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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沒有看不上你就該偷笑了,居然還敢批評。”對鍾瀚惟向來傾慕有加卻始終得不到青睞的鄭豔紓這下子可逮著機會出口氣,對於這樣的良機,她當然不放棄地大加伐韃。誰教她對他百般溫柔相待,而他卻老是吝於多看她一眼,反倒對不甚客氣的耿夏荷頗為欣賞。
“哦,廣播電臺來了。”於靜惠眼一翻,不再作聲。
“你來得正好,我還擔心情緒無處可發,自動送上門的出氣包,就不用太客氣了。”耿夏荷朝她努努嘴,不以為意。
鄭豔紓倒追鍾瀚惟的情形太過明顯,已經成了全辦公室同事間的笑話。只要鍾瀚惟稱讚過的作品,她一定滿臉的不屑,而被批評過的人,往往受到她落井下石的欺壓。而耿夏荷老是特別受到他的“青睞”,當然讓她更不是味道,不管好事、壞事,只要沾上鍾瀚惟的邊,她都願意參上一腳。
“聽說你的企劃書被退件,還是鍾總親自動的手,是不是?我就說嘛!人的好運是沒有長久的,這可是個靠實力、憑本事的公司,老天不可能沒眼的。”她話中帶刺地說。
“是的,鍾瀚惟退了我的企劃書,那又如何?經過方才辦公室傳出的‘雜音’,不知道的人恐怕很少吧!”耿夏荷才不以為意,以鍾瀚惟的標準來看,那根本是件不入流的企劃,她也不想讓自己的創意變得如此廉價。即使心中早明白在鍾瀚惟的眼中不會過關,可是基於“花錢是大爺”的原則下,只好遷就廠商的想法,創造出沒有深度又膚淺無聊的商品。反正等鍾瀚惟和廠商“友強”公司聯絡之後,嘿嘿!下不了臺的不知道是誰唷!
“像我,從進公司到現在,一直是人人讚譽有加,不像某人,老要人家在後面叮嚀。你也該掂掂自己的斤兩,老是讓鍾總替你收拾善後,到底好不好意思啊?要不是鍾總頗有善心,看在你為咱們‘達致’公司付出不少血汗功勞、耗費不少青春的份上,否則……單憑你的不敬,早該被他掃地出門。”鄭豔紓把自己當成老闆娘,指責著耿夏荷。
耿夏荷和鄭豔紓兩個女人在公司中本來就是互相競爭的對手,論起長相,一個是豔光四射,一個是清秀佳人,互有高低;比起文采,一個善於寫實,一個著重意境,也是各有勝場。兩個不論才華或長相都是一流的女人,被人拿來比較也是常有的事,成熟點的人,也許可以結為惺惺相惜的好夥伴。可惜鄭豔紓對鍾瀚惟的好感已經遠遠勝過對工作的熱忱,所以對老受鍾瀚惟看重的耿夏荷更加地不以為然。
基於好兔不吃窩邊草的原則,辦公室戀情是鍾瀚惟最不願沾染的,他向來對員工的愛慕情緒頗為感冒,因此,就連他想稱讚鄭豔紓也不敢由自己嘴裡說出,又不是自找死路。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鄭豔紓自然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即使工作上有成就也無法得到他的稱許。
相反地,耿夏荷對他不屑一顧,連說早、問好都懶得搭腔,在“達致”公司待了兩年,也不見她多瞧他一眼,肯定是對他沒有好感。加上她大咧咧的個性、火爆的脾氣,唉!會愛上她的男人將來鐵定很辛苦,任誰都會忍不住地可憐起那個男人——只要不是他。所以鍾瀚惟放心地對待耿夏荷,好話、壞話都敢說,根本不懂得避嫌。
兩個女人之間有如此大的差別,難怪鄭豔紓吞不下這口氣,老想借機會消消耿夏荷的氣焰。
“‘達致’公司有你這樣忠心又體恤的員工,該算是上輩子燒了好香,謝謝你對我的關心,讓我明白身在這裡的困苦。不過你可以安心了,他也可以鬆口氣,明天起我不來上班了,薪水該算多少,讓他自己斟酌,我不會討價還價的。”耿夏荷說得頗為大方。
“你明天真的不會來?可別又玩‘狼來了’的遊戲,說話不算話。”鄭豔紓雙眼發光,趕走了耿夏荷之後,她可就成了公司的臺柱,到時候還怕鍾瀚惟不看她一眼嗎?
“奇怪,我好歹也曾經付出汗馬功勞,就算不計功勞,苦勞也一大堆,我被掃地出門,你好像特別高興哦?”
“當然,少個勁敵對我來說,怎不喜上眉梢。”
“喝,憑什麼我就要讓你開心?又不是吃飽撐著,不成,為了不讓你稱心如意,就算被稱為厚顏無恥,我也要繼續留在這裡。”氣頭上的耿夏荷最喜歡澆人家冷水。
“你……你……”她話說不出口地以塗滿紅色蔻丹的玉指,顫抖地指著耿夏荷的鼻頭。
“我什麼?我了老半天,怎麼不繼續說呢?”耿夏荷作勢要咬她的指頭,慌得她馬上縮指回去。
“哼!好女不跟小人鬥,巧言令色鮮矣仁,我可是個淑女。”其實是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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