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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小酷的男孩,原來也挺會關心人的。
“下次別逃課了,對學業上的事我哥他最嚴厲。上一次,我也是逃學被罰跳兩百蛙跳,他知道後讓我跳四百,我差點就掛了。”
寶兒撲哧一聲笑了,莫祈軒說‘掛了’兩個字的時候,翻了翻白眼,表情真的很形象。
莫祈軒看著寶兒開心的笑,目光怔了怔,爾後極快的離開,像在逃什麼似的。
寶兒脫掉褲子抹藥,涼幽幽,痠痛感似乎真的減輕了。半個小時之後,她能站起來去沖澡了。
果真,神奇的藥。
怪不得莫言燚那麼變態,愛好體罰,原來是有良藥,無後患之憂。
衝了澡,寶兒覺得很累,便上床睡覺。可是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想到莫言燚今天對她那嚴厲而冰冷的神情,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她忽然害怕,有一天,他不再疼她了,是否就用這種態度對她。這些天,她有些忘乎所以,忘了他是冷狠的黑老大,在他面前任意的撒嬌,從不曾想他也會用那樣冰冷的態度對她。
想想,很後怕。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那麼對她了,她該何去何從?
疼,一輩子5
因為有他,所以才在莫家呆得溫馨。沒有他,莫家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雖然慕若芳與莫凱森都很疼她。
可她,只是因為有他。
門把,在輕輕的被轉動。寶兒的心忽然一緊,只有他才能在這層樓隨意走動。這個時候,也只有他會擰開她的門。
心,莫明的暖了暖,他還記得來看看她嗎?
寶兒窩在被子裡不敢動,也不敢大出氣,裝著睡死了一般。她聽到那若有似無的腳步聲慢慢的接近她的床,在她的面前停住了。
那熟悉的香氣就縈繞在鼻間,她卻不敢深深一吸。
一會兒,那香氣便漸漸的遠了,寶兒卻忽然一急,一下子掀被坐起來,在黑暗裡看到莫言燚的身影。
“莫言燚,你很喜歡做賊?”
啪,燈被莫言燚開啟,他淡淡的看著她。寶兒氣呼呼的,胸脯一起一伏。既然來了,難道打算不說一句話就走?
那還不如不來,她還能睡得踏實一點。
兩人對視幾秒,莫言燚轉過身去,準備伸手關燈:“別再逃課了。”
“莫言燚。”寶兒大叫。
莫言燚收回手,不打算關燈了直接朝門外走,聲音淡淡的冷:“睡覺。”
“你敢回過頭來嗎?你敢嗎?”寶兒的聲音充滿了挑釁。
莫言燚怔了一下,淡然的轉過身,卻看到寶兒背對著他站在地上,一下子褪去睡衣,露出光潔的背。
背上,一小塊黑黑的地方讓莫言燚微微擰眉,目光變得深遂。那裡,曾是一塊小傷疤。
莫言燚慢慢的走過去,他看清那塊傷疤,被紋上了一個“燚”字。
寶兒忽然轉身,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很委屈很委屈的哭了:“你冷厲得很。”
莫言燚緊緊的擁住她,她的背,好涼好涼。他的手指觸控那一塊不平的疤,一下又一下,出奇的溫柔:“你逃課是為了紋上它?”
“我不要這塊傷疤消失。”寶兒淚眼朦朧的望著他,“我不想幹媽帶著我去做修復手術,我要一輩子保留這塊疤。它是屬於你的。”
莫言燚嚥了咽喉,輕輕的提上寶兒的睡衣,裹住她此時完全沒有任何身材可言的身子,細心的給她拴上腰帶。
疼,一輩子6
“傻瓜。”他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語氣出奇的溫柔,“很疼是不是?”
“那裡不疼,這裡疼。”寶兒指指自己的心。
莫言燚握住了她的手,在床邊坐下說:“不要再這麼傻了。”
“你居然說我傻,你不疼我了。”寶兒泫然欲滴。
莫言燚淡笑了一下,目光愛憐的望著她,將她臉上散亂的頭髮朝兩邊撥開。果真是個傻丫頭。
“還疼不疼?”寶兒追問。
莫言燚輕揚嘴角,語氣篤定:“疼,一輩子。”
寶兒一下子笑了,低下頭,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這樣的對話,好像情侶。
莫言燚掀開被子,拍拍柔軟的床說:“睡下,我給你拿藥來擦。”
寶兒乖乖爬上床,摟著莫言燚的胳膊說:“已經擦過了,祈軒給的。”
“對啊,他也被我體罰過。”莫言燚失笑一下,又望著寶兒說,“寶兒,對你嚴格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