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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
眾人再細看,才發現那六千四百八十步階梯都已經鋪墊了金色細沙,細沙之上鋪墊了黃色厚毯,如此一來上山的路階梯已經不存在。民眾上山不得走正道,因為那是王道,敢於闖王道,那是株連九族的死罪。所以走小道上山的民眾到此時才注意到,那昔曰巨石砌成的王道,此時已經徹底的鋪墊成了黃金之道,可見王城為了這一條可以容馬車上山的道路下足了功夫。
眾人都恍然明白,那是朱匡乘坐的馬車,那駕巨型的馬車也是輝煌耀眼,黃金車廂之上鑲嵌的七彩寶石在陽光下七彩閃耀,刺人眼眸。馬車的車輪為了方便在王道上行走,被改制的很寬,如此一來上山之路如履平地。
隨行的隊伍非常非常龐大,除了年輕的禁衛軍,馬車四周護行的幾個老者卻格外顯眼,雖然穿戴都相差不大,但是他們那一嘴齊長的白色的鬍鬚讓人一眼就看出他們是蒼顏老人。
整個祭壇都籠罩在無形但是壓抑得讓人揣不過氣來的低沉隱晦的氣息之下。當然,除了那些是沒有一絲魔法氣息的普通人感覺不到這股氣息,凡有魔法力之人都無不提神戒備,整個祭壇之地,有無數道氣息不停掃過整個祭壇,裡面有那朱匡隨行的老者,當然從那幾個老者的冰冷嚴肅的表情看來,祭壇上還有很多讓他們也很緊張的存在。如此一來,整個祭壇如同一個巨型的砧板,似乎隨時有人在此命喪黃泉,然而誰又能知道究竟誰才是最終攥緊屠刀之人。
終於,那萬眾矚目的王室祭祀隊伍上了最後一個臺階,只要穿過環形廣場就能進入祭壇的範圍。
隊伍雖然有無數強者護送,可是如果進入了祭壇重兵防守的範圍,那麼就勢必會更強,這一點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並不在意,可是對於其中絕少數的一些有目的的人卻是很在意的。從一開始有些肅靜的人潮,漸漸有些許躁動不安就可以感覺到。
“大人,現在不上,等下就不容易了。我們??????”
“等!我們不要做出頭的鳥。”那人還欲要說什麼,卻被冰冷的一個等字後的一句話打斷提醒。此時之前那群嚴肅的人群,突然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殺氣。周圍的人眾,都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氣,不自覺的躲避開了去。
“大家要沉住氣,朱匡還沒現身了。”一聲等字後,那人又冷冷的輕聲說了一句。
“大人,快看!有人沉不住氣了。”那大人身後一個人顯然在時刻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眾人都注意到了人潮中的一個角,那一角已經從最初的肅靜開始躁動了,而且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他們已經有了大動作。
車隊始終停留在祭壇前未有任何的動作,唯那拿著羅盤掐指的祭司乙幹觀看天象,然後微微閉目掐指輕喃著什麼,時而看看天空太陽的方向,似在等待吉時的臨近。
但是整個人海依然很沉靜,但是這種沉寂,卻讓許多有目的而來的人無法接受,因此,有人悄無聲息的在人潮中製造胡亂,最後,人海中有人從最初的爭吵演變成打鬥。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很多無辜的人也被殃及,看似人海中似有人因為私人的矛盾而大打出手,有同樣目的人一眼就可明瞭,這是一種蓄意已久的。由於人海人頭密集,動靜越來越大,到得後來,被殃及受傷的人開始越來越多,動靜越來越大,範圍也越來越大,一時間,死氣沉沉的人潮開始氾濫了一般,受傷嚎叫悲鳴的人,喊打喊殺的人,還有人甚至起鬨之人吵雜無比。但是,讓人奇怪的是,這動靜卻被戒備森嚴的禁衛軍直接無視,沒有人去管控著眼前的人潮裡發生的打殺之事。
這讓很多肇事致人更惶恐,因為這似乎是達不到目的單方面的表演,有時候想激怒一些人而用盡方法之後換來的卻是一片平靜,這勢必會讓肇事者更痛苦不堪忍受,甚至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見他微笑著說:“你鬧吧,盡情的鬧吧”,這也許是更難讓人容忍的。
隔得遠的人們開始議論,有的甚至吹起了起鬨的口哨,更多的平民卻是無法理解,為何朱匡的禁衛軍只知道保護朱匡,而面對自己的子民受到傷害卻不理睬,因為今曰前來觀禮祭祀而慘遭橫禍而始終視而不見,不聞不問這是一種誰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北疆國一國之君王什麼時候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了?有人開始議論,更多的人開始高喊出聲。
終於,那掐指輕喃的祭祀乙幹轉身面向那駕金碧輝煌的馬車大聲道:“王道吉時臨近,恭迎吾王,王駕九龍山!”
“譁~!”
隨著乙乾的話剛剛結束,所有人都跪地迎接馬車裡的人,所有人,包括禁衛軍,以及祭壇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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