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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她昨日睡的不好。”
承宣人雖小,但卻十分懂事,抿著唇點了點頭,轉頭自己跑去玩。
御花國裡沒有幾個人,他平日裡最愛來這裡玩,剛剛爬上鞦韆,就猛的被人從後面推了一下,險些從上面掉了下去。承宣趕緊手忙腳亂的穩住鞦韆,迅速的跳了下來。回頭一看,一個跟父皇差不多高的人站在他身後,含笑看著他。
承宣提了提褲子,昂著脖子道:“我乃當今皇子!不得無禮!”
景瑞看他那副神氣的樣子,好笑的緊,走上前去揪住他的發譬來回的晃動他的小腦袋。
“哎呀好啦好啦!是我不對!別弄啦!好不容易梳的!”景承宣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母妃會罵的啦!”
景瑞聽到他提母妃,便笑道:“你母妃是誰啊?”
“你停下手我就告訴你!”
景瑞隨即住手。
景承宣趕緊/炫/書/網/整理自己的頭髮,手忙腳亂的,還不住的嘟囔:“都說母妃會罵的啦!”
看他那副人小鬼大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景瑞一把撈過他,給他梳起頭髮來。
“你還沒告訴我你母妃是誰呢?”
“我幹嘛要告訴你!”
景瑞微微放開給他梳頭髮的手:“嗯?”
“哎哎哎,我說我說!”景承宣想了想,問道“你知道棠棣棠大人麼?那是我外公,我母妃就是……喂!你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嘛!我都告訴你了你幹嘛還放開手!”
見這個怪叔叔還是不動,他又說道:“快點啦!一會兒母妃要來這裡找我的!啊啊啊啊啊!!!!你去哪裡啊!你給我把頭髮梳上呀!呃……”
他有點為難,不過還是先請了個安:“母妃安好。”
棠茵茵目不斜視的走到景承宣的身邊,好似沒有看到另外一個人似的,但是他知道,她一定看得到他了。所以景瑞也不做聲,只靜靜的立在一邊看著她,一別經年,再見面,竟巳經是這般田地,就如同河的兩岸,他在這邊,永遠觸碰不到彼岸的她了。
“這頭髮……”
景承宣撅著嘴:“不怪我。”
“那怪我嗎?”
“是那個怪叔叔!”景承宣指著另外一個人“他上來一直搖我的頭髮……”
茵茵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那人盈盈一拜:“給瑞王爺請安。”
景瑞立在那裡,連話都說不出來,只看著她。
她好像是瘦了一點,眼底感滿了無奈和辛酸 ……他不知道她在這深宮內廷過的是什麼日子,外人看起來的榮華富貴,她從來都不稀罕。
“宣兒,給皇叔請安。”
宣兒撫著自己的發鬃,跪下去:“皇叔安好。”
一.思君不見君(2)
正值三月好時節,京都裡沉睡了一年的花草又紛紛露出嬌媚的姿態,每逢五年,四月裡皇上都要欽點狀元,今年又恰好是正安十五年,一時間本就熱鬧的京都更是學子濟濟,風流無雙。
狀元樓今年又攬得許多好生意,早年間此酒樓本不叫這個名字,後來因為地勢好,環境佳,房間分出三六九等,有錢沒錢的學子都能住得起。故而幾年來頗得趕考學子的喜愛,又偏偏前兩屆的狀元皆出自此,聽說這狀元樓三字還是當年狀元親筆所提。
狀元樓二樓位置最好的一間房此時正開著窗,一個看起來俊俏無比的小廝探出腦袋左瞧右瞧,隨即回頭看向屋裡的人:“皇叔,您可真不愧是閒散高人。”
烏侯喝了口茶,笑道:“寶公主,外人面前你可不能說漏了嘴。”
那少年大手一揮,無比豪邁:“這您放心!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多虧了宣兒幫我拖住母妃!”
烏侯放下手中的茶,想了一會兒問道:“你父皇怎的這兩天又不高興了?”
少年坐到他對面,雙手撐著下巴,一臉擔憂:“您問我可算是問著了。要說闔宮上下,誰有能耐叫我父皇既愛又恨的,定是要數我母妃最在行。”
他一臉的瞭然,挑了挑眉:“你父皇英明一世,就是在你母妃面前沒個帝王的樣。
從前……罷了,那點子陳芝麻爛穀子我真懶得說。”
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有人在外低低的喊了一聲:“先生,是我。”
那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承寶雖沒看到人,卻覺得好像自己一身的魂魄都叫人勾了去。
烏侯當然沒注意到她那點子心思,只應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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