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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走進舞池。
他低言:“邊跳邊說,別人才會少懷疑。”
影洢哼笑,湊近他說:“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你也別想動矇矇任何一根毫髮。”
兩人相隔得十分近,遠遠看去,影洢就像伏在慕念卿的肩上,在嬌嬌怯怯的傾訴些什麼,而慕念卿的臉上永遠是優雅的溫柔的微笑。
勾人心魄。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支舞!莫言燚端著酒杯,沉聲不語。
莫祈軒在一旁,低語:“哥,別生氣。”
莫言燚像聽到笑話一般挑起眉頭,冷笑:“生氣?”
“晚上回家,我再做做貝兒的工作。”
“不必再為自掘墳墓的人操心。”莫言燚冷冷的說,可是他一直平持的酒杯裡,酒液微微的蕩了蕩。
哥哥疼你……(9)
是自己的哥哥,莫祈軒很瞭解。他哥哥在生氣,而且很生氣。
這邊,兩人繼續相擁跳舞,一曲又一曲,已引人側目,意味深長。
或許,莫慕兩家將有好事。
慕念卿絲毫不在意那些種種猜測的目光,影洢迫於有把柄被他抓住,只得一曲一曲的和他跳。
“我沒有興趣知道任何事情。”慕念卿說,“我只知道你是影洢就好。”
影洢望著他,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她笑了:“我是否可以認為念卿哥哥是想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不是浪費,是投入。”他糾正她。
“對你沒好處。”她警告他。
“你不是一件事情的最終目的,所以沒有好處與否的說法。”慕念卿悠緩的說,“只有願不願意。”
“無聊。”影洢鬆開他,一曲又終。
“不要這麼看輕自己,你怎會讓人覺得無聊。”他貧舌,卻一點招人愛。
影洢瞪了他一眼,取過一杯酒正要喝,莫祈軒卻走了過來,對著慕念卿說:“念卿哥,貝兒連跳這麼多支舞,想必很累了。”
“是呀,都是我的錯,忘了貝兒妹妹身體不好。”慕念卿輕笑,“請貝兒妹妹原諒我的粗心。”
影洢不理會他,跟著莫祈軒離開。
“跟哥回山莊。”莫祈軒說。
影洢放遠目光,見到莫言燚一行人正朝停車場走去。
“你呢。”影洢問。
“我還要等下才能回去。”莫祈軒說,“還有賓客要應酬。”當然,這些事情絕不會是莫言燚去做。
能與莫言燚交談幾句的人,必定十分長臉。
“你要小心。”莫祈軒叮囑,“哥不太高興。”
“為什麼?”影洢自然一問。
莫祈軒輕笑,他不知道他的感覺對不對,他哥在吃醋。在吃影洢一曲又一曲與慕念卿跳舞的醋。
跳就跳吧,兩人還貼得那樣近,談笑甚歡。
可旁人,怎瞭解內幕。兩人那不叫相談甚歡,那叫暗地裡過招。
莫祈軒已經將影洢送到邁巴、赫旁,從來都是莫言燚離開,貝兒鐵定跟著離開。所以今天,也不能例外。
狂獅為影洢開啟車門,她喝了不少酒,帶著淡淡的酒香上了車。莫言燚偏著頭,冷著面色,一句話也不與她說。
酒後迷情……
一路沉默,酒意漸漸襲來。莫言燚始終冷麵冷色,影洢擅自將隔離板升上去。
莫言燚這才微微動了動,卻是帶著一絲生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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