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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溫水的容恪也“出鍋”了。
他換了一身寬敞的只束著勁瘦腰身的長衫白袍,月滿人的風流盡在投足之間,冉煙濃抱著小啾啾喂米糊,啾啾睜著藍眼睛,看看嚴肅的外祖父,看看不正經的薛人玉,再看看笑面虎,差點沒嚇哭。
幾個人上桌,啾啾左右顧盼,就是不肯吃飯,薛人玉嘖嘖道:“這個小傢伙,倒是像極了容恪。這雙眼睛,嘖嘖,將來必是傾國傾城的貌。”
冉秦一聽,冷笑道:“像容恪有什麼好,小白臉子招人煩,要是還娘們唧唧的就更討打。”
聽得冉煙濃一哆嗦,只想著讓啾啾去跟著容恪多學學武藝,不然她爹真要打啾啾屁股,像打刀哥那樣,她會心疼死。
被岳父大人數落,容恪從來不敢回嘴,臉色淡淡地,自顧自地用飯。
薛人玉疑惑地瞅了眼啾啾,又看看容恪,“不過,他這雙藍眼睛不知道長大了還有不有,要是有,那真真是要保護得好好的了,不然必成妖孽。”
容恪笑吟吟給他夾了一塊雞腿,“妖不過你,薛大夫放一萬個心。”
薛人玉一滯,“那個,我有法子說不定能改改他的瞳色,你願不願意試試?”
容恪與冉煙濃異口同聲:“不願意。”
兒子生下來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就算要試,也得等到孩子大了自己有了主見,他願意才行。更何況夫妻倆都覺得雖然藍色眼眸太過美豔憂鬱了點,但沒什麼不好的,容恪更自信,無非就是護著兒子而已,他可以保護他一輩子。
薛人玉吃癟,乾脆不說話了,揮袖自我解嘲,往嘴裡撥了好大幾口飯。
但冉秦還是喜歡外孫的,等啾啾吃完,就要抱過來瞧瞧,冉煙濃也不是不讓,就是啾啾認生,一到了大將軍的鐵臂裡,就哇哇大哭,冉秦感嘆一聲,他不會哄娃,摸了幾下小孩的淚臉,又抱給了容恪。
啾啾和容恪熟啊,這廝總是佔他床位,霸佔他孃親,雖然不哭了,小腿兒卻有力地一蹬一蹬的,到處亂扭,容恪淡淡一笑,一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實了。
冉煙濃嚇了一跳,嗔怪地看了眼容恪。
但冉秦覺得沒什麼,兒子就是賤,該打。他不知道打過冉橫刀多少回了,就現在這副德性還是他從小打到大的結果,要是不打,更不知道該上房揭瓦鬧成什麼樣了。兒子就是該打,驕縱不得。他是隔了一輩的人,心疼外孫,也不敢真打,但對容恪教訓兒子沒有任何意見。
果然,小啾啾還是聽話的,說明打屁股有用。
冉煙濃咬了一口菜在嘴裡,悶悶不樂,別提多心疼了。
小啾啾拉著苦瓜臉,乖乖地靠在容恪臂彎裡,嘟著小嘴可憐兮兮地瞅著孃親。
冉煙濃捂住了臉。
等用完晚膳,容恪抱著睡熟的兒子會寢房,將他安置在小床上睡覺,冉煙濃多看了幾眼兒子,回頭等燈滅了,順手就扯下了容恪的雪衫,伸手指沿著他的手臂一摸,“恪哥哥,扎得疼不疼?”
容恪握住她的手,笑道:“還行,薛人玉的法子還是有些作用的,我已經好多了。”
說著,牽住她的食指,在自己胸口心下三寸一摁,冉煙濃怕用力,但容恪卻沒事,“不疼了。”
這種藥浴每七日就要進行一次,眼下當然是不疼了,但等過個幾天,會隱隱又開始作疼,直到兩年過去,徹底痊癒。
容恪抱著冉煙濃,將人壓在床幃裡,扯上了床簾,冉煙濃緊張兮兮的,有點怕,“薛人玉說可以麼?”
“不可以也可以了。濃濃。”
冉煙濃知道他什麼意思,羞得臉頰粉紅,等他溫熱的唇落下來,冉煙濃伸出小手隔開他,“啾啾、啾啾在呢。”
昏沉沉的月色下,只能看到漆黑的人影,感受到掌心的溫熱,容恪的大手扯落了她的下裳,如出水的船隻,搖搖擺擺地滑了出去,“所以,濃濃待會兒要小聲點。”
“……”
他就是身體力行地想要個女兒。
冉煙濃將剝下來的褙子揉成一團塞到嘴裡,緊緊咬著,才捱過了這漫長而曖昧的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 很快啾啾就長大了,看現在這種相處,他和恪哥哥很不愉快哈哈哈
另外《露濃花瘦》會連載到六月下旬,新文六月中旬開,就醬嘍~
☆、新帝
江秋白莫名其妙地被容恪叫到李府一隅; 偏僻的角落; 只有稀鬆的軟泥; 被一宿的夜裡泡出一股濃郁的泥香,江秋白對著世子的背影一愣,手裡便被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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