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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瞧著，就跟普通人家慈祥的奶奶一般，臉上的笑容多了，說的話也多了。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陳嬤嬤的側臉，有些眼熟。”盯著陳嬤嬤看了一會兒，呂妃的臉上，露出了疑惑。

她如此說，蘇清寧仔細打量著陳嬤嬤的側臉，似乎真的很眼熟。

“我也這麼覺得。”點了點頭，蘇清寧仔細想著，她腦海中隱約有那麼一個人，可總覺得那人臉上蒙了什麼東西，有些看不清楚。

聽蘇清寧也這樣說，呂妃繼續觀察著陳嬤嬤，琢磨她究竟像誰，忽然，大皇子拍手笑了起來，大概是陳嬤嬤講到了有趣的地方。

呂妃的目光，落在了大皇子身上，她微微一怔，看了看大皇子，又瞧了瞧陳嬤嬤。

身上已經暖和的差不多了，呂妃起身，坐在了蘇清寧不遠的地方，小聲開口，“皇后，你有沒有覺得，大皇子的側臉，跟陳嬤嬤有點像？”

聽到這話，蘇清寧一愣，她還真沒注意過，這會呂妃說起來了，她便仔細的看了看，還真是有那麼一點。

發現了這樣的事情，蘇清寧跟呂妃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些許的震驚。

“皇后，會不會是因為大皇子跟陳嬤嬤時常相處，所以才有幾分相似？”雖然呂妃覺得，這個原因有點不靠譜，可還是低聲詢問著蘇清寧。

“應該不會。”不知怎的，蘇清寧忽然想到了林氏，那是皇上的生母。

據陳嬤嬤說，以前她跟林氏的關係很好，所以知道林氏的很多事情，甚至於，林氏的屍骨，都是她給安葬的。

過去倒是不覺得什麼，雖然後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可也會有真情在，就像她跟呂妃一樣。

可仔細想想，這麼多年，陳嬤嬤一直守在宮裡，哪怕到了能離宮的年紀，她也不曾離開，就為了給林氏復仇。

若是殺害林氏的人，是個普通的，那也就罷了，可對方曾是皇后，後來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