真心,無論前世,或是今生。
傅瑤小聲偎在他胸口,“你是從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從你做夢叫了一聲‘謝遠鎮’之後。”元禎說道。
傅瑤不信,“不可能,我怎會在夢中叫你?”
“怎麼不可能?”元禎覷了她一眼,“你那麼遲鈍,有時候喜歡一個人,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這話雖自負了些,但或許也有幾分道理。無論以前還是現在,傅瑤對於男性都沒有太多經驗,根本就沒怎麼打交道,更別說怦然心動了。或許兩個人在一起住久了,對她而言就是愛情。
可是單憑夢中的一句囈語,就斷定她的身份,這也太隨意了吧。
萬一判斷錯誤呢?傅瑤望了他一眼。
元禎將下巴挨著她肩胛,輕輕道:“其實我認識你比你認識我還要早,那時候你還在唸書,戴著一副大黑框眼鏡,整天穿著土裡土氣的裙子,我每天看著你上學下學……”
傅瑤被土裡土氣這個詞刺激到了,倒好意思說她?發狠掙離他懷抱,憤憤道:“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跟蹤狂!”
多可怕呀,一個人從讀大學就開始惦記她了,中間過了多少年,這樣的人說是變態都還算抬舉!
元禎笑著摟緊她的脖子,“當然在我心裡,不管你是什麼模樣,都一樣美得很。”
傅瑤停止了掙扎,人總是愛聽於自己有利的話,況且元禎亦非歹心,後來還救了她。現在想想,元禎那時並非真是無家可歸,只是有意賴在她家中,伺機增進感情。只是她畢竟太遲鈍,從來不去探究那眼神中有何深意,以致往往陰差陽錯。
前世雖然錯過,萬幸今生終得圓滿。
傅瑤轉過臉與他對視,眸子亮晶晶的,“其實你若早點向我表白,我也許就接受你了。”
元禎無奈苦笑,“我哪敢呀,當時我連點家底都沒有,總不能讓你跟著我忍飢挨餓,那條金鍊子還是別人借給我的,結果你倒是瞟了一眼就轉過頭去,我當時恨不得吞金自殺算了!來世最好投個狗身,讓你把我養起來,說不定還能親親抱抱的。”
傅瑤撲哧一聲笑出來,這倒很符合謝遠鎮的小狼狗做派。不過她也想明白了,為何元禎這輩子對外勵精圖治,對內又把她當公主娘娘供著,原來是生怕她不要他。
元禎收起笑容,聲音低微,“阿瑤,以後你不會離開我吧?”
“不會,永遠不會。”傅瑤扣著他的十指,一字一句認真向他保證。
她的眼淚已經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呼,總算趕在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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