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斃命。
此外,江秋白驗查過容桀的手指,當時容桀十指緊繃,應處於極度震驚或憤怒的狀態之中,下意識便繃緊了手指,留侯偏癱,無力抵抗,任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能殺死他,因而留侯死前沒有留下任何抵擋或是反抗的痕跡。
冉煙濃不覺疑惑,“恪哥哥,你懷疑……”
“不是懷疑。”容恪道,“是肯定。”
說話之間門被推開了,小寶寶正蹬著兩條小短腿在床上玩,明蓁好容易才等到兩人回來,不說話便離開了寢房,冉煙濃將兒子抱起來,啾啾睜著紅彤彤的臉蛋,藍如玉的圓眼一眨一眨地看著容恪。
他取了一些水解了渴,方才在席間一口酒都未曾動過,回到家中才放下心防,啾啾的小手動了一下,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容恪微微一笑,兒子喜歡手裡抓點東西玩,但他偏偏不想給,從來都不滿足他,不但不滿足,還衝著他笑。
啾啾不高興了,轉而投向孃親的懷抱。
冉煙濃哭笑不得,替他將小夾襖穿上,要入冬了,天氣冷,啾啾皮白又薄的抵禦不了寒冷,得多穿一些,容恪等她料理完這個小崽子,才壓低了唇音,“濃濃,你去試試徐氏。”
“怎麼試?”
容恪含笑,替她將兒子抱到膝頭,“做賊心虛的人,該怎麼試?”
冉煙濃想了想,覺得這個差事落自己頭上不虧,她是很想教訓徐氏的,“那好罷,”她幽幽一嘆,“這事之後,恪哥哥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
“完了再說。”冉煙濃促狹一笑,到衣櫥裡去,取了一身黃藍的織錦羽緞衫裙,抱在了手裡,齒如含貝,笑頰粲然。
容恪垂眸,心情轉而好了不少,微笑著曲指在兒子臉蛋上一滑。
小啾啾倔強地歪過了臉,不給碰。
冉煙濃對著這倆父子能笑一整天,容恪也不惱,兒子不讓他碰,他還不稀罕碰,笑著將他當菩薩擺到一邊,在冉煙濃有點驚訝時,衝她微微點頭,催促她過去,冉煙濃就默默一嘆,到繡著翠鳥飛魚的屏風後頭,換了一身衣衫,鵝黃的綢衫,襯得身段兒窈窕若柳,頗有幾分明豔之色。
換好了衣裳,冉煙濃帶著錦雲,不告人便到了芝蘭院。
閒逸的侍女蹲在樹叢旁的空地上玩骨牌,三三兩兩地曬著日光,看起來徐氏是真的安分了,連芝蘭院的下人們也開始漸漸沒了規矩。
錦雲道:“這個時辰,夫人該還在安歇著。”
冉煙濃道:“她什麼時候歇息,什麼時候起來?”
錦雲想了想,回道:“約莫在午時,用了午膳,又去歇息,再就是晚間起來用過晚膳,在院中走幾圈。”
冉煙濃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笑道:“這豈不是閒得很?”
說著兩人便到了徐氏房門外,冉煙濃曲指敲了敲,給了錦雲一記眼色,錦雲便些退下了,裡頭沒有回聲,冉煙濃便又敲了敲。
此時才傳來徐氏慵懶的聲音:“誰啊?”
冉煙濃道:“回徐夫人話,是我。”
徐氏一驚,正要翻身下床,但無奈昨晚被那男人像鐵錘一樣狠狠地砸了,一身淤青,又扯得生疼,徐氏徐娘半老的身子哪禁得住賈修那個魁梧男人的折騰,雖然喜歡,卻也吃不消了,今兒個本想閉門謝客,誰也不見,誰又料到這小郡主忽要來芝蘭院找她麻煩?
這個小郡主人很機靈,徐氏本來就不喜歡,怕自己漏了餡兒,教冉煙濃拿了把柄去,因而不肯開門,對著窗欞喊了一嗓子,“我身子不適,不必來看了。”
冉煙濃回頭,只見錦雲端了一碗湯藥過來,冉煙濃心領神會地微笑著,不顧徐氏阻攔,玉手一揚,推開了門。
徐氏用晚膳都是丫頭們自發地送到屋裡的,她從不落閂,冉煙濃破門而入十分容易,破門聲又響,以至於芝蘭院揪起了七八個腦袋,詫異地看著冉煙濃帶著錦雲入了門,但徐氏早就失了人心了,她又愛發脾氣,沒幾個人願意搭理她,冉煙濃闖入徐氏的房門竟然沒有人阻攔。
“你,我不是說了不讓進門麼!”徐氏支起身子,挨著兩隻枕頭,手肘撐著起來,眼睛一圓。
她在屋中睡覺,想也以為沒有人打攪,被子裡只合了一身褻衣,領口處隱約露出一坨被嘬出來的紅痕,冉煙濃與容恪成婚一年多,早不是什麼懵懂無知的清白閨女,眼睛又尖,心思又活泛,立馬便想到了什麼,但神不知鬼不覺地掩藏去了,找了一個檀木玫瑰椅挨著坐,命錦雲將湯藥擱在桌案上。
焚香的暖爐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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