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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走開。”不管是仇問天也好，仇恨天也罷，都　只是會傷害她，她不要看到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一個人也不要看到。

“告訴我，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笑笑，你冷靜點，你冷靜下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

仇恨天。仇恨天——

“你留在這裡，拉琴給我聽。”記憶裡，有一個很低沉的聲音這樣溫柔的對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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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越逃避，仇問天越心急。到了最後他只能是用力的拉開了她的手，想讓她看清楚自己的樣子。

“笑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聽我解釋。”仇恨天，他撕下了冷麵具。他還有另一個名字。他叫，他叫——

仇問天愣住了，再一次轉過頭看著莫笑笑，眼裡滿是不敢相信的。他走到莫笑笑的身邊，轉過了她的身體，強迫她看著自己。

不是讓洛克醫生進行下一步的催眠嗎？不是隻要把記憶植進莫笑笑的腦子裡就可以了嗎？

“歐洲。”冷亦軒咬牙：“仇問天把她帶到歐洲去了。具體哪個車家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只能確定是北歐那邊。唐冠雲已經在找他們的蹤跡了，而我們現在就要動身，去把她帶回來。”

仇問天。仇恨天。到底是誰？仇問天是誰，仇恨天又是誰？到底誰是誰？

洛克看著莫笑笑，她還在掙扎，神情滿　是痛苦。雙手開始捶打起了自己的頭。他再次嘆了口氣，拿出了麻醉針示意仇問天抓住莫笑笑的手、

“到底是什麼意思？”仇問天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她能不能好，能不能恢復。可不可以變回原來的樣子？”

然後呢？記憶轉換，一個戴著撒旦面具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曾經行為的報應。報應——”

“莫笑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仇恨天還有另一個名字叫什麼？他叫什麼名字，他是誰？他——

她記得，有一個戴著銀白麵具的人，對著她拼命的笑，笑完了，卻壓上了她的身體，強迫她。那個人欺負自己，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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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軒點頭，看著易承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真的要去帶莫笑笑回來，那麼還要帶一個人去。”

雖然很難找到人，但是隻能邊找邊說了。

那樣的仇問天的心一下子抽緊了。轉過身看著洛克醫生一眼，他的眼神有一絲憤怒跟不解的情緒。

洛克醫生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