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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不是自相矛盾?”嘴角露出一抹牽強的笑意,說不出的諷刺,她是在嘲笑自己的幼稚,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她依舊想要試一試。
冷玄夜,她在心裡輕輕地念著這個名字,他那樣殘忍地傷害過她,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就像是鋒利的刀刃,一塊一塊地割著她的血肉,可是他的懷抱,他的笑容,他的溫柔,即使那麼的短暫,卻依舊像是一縷陽光照進她陰霾的心底深處,那天晚上的靜默和擁抱,那天晚上她發燒,他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
他也曾經關心過她,不是麼?要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在她發燒的晚上一直守著她。
程初夏無奈地笑了笑,她沒有忘記,下個月的十號他就要舉行訂婚典禮了,他的幸福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絡只是這腹中還未成形的一塊小肉團。
“小冬冬,你有沒有喜歡過誰?”她突然問道。
“有。”駱鬱冬低沉地應道,臉上的那一抹笑意漸漸地隱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止境的憂傷,尤其是那一雙憂鬱的眸子深邃得讓人難以自拔。
“那她人呢?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她繼續問他,只是好奇而已,有一雙那麼憂鬱的眸子的主人,一定受過愛情的傷害。
“她……”他的腦海裡浮現一個滿臉笑容的少女,“冬哥哥,你來呀!哈哈……追不上我,誰不上我……”關於那個女孩兒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十七歲那一年的夏天。
“怎麼了?”初夏似是察覺到他的異樣,咬了咬下唇,擔憂地問道。
“她死了,那一年她才十七歲,是被人強 殲的,她忍受不了那樣的痛苦,後來吃安眠藥自殺了。”駱鬱冬輕聲說道,低沉的嗓音裡充斥著濃濃的悲哀,這是他心底深處最痛的地方,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跟任何人提起,可是卻在這樣一個夜晚,他跟一個算不上好朋友的女人說了出來。
程初夏詫異地望著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在他的身上會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從她認識他到現在,他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偶爾露出雅痞的笑容,多數的時候都是在逗她。這是第一次,她看到了不一樣的駱鬱冬,這樣的男子讓她莫名的有些心疼,可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同情他。
的她二竟恐。“怎麼會這樣的?”她情不自禁地說道。
“她也孤兒,我們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感情很好,她長得很漂亮,即使穿一件很普通的T恤都掩飾不了她的美。她很早的時候就出去工作了,有了一點錢之後,就上了夜校,想多學一點東西,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壞人盯上……你知道嗎?那天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全身髒得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連臉上都是髒兮兮的泥土,是我把她揹回家的,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原本像是星子一樣的眼睛卻變得絕望空洞……”
駱鬱冬緩緩地勾起唇角,那是他最痛苦的回憶,他竟然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就連她都保護不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的。”初夏突然覺得很抱歉,她好奇心勾起了他的最痛苦的回憶。
“沒關係的,後來我替她報了仇!”他的笑容那樣的悲傷,幽深的瞳孔就像是兩汪深潭,盛著這世間最深沉的哀思。
“如果她地下有知的話,也該瞑目了。”初夏微微笑了笑,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他,只得沉默了下來,跟著他一起沉默。
狹小的車廂裡,很安靜,誰都不說話,只聽到夜風貼著車身呼嘯而去,穿過城市的每一條街巷,帶著那些發生在角落裡的故事,沉沉地埋了下去。
第二天,冷玄澈一早就去了醫院,可是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問了護士才知道,她在昨天晚上就已經離開醫院了。
初夏的身子很虛弱,在她想要把孩子留下來的那一刻起,她就決定要好好地調養自己的身體。早餐是駱鬱冬從外面買回來的營養粥,她全都吃光了,一點都不剩。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外面竟然下雨了,下得很大,黃豆般大小的雨珠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駱鬱冬很難得地沒有出門,留在家裡陪著她一起看起了電視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上說的那一番話,兩個人之間似是多了一些什麼,也許是默契吧!初夏在心裡這樣想著。
“小程程,這樣的電視劇你也喜歡看!”駱鬱冬不滿地叫道。
電視裡播放著的青春偶像劇,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看了一會兒駱鬱冬就開始反抗起來,程初夏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