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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她唯一的結局。
“冷少,如果這一局你輸了,你真的願意讓她跟我走?”駱鬱冬似笑非笑地盯著冷玄夜那一雙鷹隼般的暗眸,問道。
冷玄夜微挑眉梢,涔薄的唇緩緩地向上揚起,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你就這麼有自信能贏得了我?”
駱鬱冬雙手壓著自己的底牌,就連眉梢眼角都暈染了一些喜色,說道:“賭王的名聲可不是白來的。冷少,一個女人而已,對你來說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一個月之後我會將她還給你。”
說這話,誰都知道是打了冷玄夜的臉,被別的男人玩過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會要!
一件衣服麼?也許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她程初夏連一件衣服都不如,不過是一個發洩獸性的工具而已,只是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他知道她懷孕的事情,不知道該是什麼樣的表情,震驚?失落?害怕?又或者是侮辱她……
“贏了我,你才有資格說這句話。”冷玄夜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是嗎?那拭目以待吧!”駱鬱冬勾唇一笑,“冷少,亮牌吧!”
這一刻,所有的人能都屏住了呼吸,期待著接下來的勝敗揭曉。程初夏靜靜地站在原地,精緻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自己的命運無法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她只能乾等著,逃不掉,也走不了,這就是她的現狀,在有些女人的眼裡她無疑是幸運的,不管是冷少,還是A市新晉的賭王,這個兩個男人都是她們的目標。
空氣似是凝固了一樣,隱約透著一抹讓人興奮的氣息,又似讓人感覺到窒息。
冷玄夜將底牌亮了出來,眾人紛紛大哦吸了一口氣,這樣的牌已經很好了,只是這個被稱為A市新晉的賭王卻也令人期待。下一刻,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落在駱鬱冬桌前的那一張底牌上,新晉的賭王,一夜之間從這一家賭場贏走了一個億美元,他的底能贏得過他的牌嗎?
“很抱歉,冷少,你的女人現在歸我了,一個月之後,我會將她送回去。”
駱鬱冬似笑非笑,伸手朝著程初夏的腰際一攬,她的整個人落進一個結實的懷抱,與冷玄夜不同,他身上的氣息很乾淨,很好聞,就像是春天裡的青草的味道。程初夏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她根本就抗拒不了,願賭服輸,她不過是一個賭注而已,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一個“不”字。
“夜。”一旁的琳達不由得皺眉。
“夜,你真的打算讓駱鬱冬把程初夏帶走?”林揚不解地問道。
“我輸了。”冷玄夜淡淡地吐出三個字,看了一眼他們三人,“回去吧!一路上提高警惕,我擔心有人會偷襲我們。”
白語聳了聳肩,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夜,你放心吧!以我們四個人聯手,還沒有害怕過什麼。”
冷玄夜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心裡越來越感覺到一絲不安,那是一種長時間形成的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有些人一直在危險的環境下的成長,久而久之,他會比在安逸中成長的人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高很多。
一行人離開了地下交易市場,剛出門口的時候,林揚就給自己的屬下打了電話接應他們。
他們的車輛要經過一個十多米長的橋洞,突然,前方不遠處一輛卡車迎面開過來,冷玄夜猛地打動方向盤,想要從一旁竄過去,可是那輛卡車並沒有撞過來,而是橫在了道路中間,前面已經沒有了去路。
冷玄夜立馬改過倒檔,想要從後面衝出去,可是三輛轎車並排連在一起,擋住了他們的後路。
“看來我們只有硬拼了!”林揚無奈地撇撇嘴,將早準備好的手槍拿在手上。
087 他竟然會擔心她
“拼吧!”白語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琳達,“我會保護你的。”
“靠!小白,我有那麼脆弱嗎?你這一雙手是拿手術刀的,又不是拿槍的,還是我來保護你吧!”琳達在白語的臉上的捏了一把,“小白,晚上回我家吧!”
“你們倆是不是故意氣我?”一旁的林揚氣得直瞪眼。
“噓——”琳達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並不寬的橋洞裡,槍聲四起,不時發出有人中槍倒地的聲音,那些人的裝備明顯比他們精良多了,雖然一早就知道不會順利,但也沒有想到會被人堵在橋洞裡,前無去路,後面也堵住了,現在只能殺出一條活路。
冷玄夜絲毫不敢大意,他突然慶幸駱鬱冬能夠將初夏帶走,要不然的話豈不是又要多一個負擔?壓下心底的那一絲暖意,如鷹隼般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