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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瞳總覺得他笑得心不在焉,卻又有種洞悉一切的敏銳透徹。
一晚上,衛瞳就在研究食品的興奮之中度過了。
第二天,起個大早,煮了粥,剪了蛋餅。衛瞳的動手能力其實很不錯,有了步驟,做出來的果然不一樣,跟昨天一比,一個天一個地。
將早餐擱在桌子上,衛瞳就上山打野味去了,中午要加餐。
回來的時候,桌子上的食物已經被吃完了,衛瞳的心情很好,磨刀霍霍向廚房。等衛瞳端著菜出來的時候,易寒已經走裡屋走出來了,見了桌上的三菜一湯,眼裡閃過一絲訝色。
衛瞳將米飯盛好了,將筷子遞給他道:“師父,我新研究的菜色,快坐下來嚐嚐。”
易寒愣愣地接過筷子,衛瞳見他不動,還主動夾了菜放在他碗裡。
易寒只有夾了吃了,衛瞳忙問,“怎麼樣?”
易寒的眼神有些複雜,“小瞳,其實你不必這麼麻煩的。”
從不會熬粥,到能做出一桌好菜,可見她花了心思。自己不吃也沒關係,卻不知她哪兒得來自己想吃東西的結論。
衛瞳皺了眉頭,有些失落道:“是不合口味嗎?”
易寒見她神色落寞,心下不忍,“不是,非常好吃,只是,你不必為了我,這麼麻煩。”
“不麻煩,和師父一起吃飯,我很開心。”
易寒看著她認真而倔強的臉,透著一絲緊張期待,忽然笑了,也給她夾了一筷子菜,道:“吃吧!”
衛瞳瞬間恢復了笑容,只覺得吃在嘴裡的飯菜,前所未有地好吃。
失憶後的易寒,真的比以往更加親切,衛瞳喜歡和這樣的易寒相處。或者說,她喜歡和人坦誠相待。
日子一天天過去,易寒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估計再有個三五日,體內的黑氣就能完全祛除。相信到了那時候,記憶也就能恢復了。
這一天,衛瞳像往常一樣去山上打獵,回來的時候,遇到一條大花蛇。衛瞳想,每天吃野雞野兔,也太膩歪了,聽說蛇羹鮮美,換個口味也好。
這條小蛇有靈性,已經快成精了,不過,犯衛瞳手裡,也是分分鐘的事兒。
晚上,衛瞳頓了蛇羹,兩人一人吃了一半,聊了一會兒,就各自睡下了。
以往,衛瞳很快就能睡著,今日,卻覺得身體有些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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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心動的聲音
忽聞對面的屋子裡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衛瞳一驚,顧不得身上的異樣,忙跑向易寒的屋子。
掀開布簾,就見易寒低著頭站在桌旁,腳下是一隻打碎了的瓷杯。
衛瞳發現,他抓住桌沿的手有點抖,不由得放輕腳步,一邊靠近,一邊說道:“師父,你沒事兒吧?”
易寒緩緩抬頭,衛瞳看他滿臉通紅,一雙眸子更似灌了血一般,佈滿了血絲,此時死死盯住衛瞳,就像一隻發現獵物的野獸,霎是駭人。
衛瞳嚇了一跳,“師父,你——”
衛瞳想去檢視他的情況,誰知,剛靠近,就被易寒推開了。
“走!”他的嗓音沙啞又狂躁,像是蟄伏了一隻巨獸,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衛瞳被推得一個踉蹌,眼角瞥見被打碎的茶杯,又見桌上茶壺傾斜,茶水流了一桌,恍然道:“師父想喝水是不是,你等一等,我馬上去給你倒。”說罷,一溜煙兒地跑出了屋子。
衛瞳走到院裡,一邊兒打水,一邊回想。
她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準是那蛇羹出了問題。
這蛇本就長的奇特,又成了精,想來身上的“藥性”便重了些。人說蛇性本淫,這蛇的肉,竟好比春藥。看這情形,似乎比春藥還要厲害些。她竟就這麼煮了給易寒吃了,更要命的是,因為蛇羹鮮美,衛瞳還特地勸他多喝了兩碗,反倒是她自己,喝的少些。身體雖然有些燥意,好歹能勉強壓住。易寒就不行了,他身上的法力幾乎都用來療傷了,所剩無幾,身體喪失了抵抗能力,意志便逐漸被藥性所俘,為*所掌。
衛瞳回來的時候,易寒已經躺到了床上,背對著她,蜷縮著身子,一抽一抽的,似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衛瞳端著水碗走到床邊,伸手去扶他,“師父,你起來喝點兒水。”
液體本來就能稀釋藥性,加上深夜的井水十分冰涼,說不定能緩解一二,她便趁機進八卦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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