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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若是當年，他才不會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上來和你拼命。

拼命，既是拼自己的命，也是在拼別人的命。就算他再不怕死，但不代表別人也不怕死，所以當年畏懼他的人其實很多，沒有誰願意去招惹這樣的一個瘋子。

何況，被一個九州大陸最強的神紋師盯著，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沒準他什麼時候就帶上百個千個大陣，直接將人轟成渣渣。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也許是今天已經被弄得夠煩了吧，所以問天歌爆發了。

這已經是不是在搶徒弟，而是在逼著風小哲做徒弟了。

滿場寂然。

一陣風忽然颳了起來。

傳旨的內侍被氣得渾身發抖，鬥帝是他的神，現在他的神被人挑戰，他又怎麼能不怒。他怒了，便要罵出來，然後他便無比震驚地發現，他竟然是開不了口。整個人的臉漲紅，憋得很難受。

問天歌冷笑，他不想再廢話，所以他要讓該閉嘴的人閉上嘴。

孔華容看向問天歌，苦笑一聲：“您知道鬥帝也很想見他。”

問天歌沒有說話，他想用對內侍的那一套對孔華容，然後他便驚訝地發現，孔華容雖然受了一些影響，但是影響卻遠沒有所想象的那麼大。孔華容依舊還是那麼從容，儘管這些從容有些勉強。

問天歌的眼中閃現出一些訝異，然後便是讚許：“你比很多人想象的還要強，虎父無犬子，你，很好。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孔相的影子。”

孔華容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然後嘆了一口氣：“高山仰止，我恐怕終其一生，也無法跟上父親的腳步。您過譽了，您，依舊很強。”

問天歌不想繼續進行這個話題，他轉了方向：“你應該知道，這是我和鬥帝談好的，他不會幫我，但也不會幫醉劍學院，但是他也不能阻攔他。”

孔華容苦笑道：“那您也得聽我把話說完再發飆，我今日過來有兩件事，一件便是想告訴您，可以等您一段時間，但不會等太久。”

問天歌沒有問鬥帝會等多久，因為沒有意義。

他是九歌，即便鬥帝是六巨，也不需要關注鬥帝會等多久，反正在不確定風小哲會成為自己的弟子的時候，他一定不會放風小哲離開，就算是下藥恐嚇加上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他也一定要收這個徒弟。

所以，他便沒有再理孔華容。

風騷樓的人有些尷尬，這種層次的對話，恐怕要風騷樓的真正主人才有資格參與。只是她們急匆匆而來，要是一言不發，怎麼看都有些沒面子，何況，風小哲似乎真的很仇視她們。

風小哲連正眼都不願意看她們一眼，不是因為風騷樓不夠格，而是因為風騷樓對風小哲來說，便是代表著屈辱。

問天歌瞪了她們一眼，將她們想說的話堵了回去。所以她們便要繼續等著。

問天歌看向了風小哲，再次把那些條件重複了一遍：“你在神紋一道的天賦是我生平僅見，我等待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等你這樣一個傳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浪費自己的天賦，跟著我學習神紋法陣吧。你已經覺醒了血脈神通，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我不想你的天賦被浪費掉。”

“毫不吹牛地說，自從我師父仙逝後，我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神紋師。呆在醉劍學院，只會浪費你的天賦。等你成為了我的傳人，必然可以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神紋師，你將會是我唯一的傳人，會是下一任的國師，下一任的天道教西門掌教，甚至是下一任天道教掌教。只要你想變強，我便能幫你變強。我期待你能站上這個世界的巔峰。”

問天歌已經憋了太久，一開口便是滔滔不絕，不給任何人插嘴的機會。他的這番話可謂是極其大膽，更是誇張得讓吟劍院長和大廚連連皺眉。這一席話好像說得只要拜他為師，就可以天下無敵一樣。

囂張，狂妄，這就是曾經那個飛揚的問天歌。那個囂張無比、自信到了自戀程度的問天歌，似乎又回來了。

不過，有人不高興了，誰說跟著醉劍學院學神紋就沒有前途。

大廚皺了眉頭，正想一拳頭打過去。

然而有人先他一步開口了。

開口的人是丹青生，當聽到風小哲是神紋一道的絕世天才時，他的眼睛就已經亮了，而當問天歌說跟著醉劍學院學習便是浪費天賦時，整個人臉色有些難看，恨不得衝上去揪問天歌的鬍子。他冷哼道：“風小哲畢竟是我醉劍學院的弟子，豈能是你說帶走便要帶走的。你是我學院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