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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兒的個性像她一樣的安靜，她才開始反省。孩子需要一個快樂的童年。而這是她唯一能為小愛做的。

“伽藍？”冷亦軒看著她，突然有些尷尬：“你是不是還在氣我打了你耳光？”

河面花尚化。伽藍看了冷亦軒一眼，並不說話。生氣嗎？她不是生氣。而是覺得有些感慨，她以前認識的冷亦軒，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去做什麼。

而現在，冷亦軒已經變得不像冷亦軒了。

“對不起。”冷亦軒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我當時失去了理智。”

伽藍沉默，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冷亦軒對莫笑笑有愧疚。這愧疚讓他哪怕為了莫笑笑去死都可以。真是可笑的感情。可是她卻笑不出來，心裡有一種酸酸的，澀澀的感覺。其實有些事情——

“伽藍？”冷亦軒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想要得到伽藍的諒解：“你原諒我可以嗎？”

伽藍不語，看著冷亦軒的側臉，他專心的看著馬路的前面。眼光時不時轉過來看自己一眼，他的眸子很真誠。他是真的想讓自己原諒。

在心裡悠悠的嘆了口氣，伽藍將視線轉向了車窗外：“有些事情，不是原諒就可以。”

一語雙關，冷亦軒突然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目光落在伽藍的臉上，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個伽藍的眼光好憂傷。為什麼會這樣？12078356

看著這雙眼睛，冷亦軒發現他的心跳有些加快。這雙眼睛定定的落在他的臉上，那裡面有太多太多的情緒，那樣複雜的感情讓他有些承受不了。

車內的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冷亦軒的目光深邃中帶著探究，伽藍則是平靜中有一絲傷感。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直到伽藍率先轉過臉去，看著馬路上的車流：“開車吧，不然就放學了。”

冷亦軒發動了車子，對這個女人卻突然好奇了起來。剛剛的眼光，好憂傷，那樣的傷感讓他想到了笑笑跳海的那個晚上，她一臉哀傷的看著自己，那樣痛苦，那樣的糾結。

想到笑笑，冷亦軒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她不讓自己靠近，不願意讓自己補償。不管他做什麼，都無法讓她感動哪怕一絲一毫。

雖然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可是眼前的局面僵持在那裡，卻真的讓他感覺到不知所措起來。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讓車裡陷入了沉默。

在實驗小學門口停下，冷亦軒看了眼還沒有開啟的校門：“還沒放學。”

“嗯。”伽藍點頭，開啟車門就要下車。冷亦軒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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