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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個兒的土褐色衣衫拭淚,“是姑娘要出嫁了,姑姑忍不住,才去求了公主,讓姑姑跟著二姑娘到陳留去。”
家中的陪嫁丫頭都不願意去窮山惡水之境,沒想到明蓁姑姑竟主動請纓。
冉煙濃感動於明蓁的忠心耿耿和寵愛,又哭又笑地抱住了她,“謝謝姑姑。我很怕一個人在外頭沒有人管,姑姑,有你在我就會安心了。”
明蓁拍拍她的背,輕笑:“二姑娘從小跟著公子廝混,男女之道卻什麼都不懂,到時候伺候不好世子爺,恐怕夫妻不睦,既讓老爺公主擔心,又讓皇上為難。”
她懷裡的冉煙濃悶聲悶氣道:“我不會,以後姑姑教我。”
明蓁笑道:“自然。”
冉煙濃放心了。
明蓁說罷,卻又愁眉不展,“只是姑娘怕是不知道,那個世子,實在是個狠角色,把我倆摞一塊兒,也未必是他敵手。要是他動輒粗暴行事,我老胳膊老腿的卻是敵他不過,如何是好。”
冉煙濃立起身,悄然眨眼,心道:又是一種說辭。
不得不說,她現在對她的夫君充滿了好奇。
她笑著抿唇道:“我是他娘子,他會打我?”
明蓁搖頭,嘆道:“這說不準,民間百姓多少夫妻不睦,皆因丈夫在外頭尋歡作樂,或恐有不如意處,回到家中拿妻子發洩。何況這位世子,聽說力能扛鼎,是個活閻羅,連三歲小兒看著他都嚇得不敢啼哭。在夷族那種不毛之地待久了,生性也和夷人沒兩樣,是啖人肉、飲人血的,何況,聽說他連兩個哥哥都敢……”
明蓁自知多話,後頭的便不說了。
連兩個哥哥都可以手刃?
冉煙濃依稀記得,當年明蓁姑姑帶話,說是世子容允有心推容恪進虎籠。那時她們都以為,這是要謀害親弟。
可後來容恪沒死,安然無恙,這個傳聞似乎不攻自破,而容允死了,於是對弱者的同情轉嫁到了容允身上,那個十九歲沒於雪峰上,讓皇上也聞之哀慟題字送往陳留的少年。
但只有冉煙濃記得,當年的容恪有多逼不得已。
刀哥說,他當時也險些去了半條命,渾身都是血……
而這種不公正的欺凌和折辱,想必也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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