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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接下來那大漢如猛虎出山般招招險惡,青衣男子卻似水中的魚兒一般靈巧地在大漢身旁遊走,幾招過後,大漢氣喘不止,卻連青衣男子的一片衣角也未曾沾到。大漢又急又怒,將全部力氣貫注到拳中,大喝一聲,朝青衣男子揮去。眼看那隻拳頭將近,青衣男子卻依然閒適地立在那裡沒有動作,眾人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膽小的更是捂住了眼睛。然而大漢眼看自己的拳頭就要打中目標,眼前的青衣男子卻瞬間憑空消失,但他還來不及反應,只感到頸後一記重擊,緊接著眼前一黑,便暈死了過去。
那青衣男子僅用一擊便取勝,眾人皆是目瞪口呆,許久反應過來,才爆發出一陣叫好聲。雖然知道那大漢已經沒了知覺,青衣男子還是朝他作了一揖:“承讓了。”他靜靜地立在擂臺上,等待著下一個挑戰者。但見過他方才的身手,再也沒有人敢上去應戰了。
看臺上的木府尹心中大喜,裝模作樣地問了幾聲還有沒有人上來應戰,見無人應答,趕忙道:“看來此次比武招親的獲勝者就是這位公子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青衣男子朝木府尹做了一揖道:“在下鄭含之。”說話間男子向木曉芙望了一眼,果然見到木曉芙在聽到他的名字後突變的神情,他的嘴角浮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木府尹是個愛花之人,獨獨鍾情於芙蓉,這點從他為女兒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世人知其喜好,紛紛獻上各種名貴的芙蓉以示討好,因此木府盡是各色豔麗的芙蓉。鄭含之此刻正坐在百花之中,閒適地啜一口清茶,唇齒留香。
“兄臺的酒又喝完了麼?”
只見屋頂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手持葫蘆的中年男子,呈半臥的姿勢,笑眯眯地望著下方的青衣男子:“那到不是,你別看我這葫蘆小,其實能裝挺多酒。我來是想謝謝你的酒錢,順便問問你,女人怎麼和女人成親?”
鄭含之聞言並不覺詫異,只淡淡地笑道:“你留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不聞那人回答,卻見前方拐角處出現了一個婢女,正朝鄭含之走來。此刻屋頂上哪裡還有什麼人的蹤影?
那婢女走至鄭含之面前,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道:“鄭公子,我家老爺有請。”
鄭含之隨著那婢女一路走來,心中覺得有些不對。那婢女行至一扇門前停下,示意鄭含之自行推門進去,便轉身退下了。
鄭含之推開門,只覺一陣清香撲鼻,見室內的裝潢,頓時心下了然。一支白皙的玉手伸出,門上的珠簾被輕輕撥開,一個曼妙的身影從簾後徐徐走出。她身著一身玄色的錦袍,上面中暗紅的絲線秀著一朵朵盛開的芙蓉,這一身黑色的錦服穿在她的身上倒顯出一種別樣的華貴之氣。
鄭含之見了那人,眼中浮起一絲笑意,木曉芙卻目光冰冷,開口便道:“姑娘是眼明心慧之人,卻為何要幫鄭含之玩這無聊的遊戲?”
“鄭含之”見她如此直白,索性也說開來:“你問我為何?木姑娘樂意見到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慘死在一群精壯的大漢手下,我這個陌生人卻是於心不忍啊。”
木曉芙冷冷地直視她:“比武招親本就是會有所損傷,姑娘這同情心未免來得太不值錢了。”
“鄭含之”嘆道:“其實,我倒不是真的同情他,只是他為了贏得比試,成日在我住的客棧外弄得砰砰作響,吵得我無法安寧,索性就應承了他,來個一勞永逸。”只是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陰,偏偏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木曉芙臉色變得怪異,低頭狠狠地罵了句:“真不要臉。”她抬頭看向“鄭含之”的眼神有了些不好意思:“他行事向來唐突,對不住姑娘了。敢問姑娘如何稱呼?”
“蘅若。”她帶著玩味的目光審視著木曉芙。
“蘅若姑娘,勞煩你替曉芙帶一句話給鄭含之。”她垂了垂眸,再抬起已是一片堅決,“我和他是不可能的,請他不要再糾纏於我了。”
蘅若聞言微微詫異,這木曉芙看似並非對鄭含之無情,卻為何要將話說得這樣絕?若說是為家世和父母所迫,但她眼中所顯卻又是心甘情願。
此時的蘅若仍是一副男裝打扮,她啪的一聲開啟了手中的紙扇,一邊輕輕搖動,一邊將眼睛看向別處:“這話若是由我代為轉告,只怕他是不會死心的。”她轉眼定定地望著木曉芙,“姑娘何不親自對他說?”
木曉芙抿了抿嘴,開口道:“我都想出比武招親的法子叫他死心了,他還是這樣固執,我還有什麼法子?”
蘅若似是不經意道:“告訴他你就快要死了,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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