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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焦氏前面,把張焦氏氣得亂罵,等她回到自己家,魯媽已經開啟她的箱子,由鴨蛋辨認著,從裡面翻找茵茵的東西,張焦氏“土匪、強盜”的喊著,又是哭又是叫地罵人,無奈長命一直站在他前面,使她沒法衝過去攔住魯媽。挑出的東西放了兩包袱,就攤開在她炕上,肖里正扭頭給張焦氏說:“你檢查一下,她們拿的對不對?”
“怎麼可能對,那些都是我的。”張焦氏還是那麼蠻不講理,把肖里正氣得,他看過茵茵的嫁妝單子,指著包袱裡的那對插屏,“這明明是劉氏的,你不要不講道理,哪個她們確實拿錯了,你指出來,我給你攔下。”張焦氏眼睛仔細看了,的確沒有自己的,只好一味地哭叫,不停地罵人,卻一句有用的都說不出來,肖里正很無奈地擺手,讓鴨蛋和魯媽把包袱繫好,長命用身子抗出路來,讓魯媽和鴨蛋出去,魯媽走到大門口,忽然回過頭,把包袱給了長命,對張焦氏大聲喊道:“把二少奶奶的鐲子退下來。”
張焦氏臉都氣白了,她把手背後面,一副小孩子耍賴的模樣:“我現在手變大了,取不下來了。”
“來兩個人,壓住她,我還不信了。”魯媽情緒激狂,她睜大著眼,看著那群好事兒的婦女,“誰幫忙,一會兒,一人一百錢。兩人,兩人就夠了,不要多。”幾個婦女爭起來,魯媽急的大喊大叫,“反正我只出兩百文。”
張焦氏被按倒在地,魯媽硬是捋下了鐲子,她站起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昂首闊步地走了,肖里正面無表情,看了看張焦氏躺地上哭,很惱火地對著看熱鬧的人,兇兇地吼道:“出去,都出去,把自家管好,少操心別人家的事兒。”那些人嗡嗡地說著話,都出去了。
後面茵茵就不知道的,是肖里正抬腳準備離開,張焦氏一骨碌爬起來,擋在他前面,肖里正皺眉,對著一身狼狽的張焦氏,臉色黑沉沉的:“昨晚,你為何不說清,拿了媳婦的嫁妝?害我今天也跟著你丟臉。”
張焦氏覺得肖里正明顯向著茵茵說話,可是又沒法指責,張張嘴,忽然捂著臉,嗚嗚地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不停地亂罵。肖里正見沒人聽見,丟下張焦氏,自己出了大門,他從外面把大門拉上了。
肖里正往家走,心裡忍不住也輕鬆起來。這些天陳里正找了他好幾次,讓他幫忙,支援張焦氏把茵茵休了,肖里正不肯答應。昨天他去鎮上,鎮長幫陳里正說話了:“那麼一個惹是生非的小女人,她婆子要休就休,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肖里正覺得這樣對不起茵茵,他原來打算,讓張焦氏給茵茵種的那些樹,付上一筆錢,以便讓茵茵能夠有盤纏回到京城的孃家去。今天看來,他多慮了,茵茵好像挺想離開張家,她人聰明又能幹,鬧了一場,一點虧沒吃,還收回一大筆嫁妝,肖里正在心裡對茵茵讚賞有加,也為留下了自己最好的主顧而高興,陳里正就送了他幾包點心,總共也就幾百錢,茵茵前一陣子買他的小竹籃子,可有六兩多銀子,並且,茵茵還讓他加緊編,她還需要呢。沒有愧對茵茵,讓肖里正長出一口氣,自己的良心,總算沒有丟。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是他搗鬼
茵茵等肖里正回到家,對他主持公道討回自己的嫁妝表示感謝,這才離開回了家裡。魯媽在廚房忙碌,陳長庚把案板放在院裡的小桌子上,朝廚房裡說著:“魯媽,你就不熬稀飯了,把饃餾熱弄點麵糊糊喝吧。我幫你切鹹菜。”
“還是我來,你歇會兒吧。”
“我不累,趕緊做好了,大家都可以吃了。”陳長庚掀開鹹菜缸取了個醃的包心菜,用清水洗了,開始切起來,長貴則在院裡的菜地裡鬆土,長命和海叔,不知在南房又鋸又刨做傢俱。茵茵看到這樣溫馨的場景,剛才冷硬了的心,又柔軟起來。眼前的一幕,才是茵茵最希望過的,一家人就應該親親熱熱地在一起。劉家是她的生身之家,張家是她的夫家,可惜她在那裡遇到的人,一個個爾虞我詐,看到茵茵只想著怎樣咬下一口肉來,要不是有這一院兒的人在,茵茵穿來的這一世,只怕要悽悽慘慘慼戚了。
鴨蛋和桂枝在房間裡忙,鴨蛋脫了鞋站在炕上,剛才拿回來的東西攤在桌子上,桂枝照鴨蛋的要求,選好了遞過去,鴨蛋接了放進炕頭的櫃子裡,兩人邊做邊說笑。
“小姐回來了。”桂枝先發現的茵茵,把手裡的插屏給了鴨蛋,轉身笑嘻嘻地說:“還在說讓四叔給你做個櫃子呢,東西都放不下了。”
“小姐,好些東西只能先放箱子裡,沒法在外面擺。”
“那就先不擺,等我們蓋了大房子,做新傢俱以後再說。”茵茵微笑,收回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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