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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燕玲家就她母親和她夫妻兩個,還沒有孩子,三個大人過年,的確沒氣氛。
“那姐姐,有空你多來坐坐吧。”
“嘻嘻,你不說我也會來的。”燕玲起身告辭,茵茵送她到中門。
王成輝那裡這幾天很忙,午飯過後,特地過來把長貴和長命都叫去幫忙,陳長富趕天黑也要去鎮上,桂枝陪鴨蛋回去住在新房裡,魯媽過來陪了茵茵。
陳長庚帶著冬生在北院,半夜聽見小狗叫得厲害,他起身穿衣,想看有什麼事兒,不想剛穿好衣服,小狗忽然激烈的尖叫,聲音很悽慘,魯媽和茵茵也喊叫起來。陳長庚急了,跑到連通兩院的小門跟前,門關著,推不開,陳長庚奮力一腳踹去,幸好這是北院以前的舊房門,門板已經腐朽了,門裂開了,他急忙衝了進去,屋子裡黑黑的,傳出廝打和叫罵聲,陳長庚一聽有男人的聲音,馬上急了,他顧不得避嫌,衝進房子,從懷裡摸出火媒,晃了晃,豆大的火光,還是讓他看清了房間,鴨蛋的織布機已經收起來,但窗戶臺上,卻放著線穗子和給織布機潤滑的油碗,陳長庚把碗放到地上,線穗子蘸了蘸油,和火媒一起扔進去,火苗呼一下竄上來,房間裡亮如白晝。
魯媽被壓倒在地上,還拼命拽著那男人的衣服,不讓他衝到茵茵住的裡屋。茵茵手裡提著一根棍子,著急地看著扭打在一起的人,似乎不知道怎麼下手,陳長庚操起一個圓凳,瞅準機會,照著那男人的後背,使勁敲下去,那男人“嗷”了一聲,直起身子,陳長庚第二下又來了,這下拍在頭上,血順著額頭流下來,他晃了一下,倒下了。
魯媽穿著的褻衣,已經讓撕破了,她連爬帶滾地衝進茵茵的內室,茵茵卻跑出來拿著織布機上筷子粗細的麻繩,遞給陳長庚,嘴裡語無倫次地說“捆了他,捆了他。”
“小姐,進來!”魯媽急的大叫,茵茵這才發現自己也是一身褻衣,繩子一扔,也衝進內室,陳長庚剛把人的手臂在後面捆住,火就滅了,魯媽點著了油燈,衣服釦子扣得七扭八歪的,她把油燈放到外間的桌子上,又匆匆進了裡間,陳長庚在房裡又找出一根繩子,把地上的人的腳也綁好。這才去把通往南院的門開啟,海叔長命一臉焦急得等在那裡,門一開,急忙問:“出什麼事兒了?”
“有壞人進來了。”今天家裡就這麼幾個人,陳長庚和長命把那人抬出去,擱在南院,讓海叔和長命守著,他跑出去找肖里正。
半夜的山村寂靜得很,小狗那麼慘烈的叫聲,還是驚醒了好些人,陳長庚走動時,就有男人的聲音問他,肖里正也起來了,站在大門口,聽到陳長庚的腳步聲,大聲問道:“誰?什麼事兒?”
“我,長庚,有賊進了張家荒宅,給抓住了,你去看看。”
村裡冬天有護村的,這時幾個人也跑過來,跟著肖里正走向荒宅。
賊人是土樓村的一個賭鬼,這段時間輸慘了,傍晚時見茵茵的大門半掩著,沒關,就鑽了進來,新房子裡沒人住,他在那兒貓了半夜,魯媽收拾好南院,進主院時,開了門,又怕茵茵餓了,回身端了盤油餅,賊就在這時候鑽進主院的。他本來想偷了東西就走,走到茵茵房間門口,狗就激烈得叫起來,魯媽也衝了上來。
村裡自然什麼謠言都有,但那賭鬼實在邋遢的厲害,人也又低又矮黑瘦黑瘦的,明善嫂振振有詞地給很多人說肯定是姦夫,這會兒見了人,就趕緊收拾起手裡的活計,回到家不敢出來了,治家嫂在她家門外很大聲地嘲笑她,讓她惱火了一下午。
小狗死了,茵茵儘管才養了一個來月,但她卻覺得十分難受,痛哭了一場,她讓海叔在窗外的葡萄藤下掘了個坑,用筐把小狗裝好,還蓋了個小被子,掩埋了。
鴨蛋第二天和桂枝就搬到南院的新房子裡住。
現在陳長庚帶著冬生住北院,茵茵和魯媽住主院,鴨蛋、桂枝、還有海叔,陳家只有陳長庚父親一個人住。
正文 第三十六章 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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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過了年,茵茵從小狗死後,一直有點悶悶不樂,長富捎話,讓鴨蛋陪著茵茵去鎮上看戲,想讓她換換心情。茵茵不願看完戲借宿別人家裡,就在鎮上的旅店開了房間,她帶著魯媽、鴨蛋、桂枝一起看戲,陳長庚給她們趕車,王成輝那裡不忙了,長命、長貴和海叔留在家看門。
十五和十六白天都有戲,茵茵十五晚上看了燈,十六早上就起得晚了些,吃過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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