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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
想到這三個字,張一帆捏著咖啡杯的手指用力得有些泛白,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
殊不知,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扔在床上。身邊早就人去樓空,還剩下一隻不停震動的手機,打碎了他那所謂的“不可取代”美夢,直接墜入“被拋棄”的現實。
那隻金色的皮帶LOGO釦子依舊晶晶亮,不過張一帆覺得它很刺眼。手臂靈活的配合雙腿的動作,廢了幾分鐘才從被窩裡竄了出來,抓起手機就撥上那個熟爛於心的號碼。
使用者已關機。
這被吃幹抹淨的勇敢的處女使用者,關機了整整三天,更是沒有回公寓。
不用想張一帆也知道她跑回家裡去了,可是他把自己去找她的衝動壓了下來。告訴自己必須冷靜,在他搞清楚她那顆腦袋瓜子究竟在想什麼之前。
一切都不能輕舉妄動。
張一帆第一次不得不承認,路小米有些曲線過度又粗線得讓人難以理解的思維,很多時候超出了他對普通女人的理解範圍。
一如早上,他又下意識的買了她的早餐,付錢了之後才反應過來,某女溜走了,早餐給誰吃去?於是順手給了外頭的蕭曉曉,看著她控制不住的驚喜笑容,張一帆搖搖頭,這才是正常女人該有的反映,一份早餐尚且換來這麼甜蜜的笑容。
他把自己整個人打包送上門了,路小米居然吃完了之後直接把他掃地出門還避而不見。
這是為什麼?
理解不能的半吊子中國人陷入了困境,認為自己是不是還不夠了解中國某部分女人的思維,還特地買了本《中國女子傳統思想解讀大全》。
翻了翻所謂的三從四德,全部和路小米不搭邊,張一帆開始看著手機發呆。
是他做得不夠好麼?還是哪裡不夠明顯?難道她從來不認為他們已經是戀愛關係?
顯然由於一直被人倒追的張大神對於所謂“戀人”的定義有些不明晰,與路粗線小姐的思維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在困擾的不行的時候,張一帆手機響了。
舉起手機,螢幕上閃爍著幾顆大字:Мать(俄文母親)。
接起電話,“喂。”
“MUA~~兒子!媽媽現在好高興啊~~~”一口流利的中文,完全看不出是一個俄羅斯人說的,還帶了幾分京腔。
“……噢,發生了什麼好事?”
“你這兒子真是的!和素心的女兒發展的那麼好都不告訴媽媽一下!你看,上次說讓你相親還立刻說Нет(俄文的不)~還說自己去觀察觀察再說,你看,結果還不是一樣!來來來,啥時候帶回家來給媽媽見一面,媽媽一下飛機就看到新聞重播了,那小姑娘長得真可愛啊,完全看不出來比你大。兒子啊,別說媽嘮叨你啊,你老是板著臉,老氣橫秋的,就跟個大叔一樣!哪有那麼老的正太啊!”
列昂妮達的一番嘮叨本來張一帆都當耳邊風,獨獨這最後一句勾起了自己“被拋棄”的最後一夜的回憶,他臉更沉了:“母親,事實證明當時不相親是件好事。”
電話那頭一愣,馬上追問:“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兩個吵架啦?哎呀,是不是你欺負人家小可愛啊!做男人的別像你父親一樣啊,又悶騷又裝叉……”
“母親,你兒子被人拋棄了。”
張大神的這個冬末,伴隨著窗外呼呼地冷風,顯得尤其悽慘。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別以為大神就所向無敵,也有被腦抽的小透明視之於無物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摳鼻,對於想看更多更多工口的童鞋們,乃們懂的,內神奇的和諧的神獸一直守護著我們,我們必須吃著河蟹繼續幸福美滿的小日子~~~~~~~~~~~
AND,童鞋們有些反應老張這麼就上了?就上了?嗯……其實有時候也可以來個大反轉一下,壓人反被壓,壓彎還慘遭拋棄。
嘖,路小米這個冬天很滋潤。
第三十四章 牛叉哄哄的美人
李素心回家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路小米一條腿倒掛在沙發背上,然後兩手捧著一盒雪糕,咬著勺子看《快樂大本營》,還笑得七歪八倒。
李大師頓時心頭火起,走進的時候剛好碰上謝小娜在唱“馬蘭山民謠”,路小米笑得更抽了,翻滾的時候用眼角餘光看到裡自己老孃,就咬著小勺子說:“啊,娘,你回來了啊~~~啊!好痛!”
“痛?我看你是把這當馬蘭山呢吧?啊?穿個大花褲頭裝野猴子呢?!瞧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