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了短牆處,左右一瞄,他是粗人,不需要人伺候,俸祿又沒多少,養不活幾個閒人,因而家中只有幾個幫工的下人,夜深人靜,也都睡了,賈修見沒人,正也要回屋安寢了,不妨腳下踩著一截枯枝,“咔嚓”一聲,賈修血液一涼,脊骨瞬間都僵住了。
他鬼鬼祟祟摸到地上,映著明朗的月光,一照,枯枝的丫杈指向東廂房,那頭的廂房被峭楞楞的幾節枯樹掩映著,微微露出些許森然的輪廓,賈修臉色一變,險些魂飛魄散!
作者有話要說: 別被嚇著,沒鬼,嘻嘻~
☆、私情
但既然人已在裡頭; 賈修不得不映著幽微的一點鬼火向著廂房而去; 徐氏每回來都會在小樹林的丫杈子間掛上幾盞沒勞什子用的綠燈籠; 放幾隻會放光的蟲子進去,綠幽幽的光,愈發襯得樹林死寂; 像鬼魂索命。
賈修滿腹驚懼地推開了門,輕輕一聲“吱呀”,還沒來得及發問; 嘴巴便被一隻柔軟的手堵了住,一個七尺男人瞬時被壓在了門框邊,隨著女人豐腴的胸脯貼上來,身旁“砰”一聲; 已落下了門閂。
賈修驚魂不定; 只聽徐氏滿含嗔怪的聲音道:“死鬼,怎麼這時才回來?”
隱約嗅到賈修身上的酒氣,徐氏鼻子靈,立即蹙起了眉,“又同你那幫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去了?你便是陪著他們; 也不曉得來找我?”
深閨寂寞的徐氏,早按捺不住了。
從容桀去上京,好幾年她沒有過男人; 後來見了賈修,男人肌肉硬實,粗獷有力; 徐氏心生喜歡,不免幾次三番有意無意地勾引,賈修是個直腸子,被徐氏一個套一下,便乖乖地往裡頭鑽了。
徐氏得了趣,愈發想和他胡來,便囑咐他,每晚自己來時,會在院裡矮牆下襬一根樹枝,丫杈指的地方,便是她藏身之處。這當然是威脅,倘若賈修不來,她自有辦法教人相信,賈修趁著容桀纏綿病榻,行禽獸之事,欺辱她。
賈修起初是色迷心竅,漸漸地卻不想與徐氏周旋了,哪知女人四十如虎,徐氏也不稀罕找別的男人,非要纏得他不休,賈修還想著將柏青也拉進來,可徐氏看不上,柏青又住得遠,偷情不方便,徐氏就看中了賈修,起意之時便擺上樹枝,邀他進門共赴巫山雲雨。
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像幾塊突兀的烙鐵,賈修繃緊了身體,艱難地擠出一句話,“夫人,世子回陳留了,你我之事,不如暫時先放一放。”
徐氏吐氣如蘭,一雙嫵媚的妙目死死地盯著他,宛如火焰,“你的意思是,以後不願和我一處了?可每夜裡是哪個男人要得不休,還非得弄在裡頭,我勸都不聽?四個月,我打掉了兩個孩子。”
這事賈修不知道,他震驚地俯下身去,徐氏陰冷冷一笑,“我這身子早不是什麼秘密,要是託人一診就知道,我近來流過孩子。”
徐氏當日也是不小心,以為兩個人都這把年紀,偶爾偷歡,不會懷上,誰知第一個孩子莫名其妙地流產以後,徐氏不甘心,後來卻又來了第二個,未免教人發覺,自己買了紅花下酒,一灌入肚子,便一陣悶悶地絞痛,不過片刻,孩子便流了。
徐氏小產,只能時而臥病在榻,日日哭泣,這才教蘼蕪苑之中的人有了徐氏被欺負之後深居簡出、以淚洗面的印象。
後來徐氏便仔細了,雖也貪戀著男人滋味,卻曉得自己去各大藥鋪備些藥材,自己配絕子湯喝,便放心大膽地來找賈修了。
賈修震驚自己失去過兩個孩子,可眼下多事之秋,侯爺新喪,世子回家,賈修實在不敢於此時與徐氏偷歡,夜裡數次夢到侯爺來索命,他死前那雙瞪大的眼睛,還猶如在眼前……
“夫人……”賈修望向徐氏平坦的小腹,一時酸澀難忍,又後悔又內疚。
徐氏冷然地一把將他推開,“我知道容恪回來了,可那又如何?他不過是個沙場上點兵排將的莽夫,管得著我?更何況如今,他只是個連實權都沒有的名存實亡的陳留世子,你手裡握著上萬人馬,何須懼怕他。”
徐氏雖然顧忌容恪,但料想到賈修如今才是陳留主事兒將軍之一,連王玄、王猛他們忌憚一二,何必怕一個容恪?
再者,徐氏還惦記著以往陳留侯府的風光,想著攀上賈修這棵樹,讓她日後風風光光起來,她是孀居之身,膝下無子,就算要再嫁,旁人說幾句閒話就說去,沒有人阻攔,等著過個一年半載的,她就想法子改嫁給賈修。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依靠著男人,徐氏心裡才有個底。
但賈修還是心有顧慮,“可世子聰慧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