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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你最淘氣。如今做了哀家的兒媳,怎的突然生分了?”
“茵茵不敢。”
太后笑著抬了抬手:“上母后這兒來坐著吧。”
她卻未動:“眾姐妹都在,茵茵不敢逾禮。”
太后收回手,不動聲色的看了看身邊的皇帝,而後笑道:“也好。”
景玹見她目下微青,似是沒睡好。心下疼惜,便道:“起吧。”
她謝了恩,站起身來,卻不看皇上,徑自坐到下首。
皇太后見二人如此,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又說了一會兒的話.太后稱倦了.便遣眾人散了。席間幾位嬪妃難見上容,神色之間意擾未盡,太后卻只做不見。
待人都離去,盈袖笑道:“太后是欲成全二位,卻不想二位都那般彆扭。”
太后嘆了口氣:“我這皇兒…我最是瞭解。就這麼個彆扭的性子,當真是要吃虧。你看他一早上的,下了早朝.拋開政務,急急忙忙的就奔我這兒來了,一進大殿沒見著茵茵那丫頭,神色就不對勁。後來茵茵來了,他那股子高興勁,跟個孩子似的!偏茵茵還不理會她 ……喚,琺兒這次可算是碰到比他還擰的人了。”
盈袖跪下身來給太后敲腿:“由著二人鬧騰去吧。皇上的那個性子,叫他碰碰石頭也好!”
太后笑起來:“哀家也正是這個意思。”
過了半晌又道:“這二人走到今天這步.著實不易。後宮兇險,琺兒就算是再厲害,也是護不得茵茵周全的。我只怕……唉……”
話說一半,盈袖卻也聽懂,想了半天,卻覺太后的話也不無道理。
“可是今上子嗣單薄……”盈袖斟酌了半天.又說道“便真如此,怕也是得選個可栽培的。”
太后嘆了口氣:“希望是我們多慮了。只是江山美人,有時不可兼得。以前我還覺得琺兒是個定力極好的人,決然不會為女人所累……今日方知,世上的事兒,乃是一物降一物,哪來的道理可尋。就如先皇那般的人物,終其一生,也是放不下殷氏的。”
盈袖笑了笑:“太后所言極是,世間萬物,可不就是一物降一物嗎。”
太后卻沒再說話。屋內香氣嫋嫋,二人皆無言。身邊立著的侍女太監也都無聲。
一時間安靜的似是一副畫,哪裡還見得半點剛剛的鶯燕成群?
出了太后的寢宮,茵茵只覺得心中煩悶。
“娘娘留步。”
她回過頭去,居然是皇上身邊的吳有才。
“公公有事?”
吳有才恭恭敬敬的給她請了個安,方道:“皇上差奴才來問娘娘一句,娘娘昨夜醉酒,可還記得?”
琉璃焦急的看著自家小姐,生怕她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來。卻見茵茵眉頭一蹙:
“茵茵昨夜醉酒.未曾禮迎聖駕,失態之處還請皇上恕罪。”
吳有才聽了這話,心裡一沉。可臉上還是笑意:“奴才定然將此話回稟聖上……奴才聽說娘娘宮裡的花開的甚好。”
說的如此明瞭,就連琉璃都聽明白了。
茵茵也只是淡然道:“御花園內的花兒才叫開的好呢,我宮裡的那些殘花敗柳,不提也罷。”
吳有才笑道:“娘娘說的是。”
待茵茵轉身,他又說道:“奴才恭送娘娘。”
剛一走遠,琉璃便開口道:“小姐!吳總管剛剛那麼說,明擺著就是等您開口說一句軟話!您只要說一句希望皇上來寢宮賞花,今夜皇上還有不來的道理?”
她皺著眉頭:“皇上去哪裡,豈是他一個奴才能左古的。”
“那也是皇上透露了口風!”琉璃言之鑿鑿“不然的話他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斜睨著琉璃:“你這麼明白,改明兒我跟吳有才說說,你去御前侍候好了。”
琉璃見她是真的動了氣,努努嘴不再說話。
茵茵回了寢宮便睡下,直至下午方醒,還是覺得頭暈目眩,頭痛難當。喚來琉璃:
“我這怎麼還未解酒?你給我喝的蜜水到底有用沒有?”
琉璃心說不是沒見過人醉酒.可醉酒後頭痛這般久的人倒是未曾聽說.便上前去摸了摸茵茵的額頭。
“呀,小姐!你額頭怎麼這麼燙?可是染了風寒?”
茵茵揮揮手,極煩的樣子:“我再睡一會兒.你不要吵。”
琉璃當她是酒勁未過,再加上剛才在太后宮裡看到了聖上,心裡不'炫'舒'書'服'網'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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