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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到我不開心嗎?”駱鬱冬似笑非笑地說道。
“當然不是,只是有些驚訝,我回來一個多月了,從來都沒有聽過關於你的訊息,還以為你早就離開了。”程初夏如實說道,對於駱鬱冬的突然出現,她多少有些疑惑,但是卻沒有完全表現出來,畢竟六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太多的東西,也許如今的駱鬱冬早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
駱鬱冬在她的病床邊坐了下來,咧嘴一笑,說道:“你猜的沒錯,我是才回來,這幾年我也沒在A市,去過印度,去過阿拉斯加,也去過一些非洲的土著名族……”
程初夏微微詫異,隨即笑著說道:“收穫如何?”
駱鬱冬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地說道:“小程程,我現在窮得只剩下錢了。”
“那我是應該恭喜你還是可憐你?”程初夏煞有其事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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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
一旁的碧雪依舊警惕地望著他,臉上卻絲毫不動聲色,但是嘴角卻緩緩地掠過一抹極淺的笑意,他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她遇到了很多男人,但是他是第一個讓她忍不住多看一眼的人。
“當然是……”駱鬱冬的目光終於落在碧雪的身上,深邃的眼底深處一閃而逝的寒光,性感的薄唇銜著一絲邪肆的笑意,“小程程,這個美女是誰?不如,你把她借給我幾天。”
“你再說一遍?”剎那間,一把鋒利的匕首緊緊地貼在駱鬱冬的頸脖大動脈的旁邊,女子低沉冷漠的嗓音敲擊著他的心臟。
駱鬱冬一點都不害怕,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說道:“美女,對待帥哥不要這麼粗魯,小心你會嫁不掉的!”
呃……程初夏不由得替他打了一個寒顫,那匕首,只要碧雪的手微微顫抖,立刻就會血濺三尺。
“要你管!我警告你,你的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要不然的話我手上的匕首可不長眼睛的。”碧雪冷冷地警告道,收了匕首想要離他遠一點,分明就是一流氓。
駱鬱冬的動作很快,快得連初夏都沒有看清楚,原本在碧雪手上的那一把匕首立刻落在了他的手上,整個局面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
“美女,被人威脅的滋味兒怎麼樣?”駱鬱冬笑米米地瞅著她,將她的雙手反剪起來,匕首緊貼著她的頸脖子處。
“駱鬱冬,在醫院裡還是別玩了,見血了可不好。”程初夏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她知道碧雪的傲氣,更知道駱鬱冬不靠譜的性子。
駱鬱冬無奈地聳聳肩,將匕首丟在一旁,玩味地笑了笑,說道:“美女,別玩了,小心擦出火來!”
碧雪的臉頰氣得通紅,出道這些年,她從來都沒有失過手,這是第一次,而且還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羞辱了一把。高聳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著,碧雪恨不得一刀結果了他,可是自己根本就是他的手下敗將。
“我不會放過你的。”碧雪冷冷地說道,退到一旁,沉默起來。
短暫的插曲並沒有影響程初夏跟駱鬱冬之間的交談,程初夏知道,駱鬱冬不過是跟碧雪開個玩笑而已,他若是真的有什麼目的,也許病房裡早就不會這麼安靜了。
“我等著你!”駱鬱冬挑釁地望著她。
“喂!駱鬱冬,你這是來醫院看我的,還是特意來找麻煩的?”程初夏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碧雪是我的保鏢,你可不能動她。”
“呵呵,放心吧!我才不會對一個兇巴巴的女人感興趣。”駱鬱冬半開玩笑地說道,目光卻落在碧雪的身上,斂下眼底深處的那一抹複雜。
駱鬱冬在病房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兩個人聊的很多,都是些時尚資訊,各種八卦,尤其是駱鬱冬,將他這些年經歷的事情繪聲繪色地描敘說出來,聽得一旁的碧雪也有些心動。
駱鬱冬前腳剛走,冷玄夜帶著小磊就到了醫院,若不是駱鬱冬躲得及時,正好被冷玄夜撞個正著。
“程小姐,我出去一下!”碧雪微蹙眉心,跟初夏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迫不及待地離開了病房,她總覺得那個男人有問題,那是一種多年來養成的對感覺危險的習慣。
程初夏有些無奈撇撇嘴,真是一對冤家!
就即掠男。“媽咪,好些了嗎?”小磊走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