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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妖魔在你眼中全是隻會作奸犯科之徒,所以你處處設防戒備,他們的每一個舉動在你看來都是另有企圖。”她持劍的手動了動,說到:“我好像已經沒有耐心了。培養一個徒弟不容易吧?”
元覺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心道:“我就不信你下得去手。”
蘅若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緩緩說到:“你以為我不敢下手麼?地府是什麼樣子,我再熟悉不過了,死去的人們不過是從那裡找到一個新的開始罷了,我相信你的好徒兒下去以後也不會受太多苦的。”說著她的手腕輕輕使了個力,一線血跡出現在了池蓮衣白皙的脖頸上,池蓮衣的身子微微一顫。
元覺的拳握得更緊了,他僵持了片刻,終於抬起了手,下令放人。
刑崢冷冷地瞥了周圍的人一眼,然後朝蘅若走去。在向蘅若靠近之時,他的目光落向了池蓮衣,見她也正望著他,眼中神色複雜不已,他的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苦澀。待他走到蘅若身邊,蘅若也鬆開了架在池蓮衣脖子上的劍。池蓮衣忍不住再看了刑崢一眼,然後抬腳向重華派那邊走去,不料聲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跟著自己的心走,不要被外物所擾。”
池蓮衣腳步一頓,卻發現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反映,方才明白蘅若是在用傳音術對自己一個人說話。她有些疑惑,蘅若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那天以後她再也沒想起過這話句,但當有一日她再次想起這句話時,她做出了人生中一個尤為重要的決定。
蘅若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她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開口道:“崑崙掌門戴天行已經逃跑了,在場的眾位大多也帶了些傷,恐怕這仙劍大會是開不成了,諸位大可以散去了。”她的目光移向元覺,“但我和元覺掌門的恩怨,今日必需做一個了結。”
眾人聞言一驚,紛紛又緊張起來。池蓮衣聞言眉頭一皺,跨步擋在了元覺身前。然而蘅若根本不把池蓮衣放在眼裡,她直視著元覺道:“當年你向崑崙派借東皇鍾困住我,以我為餌誘捕夜殤,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方默的賬我一定要跟你算清楚。當年要不是因為你的堅持,以師傅的宅心仁厚,又怎麼可能對還有一息尚存的方默動用三味真火?你將降妖除魔當作你的天職,可是因為這樣被你毀去的無辜性命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蘅若說著將問心劍扔給了一旁的刑崢,從袖中召出了碧水龍綾。元覺知她此次是做好打算來的,於是也舉起了自己的佩劍,並對身後的人道:“這是我們兩人的恩怨,旁人誰也不準插手!”
“師傅!”
“師兄!”
“掌門!”
眾人勸阻聲不斷,但元覺和蘅若已躍上了空中。一時間高空之上光芒大綻,身在遠處地面上的人們都能明顯感覺到打鬥的激烈。元覺上千年的武功修為自是令他罕有敵手,但蘅若與生俱來的神靈之力也讓她遊刃有餘。兩人打得難分高下,地面上的眾人看得焦急不已。突然間,蘅若的綠綾變幻成一條兇惡的水龍向元覺撲去,元覺始料未及,一時間只能分神與那水龍糾纏起來。可那碧水靈龍是由碧龍泉化出來的靈獸,不比一般的兇獸,頓時讓元覺難以應付。就在他與碧龍糾纏之時,蘅若拔下頭上的簪子,化作一柄青光劍朝元覺擲去,元覺眼見著那劍飛來,卻無法躲閃。
地面上傳來一陣陣尖叫,元覺在心中嘆了口氣,這條老命終於就要這樣完結了吧?
忽然一道白光閃過,青光劍被擊飛了出去,水龍也長鳴一聲,碎成了數不清的水珠。蘅若右手一抬,將那些水珠聚攏成一條白綾收回了袖中,同時召回青光劍,將其變回玉簪插回了腦後。她面對著前方的元覺,目光卻越過了他投向他的身後:“前輩,你終於肯現身了麼?”
一陣沉默之後,司空無邪踏著他的大酒葫蘆出現在了雲層之上,腳下的眾人一片譁然。
“丫頭,你使詐。”司空無邪一臉無奈地看著蘅若。
蘅若笑道:“不這麼做,怎麼逼你現身?”
司空無邪摸摸他的鬍渣,撇嘴道:“小丫頭越來越鬼靈精。”
“師叔!”元覺一臉驚訝地盯著司空無邪,差點要衝上去捉住他。“我們找得你好苦!”
司空無邪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知道我在躲著你們,你們還來找我,這不是給我添堵嗎?”
“不過他不會再躲著你們了。”蘅若笑到。
元覺疑惑地看了眼蘅若,又看向司空無邪。
“誰讓我碰上這麼個小丫頭呢?藉著請我喝酒的名義逼我正視自己一直不敢面對的問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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