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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見得,前輩?”抬眼瞥了瞥他,卓凡也是失笑道。
不置可否地搖搖頭,丹青生淡淡出聲:“若非如此,那姑娘是你信任之人,你又何必找藉口將她支開呢?呵呵呵……你這小子,從來就是這麼多鬼花樣。把那女孩支開了,還裝得是很維護她一樣,真是被賣了還替你數錢呢。只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當心這錢能吞了你!”
“多謝前輩誇獎!”
“不是誇獎,是警告!”眼中驀地閃過一絲精芒,丹青生定定出聲:“那女子是上官家的吧,你最好別跟他們扯在一起!”
“哦,這你也知道?”
“呵呵呵……當然,現在敢明目張膽潛入飛雲王府的,就只有上官家了!”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丹青生悠然出聲:“看這姑娘鬼鬼祟祟的樣子,早就看出她心裡有鬼了。若非一直跟在你身邊,有你打掩護,恐怕一開始就被那百里經緯給拽出來了吧!”
身子微微一震,卓凡不可置信地道:“百里經緯?那個劍星帝國第一智囊,丞相百里經緯?他也來到了飛雲城?”
“何止來了,這丹王大會不就是他搞出來的嗎?”斜瞥了他一眼,丹青生失笑道:“而且你們兩個剛剛看上去,可是很投機的樣子,估計他已經恨不得要把你馬上帶到帝都去了,如果他不知你是上官家細作的話……”
眼睛微微虛了虛,卓凡細細思量少許,馬上恍然大悟:“哦……是那個小子啊,我就說麼,以他的氣度,不像是個王府的管事,原來是帝國丞相,百里經緯。我說他怎麼有諸葛長風的影子呢,原來如此,哈哈哈……”
“你小子還笑得出來?”
無奈翻翻白眼,丹青生不由長嘆口氣:“小子,那百里經緯不是尋常俗人,精明得很。抽絲剝繭,執掌乾坤,無所不能。你現在雖然僥倖能瞞得過去,但不出三兩日,他必定有所懷疑,那時你就在劫難逃了。被他盯上的人,可是很難脫身啊!”
瞭然地點點頭,卓凡認同道:“這我明白,在進入中州之後,他的大名我便耳熟能詳了,如今見到真人,的確名不虛傳。不過也不用過三兩日,估計再過一兩個時辰,他馬上就能知道我身份。哦,是我姓古的身份,和上官家牽連的身份……”
“什麼?”
身子忍不住一抖,丹青生不由大驚:“還有一兩時辰,你身份暴露?你怎麼這麼確定?”
無所謂地聳聳肩,卓凡不置可否:“因為他剛剛如何收網,我都看在眼裡。名為丹王大會,卻找著各種理由,將真正的煉丹師排除,剩下的探子,就在裡面了。哦,丹老,你還不知道吧,這次上官家派出兩個探子,我只是候補,那個正牌探子現在正在那網裡,等著被捉出來呢。我估計一兩個時辰,那小子就該被百里經緯揪出來了吧。屆時我也得被供出來,身份自然暴露!”
“那你還這麼淡定?”不由一愣,丹青生驚道:“若是屆時你真落到百里經緯手裡,連老夫都救不了你!”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卓凡不由失笑出聲:“前輩,想不到你還想著救我,唉,真是讓晚輩心裡著實感動啊!”
“我呸,誰他娘想救你?只不過是看在往日與你一場交情的份上,不想讓你小子這麼早枉死而已!”不覺輕哼一聲,丹青生不置可否。
淡笑著搖搖頭,卓凡長吁口氣:“看來前輩此時此刻也是向著我的,那我就放心了,呵呵呵……”
“唉,你小子真是不知怎麼想的,老夫雖向著你,但這不是老夫地界啊!”
“放心吧,前輩,晚輩不會有事的!”
嘴角劃過一道神秘的微笑,卓凡幽幽出聲:“先前我已經想過了,觀其人而知其形,百里經緯這個人絕對是惜才之人,我先前露了那麼一手,就是讓他不捨得殺我。而且我跟上官家萍水相逢,又不算太熟,還有挽救空間,他應該不會對我動手吧!”
無奈瞥了瞥他,丹青生不由輕哼一聲:“呵呵……你小子倒挺自信,百里經緯是出了名的很辣果斷,前面笑臉,一轉頭就能變成閻羅臉,你當心自信過頭,把自己栽進去!”
“不會不會,要殺一個人,要麼是因情,恨入骨髓,要麼是因理,有必殺的理由!”
緩緩搖了搖腦袋,卓凡眼中閃爍著爍爍精光,彷彿把一切都看穿了:“剛剛我說的理由在於情上,若是情不能動他,下面還有一個正理呢,就是為了對付上官家族,不讓一隻大魚漏網,他抓細作只是第一步,如何利用細作才是他真正要出的謀劃。既然要利用的話,他又怎麼會殺我?呵呵呵……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