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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泊中,唯獨花謠那蒼白的面容白得非常的醒目,彷彿就是一具匍匐著的女屍。
天空中那九龍嘯天僅剩的六條火焰狂龍本已經俯衝而下,可就在花謠盾破吐血的同時煙消雲散了。
“太好了!”凡妮終於輕鬆了下來。
芳野城四處始終關注著西局方向的眾多魔法師、魔獸師們都無比的震驚著。
雖然沒有身臨其景,但是卻更家震驚。
今晚對抗西局的是人誰?他叫什麼名字?誰也不知道。
再看西局上空,彷彿剛剛看到的火焰狂龍是虛幻的,彷彿一切都不曾出現過,消失得那麼幹淨徹底。
“究竟是誰?西局九龍嘯天都未有展開真正的攻擊就潰散了嗎?”
“是什麼勢力讓這囂張的芳野城西局,竟然用困魔大陣?而且還動用了恐怖的九龍嘯天?最讓人無法相信的是最後難道還沒有對他擊殺成功?”
一個不知名的老者靜靜的站立在樓頂的屋瓦之上。
他是整個芳野城裡,唯一一個可以確定那九龍嘯天第一擊並未有真的成功的人。而且他還十分肯定,這第一擊不但沒有成功,還損失了三條火焰狂龍。
他可以確定接下來的六龍更是攻擊都未有真的進行。
他肯定,那西局的統領之人,已經到了無力控制九龍嘯天的程度,她現在?怕是已經到了盾破人亡的地步。
“該去看看了!”
房頂上這老者淡淡的嘆了這一句,然後他的人消失在夜裡。
夜,很黑的夜,並不安寧的夜。
整個芳野西局的夜,只有緊張,和壓抑。
“快快救駕!”
“別管我,一起上,給我殺了他!”
血泊中花謠的呼喊聲無比蕭索和淒涼。
現在大陣已破,“是時候結束了!”周小飛握緊了手中的刀,如夜一般黑無光澤的刀,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花謠。
周小飛的手很白,黑夜裡,他的手白得又美麗又恐怖。恐怖的是這白皙的手竟然握住了這麼一把殺人的利器。
有人想躲,想退,想逃!
可是殺手的靈魂都是固執的,這是西局能夠在天安國存在這麼多年的基本。
所以在花謠剛剛的命令聲下,這些冷血的屠夫,又回到了瘋狂嗜血的狀態。
就在周小飛一步步走上去要殺那花謠的時候,那些始終觀望在陣外的西局眾多面具殺手?都不再退避,而是蜂擁一般,殺向了周小飛。
大陣雖然已經破了,可是由於周小飛剛剛開始恢復,他現在的魔法力?還很不足夠他正常的施展。
雖然魔法力恢復需要時間,可週小飛還是感覺到自己腹中的那幾枚元丹,有源源不斷的能量被自己吸收著。
他現在的魔法力正在以一種非常驚人的速度在積累,在恢復。
雖然依舊無法滿足他各種魔法技能的正常使用,但是供給一般魔法技能的消耗,卻還是能勉強的開啟了魔法盾的。
有了魔法盾的保護,再怎麼弱的魔法師都有與人戰鬥的資格。
戰鬥沒有結束,戰鬥要還要持續下去。
周小飛突然有些厭倦,可是自己絕不能死在這裡。
所以,自己必須要戰鬥,讓自己活著。
凡妮見困魔大陣竟然被周小飛破解了,她已經非常的驚喜。
混亂中她竟然面露笑容。在烈火焚燒人影殘亂象之中,她的笑容那麼燦爛,那麼嬌美;就如同盛開的曇花一般美麗而動人。
可曇花再美也只能一現。
身後那始終甩不掉的兩支尾巴,讓她不得不從驚喜中醒來,她逃亡的時間,依舊要持續。
“擋我者,死!”
周小飛今曰險些死在這花瑤的魔杖之下。困魔大陣雖然已經破了,可花謠這女人還活著。自己與這花謠無冤無仇,可她卻要殺自己。所以周小飛現在只要恢復過來,他第一個就要殺了花瑤。
花謠掙扎著從地上緩緩的站起。
她此時雖然能夠站立,但她面色蒼白,她的心依舊心有餘悸。
眼前這人是魔鬼,是殺神,是自己第一個不能征服的男人。
可眼前這個男人怎麼看也就是一個男人而已。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困魔大陣沒能困住此他;九龍嘯天也未能讓他碎體死亡;他也許還會活更久。
“你??????!要殺我可沒那麼容易的。”
花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