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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禎以目示意,傅瑤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的手無巧不巧,正停留在那敏感部位的上頭,再往下一點就是萬劫不復。
她臉上騰地燒起來,將毛巾往水盆裡一扔,“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
就算是夫妻,要她為他擦洗那處,傅瑤還是有點不自在——何況,她現在還不宜行房,誰知道元禎會不會因此燒死。
再進來的時候,傅瑤看到元禎臉上已恢復鎮定,如同進入了賢者時間——沒準他悄悄來了一發。
傅瑤慢慢挨著床坐下,臉色卻是冷的,“我方才問了外頭的侍衛,據說那位曹三小姐隔三差五就藉著送補品的名義,過來看望殿下。”
“你吃醋了?”元禎笑看著她。
“沒有。”傅瑤傲嬌的扭過脖子,語氣裡不無酸溜溜的。
元禎使出力氣挪過來,揪了揪她的臉頰,“還說沒有,酸味兒隔著老遠就聞到了。”
他好言好語的解釋,“她自己要來的,我又沒請她來,何況她打的曹郡守的名號,我也不好攔著她。不過你放心,她就是來了,我也沒怎麼跟她說話,多半時候都裝睡不見。”
這種解釋不能叫傅瑤信服,她嗔道:“亦即是說,殿下早就瞧出曹三小姐對您有意,既如此,你怎不回絕了她?”
元禎哭笑不得,“你這話就不講道理了,別人什麼都沒說明,你想我怎麼回絕,不更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傅瑤偏不講理,她拿袖子遮著臉,悶悶說道:“既然殿下對曹小姐無意,何必硬要住在曹家的宅子裡,咱們又不是沒錢。”
她是真有點不放心。都說男人的心變得快,幾個月不見,誰知道元禎能否保持對她的一心一意。她雖不覺得曹瑩對自己是重威脅——光說容貌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可她畢竟年輕鮮嫩,而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呀。
傅瑤哀嘆著撫上臉頰。
元禎在一旁瞅著她,顯然不懂她自怨自憐的心事,只古怪的說道:“阿瑤,你臉上抽筋了?”
傅瑤:……
跟直男果然很難聊下去。她轉身欲走,“殿下早些休息吧。”
元禎扯住她的衣裳,沉吟道:“那次墮馬之後,郡守大人就提出讓我到別院養傷,既然曹氏要做這個人情,我也就將計就計應了他。”
傅瑤早就想問問墮馬一事,顰眉道:“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你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呢?”
她記得元禎的騎術也頗精妙啊!
元禎望著她笑笑,“阿瑤,你果然很關心我。”
傅瑤的臉垮下來。
元禎乾咳了咳,“說正經的,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原本是一行人相約去山林行獵,結果不知是哪裡的獵戶將咱們當成野物,一支鐵箭恰好射在馬掌上,這才使我摔了一下。”
“是意外還是人為?”傅瑤急問道。
元禎搖頭,“不知,事後也著人盤問過那獵戶,卻是個木訥的啞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傅瑤下意識想到高家,除了高氏,還有誰會這麼迫不及待置太子於死地?只是他們如今遠在京城,莫非他們的手伸得如此長麼?
“這和曹郡守有何關係?”傅瑤拾起跑偏的話題。
她一向不操心政事,如今肯這樣細細盤問,自然是出於對他的關切。
元禎感動的熱淚盈眶,好不容易才沉下心來,“雲陽本是富庶之地,卻因歷年來多有災情,一而再再而三向父皇上疏減免賦稅,朝廷歷年更是撥了不少賑災款項,可我來此之後細細查究,才發覺這些銀錢竟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蹤,可曹家且富貴至此,你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瑤聽得心驚,“殿下是疑心曹郡守侵吞了這些款項?”
元禎點頭,“怕是不止,我還打聽出,曹郡守彷彿與高文波底下的一名門生有所牽扯,若真如此,裡頭的糾葛可大了。”
難怪元禎要留在這兒,還不能打草驚蛇。若能順藤摸瓜牽出高家,倒真是功德一件。
傅瑤聽到此處,總算完完全全放下心來,她輕笑一聲,“曹郡守千方百計想將女兒嫁給你,你卻想查他的賬目,殿下的心也太黑了。”
“只有對著你的時候,孤的心才是紅的。”元禎點了點她的頸項。
兩人廝磨了一陣,元禎嘆道:“現在我倒疑心父皇派我到此處的用意了,若說是巧合,也太湊巧了些。”
傅瑤的心震了一震。
倘若成德帝這回貶謫太子並非無心遷怒,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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