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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窗戶邊站定，他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他剛才幾乎就要忍不住了，他以為莫笑笑從此就是他的了。可是她想起來了。她竟然想起來了。

“哥哥——”莫笑笑拉好自己的衣服，看著仇問天的背影：“你是言生哥哥。你是我的哥哥——”

這是怎麼樣的冤孽？她的親哥哥，竟然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怎麼可以接受，她幾乎無法忍受。

哥哥？仇問天突然轉過身走到她的面前，用力的捏住了她的手臂。雙眼冒火的瞪著她。

“哥哥？你好意思說我是你的哥哥？你想起來我是你的哥哥，那你沒有想起來你小時候是怎麼對我的？你跟你媽是怎麼欺負我，欺負我媽的？要我說嗎？莫笑笑？你敢說嗎？”

莫笑笑說不出話來，她無法開口。她知道，她都知道，剛才的夢裡，她都夢到了。就是因為夢到了，她的心才更難過，更痛了。

她突然伸出手，拉開了仇問天的肩膀。手指撫上那個牙印，淚水再一次流下，那是她咬的。那是她留下的。

不止是肩膀。她解開他的扣子，脫下他右邊的衣服，他的右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痕，那也是她留下的。

“對不起。對不起。”莫笑笑淚眼迷濛。看著他手上的傷口：“對不起。哥哥，對不起。”zfkr。

抓著他的手臂，她哭得像一個孩子。仇問天站在那裡，看著她的淚顏，突然用力的推開了她。

轉過身看著外面的大海。僵硬著的身軀看得出來他現在正陷入了糾結中。莫笑笑伸出手，想要拉過他的手，他卻用力的甩開了。

“莫笑笑。你走吧。”她想起來了，仇問天沒有辦法再讓自己靠近她。不然他會毀了她的。

莫笑笑沒有走，她下床，走到了他的面前站定，看著仇問天的臉，他的衣服還沒有扣好，露出的胸膛上，滿是傷疤，那些痕跡看起來都很久了。

這麼多年，這二十多年他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

莫笑笑擦乾淨臉上的淚水，看著仇問天：“哥哥，對不起，我小時候不懂事。我錯了。我求你原諒我。”

她的童年，孤單而沒有憂愁的童年。除了父母不理她，她幾乎是開心的，快樂的。因為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從來不會去在意她的行為是不是傷害到了別人。每次她做錯了事情，父母都會原諒她。不管是什麼事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