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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跟那群幸災樂禍,嘲笑老子的人一樣,你跑過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是不是?”
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陽煞無奈搖搖頭:“無月,咱們哥幾個當兄弟也幾百年了,當年雙龍會咱可是過命的交情,我能幫別人害你嗎?不過說真的,你真是大勢已去,平時不思拉攏人心,搞得人人自危,要不卓凡也不可能趁機逼宮的。就像昨天,我一直給你們營造和解機會,你丫就是不領情,最後卓凡都願意和解了,你還是倔脾氣。最後最不願和解的是誰,白供奉他們那批人啊。為什麼,怕你秋後算賬啊!這一點,你當真該反思了!”
“哼,老子的事,用不著你來管!”
不禁冷哼一聲,邪無月再次悶了一口酒,眼中散發著懾人的精光。
其實後來他平靜下來後,回想著當初的情境,的確已經明白,陽煞當時確實為他做了很多下臺階的事,是他暴怒之下沒有領會。
現在想想,陽煞當真是夠兄弟了。那時跟一群想著讓他下臺的雜役房高層廝混一起,沒有明哲保身,凡是幫他護位。
可以想象,之後陽煞會遭到那些人怎樣的孤立。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願意幫助當時處於弱勢的自己,邪無月心下已然承了陽煞的情,只是嘴硬不說而已。
“最可惡的,就是卓凡和雜役房那幫人。那小子是我帶進宗的,雜役房的高層也是老子幫他們上位,平衡石供奉那幫人權勢的。結果他們得了勢,居然反過來倒打一耙,恩將仇報。哼哼……真是魔道高手啊,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邪異一笑,邪無月發出了癲狂聲音,再喝一口悶酒,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說給陽煞,排解心中煩悶。
陽煞聽了,無奈搖搖頭,拍拍他肩膀道:“兄弟,想開點吧,這次大供奉出面保你一命,你已經賺了。你看看這婚宴上一幫幫都是什麼人,那洛家也不是好惹的,還有一個怪物小子時刻準備,若真打起來,十條命都不夠你丟的!”
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陽煞再拍拍他肩頭,無可奈何地走了。接著向另一桌,嬉皮笑臉地敬酒。可是眾人看到他來了,卻是表現得很冷漠,似乎還在怪他昨日站在邪無月一邊,想替他解圍似的。
如同豬八戒照鏡子,陽煞現在裡外不是人!
邪無月眼中帶著憤恨,手中一捏,登時把一壺酒捏成了粉碎。
“呦,宗主,何必跟一壺酒置氣?”
忽然,一道輕笑聲響起,不知何時,石供奉帶著四五個隨從長老,悠哉悠哉地坐到了他這個桌上,邪笑一聲道:“鬥輸了,只會借酒消愁,不敢面對,不過懦夫而已!”
碰!
一聲巨響,邪無月狠狠敲了一下桌子,惡狠狠地看向他道:“你什麼意思?哼,石供奉,別以為本宗現在失勢,你就可以挖苦我了。你別忘了,你不是卓凡的人,他現在不動你,等他站穩腳跟後,遲早會動你的。不過屆時,恐怕你沒有本宗這番運氣,能保得全身而退了!”
“全身而退?呵呵呵……被逼退位,宗主當是全身而退?想不到宗主的志向就這麼點啊,自欺欺人!”
臉頰忍不住一抽,邪無月狠狠咬咬牙,雙拳狠狠地攥了起來:“石供奉,如果你再在本宗面前這麼嚼舌根子的話,那就休怪本宗無禮了!”
“怎麼,要動手嗎?哼哼哼……”
不覺冷冷一笑,石供奉譏諷道:“退位時不見您動手,現在閒雲野鶴一枚,卻在這兒裝逼充大爺,您終究就這麼點本事了啊!”
“石供奉!”
“邪無月!”
邪無月一聲大叫,登時站起身來,可是還不待他放出全身氣勢,石供奉已是一抓他臂膀,同樣大喝出聲,警告道:“現在全宗一半以上都是卓凡的人,你想要翻身,就得靠老夫。難道你想連這最後一點情面,也撕破不成?”
身子忍不住一震,邪無月深深地看著他,眼睛微眯,卻是心中生起了一絲希望:“你……你說什麼?你有辦法讓本宗東山再起?”
“當然,卓凡當這個宗主對你我都沒好處。”
瞭然地點了點頭,石供奉輕撫鬍鬚,幽幽道:“你說的很對,這全宗上下一半以上是他的人,我的人馬在他眼裡都是肉中刺,遲早被他一一清除,你我現在才是最該合作的人!”
眼皮微微顫顫,邪無月平靜下心情,又緩緩地坐了下來,嘆道:“你我現在合作有什麼用?我已失勢,你的那點勢力也遲早是卓凡的口中之肉。這小子不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對付?”
“呵呵呵……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