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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正是火族帕特里亞最恐怖陰森之處,非禽獸以外者能存活的土地,自遠古時代起流傳下來的三大刑牢之最,至今已有幾百年無人涉足,乃帕特里亞絕跡之所,然而,偏偏就是在這般常人難以想象和忍受的惡劣環境下,一座孤零零的小茅屋飽受風霜,卻始終屹立不倒,即使,它年久失修,又破又舊,磚頭砌成的牆壁上坑坑窪窪,水泥左多一坨右少一坨碾地高低不平,能叫寒風鑽入的縫隙到處都是,窗欞缺損好幾個釘子,早已框不住窗木槓,木槓一根根滑了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敲在磚頭牆角,梆梆作響。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人影飛速捲入屋內,隨即帶上門閂,將天寒地凍隔絕在外,只見來人年紀甚輕,五官分明,猿臂蜂腰,體魄健美,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俊少年,然而他一身衣物破爛,渾身皮肉佈滿焚燒過的瘀痕,一頭紅髮參差不齊,散發一股焦灼之味,就像是剛剛去火場滾了一圈似得。
但即便形容如此狼狽,那一雙赤目依舊如荼如焰,褶褶生輝。
“伊凡。”這英俊少年就是特萊斯,他進了屋子立馬低喚一聲,並未得到任何回應,不由皺一皺眉,拋下手裡提著的一隻大包袱,俯身檢視躺在篝火邊的一條纖秀人影,正是跟著特萊斯一道受刑降靈聖火壇的伊凡。
自從來到這裡,伊凡就一直高燒不退,始終未見好轉,更要命的是,縱然額頭滾燙如火,她的體溫卻是愈來愈低,方才特萊斯替她把脈,發現她的心跳也逐漸微弱,唯恐她撐不下去,只得退回降靈聖火壇門口,企圖衝關好送她出去醫治。
然而,降靈聖火壇的大門是一對鐵血鎢金火麒麟,刀槍不入,水火不懼,自一千年前帕特里亞開國始祖火王令其鎮守聖火壇以來,千年歲月,從未忽職。
但是特萊斯若想從聖火壇出去,只得這一條路,就是打敗火麒麟,而打敗過火麒麟的,唯有火王一個。
火麒麟,曾是火王的戰騎,相傳除妖大戰的時候,火王正是乘著這雙火麒麟披荊斬棘,屠妖戳孽。
顯而易見,依照特萊斯如今實力,他不可能過得了這一關,對此他亦心知肚明,但他還是試了,當然結果是慘敗收場,所幸他根基佳,雖苦了皮肉卻沒傷到筋骨,火麒麟不敢擅離職守,是以也沒追上來吃了他,讓他逃回茅屋,路上他便撿到了這隻包袱,其實這隻包袱一直躺在門邊,但他先前只想著救伊凡,心急火燎地往外衝所以沒看見。
包袱裡有兩粒金丹,一囊水,還有一條棉被。
東西雖然不多,但特萊斯已喜出望外,他醫術半點不懂,完全不知該如何救治伊凡,金丹乃是火族聖藥,具備化瘀活血、補腎益氣、增強體質之功效,其實這金丹於因感染風寒而高燒的伊凡而言並非對症下藥,倒是能輔助治療特萊斯被火麒麟一口毒火震飛的外傷,但他卻把兩粒金丹都嚼碎了,開啟囊袋含一口水,伸手托起伊凡的後腦勺,以口對口,全部餵了下去。
伊凡雙眸緊閉,容顏蒼白憔悴,整個人昏沉迷濛,一會兒發冷一會兒發熱,嗓子乾涸如沙漠,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難受,感覺像要死掉一般,正飽受煎熬,忽然一股清涼的汁液順著喉頭湧下,使得她身上冷的地方更冷,熱的地方更熱。
“伊凡,伊凡?你聽得到我說話嗎?”特萊斯喂完了藥,卻一時半會兒並未改變姿勢,仍覆在那兩片玫瑰櫻唇之上:“回答我,伊凡,你睜眼看看我,我是特萊斯,記得嗎?”
“嗯。。。”伊凡唇瓣微張,特萊斯順勢伸舌而入,撬開一圈珍珠貝齒,初嘗甜蜜,半晌意猶未盡,情不自禁愈吻愈深,慢慢地加重力道,將伊凡緊緊擁在懷裡。
感覺頭頂黑壓壓地不堪負重,伊凡本能一蹬腿,沒踢著特萊斯,卻把特萊斯蓋在她身上的錦袍給踢了下來,露出一截晶瑩雪白的潤枝。
特萊斯見狀,喉嚨裡悶哼一聲,死盯著被他壓在底下的一雙修長完美的**,雙目漸漸赤紅如火,他想忍,卻又不想忍,而在他思考之前,他的四肢已然付諸行動,大掌一揮,扯落隔在二人之間的錦袍,整個人覆了上去。
“冷。。。”伊凡服下金丹,一陣忽冷忽熱之後,卻是情況急轉直下,愈發哆嗦起來,只因火族天生體質炎熱,是以金丹配方趨寒,但伊凡一個柔弱女子,本身體質已是陰寒,如今病倒更是寒上加寒,這時兩粒金丹下去叫她如何承受得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她便已渾身發抖,牙齒打戰,而當特萊斯覆上她的身子,用他肌肉結實的臂膀扣住她的腰肢將她團團包圍的時候,她終於感到一絲熱力,正是她眼下急於渴求的溫暖,幾乎是同時的,她反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