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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像澤西這種資深好色之徒,本不需要如此遷就伊琳,大可依循平素喜好不顧一切地長驅直入,盡情追求刺激快感,但當他親見身下的少女如白鴿般纖弱嬌嫩,連聖陸女子的一半碩健體格都比不上,而此刻更是一臉慘白,驚惶失措地簌簌發抖,心底深處某根弦忽然柔軟下來,生怕她的柔弱無法承載自己的龐大,於是暫緩攻勢,抬手輕輕拭去她額頭的細密汗珠,軟語哄道:
“寶貝兒,我知道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子,忍一忍,就忍那麼一次,之後便是你我歡愉時光。。。”
“不。。。我不要這樣。。。王母娘娘救命啊。。。”也許是伊琳的拼命吶喊真的驚動了王母娘娘,就在澤西即將衝破阻隔的瞬間,伊琳的腹中升起一股絞痛,然後溫熱的液體涓涓流出,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澤西看著自己被紅液沾染的瞬間,鼻樑彷彿被大刀迎頭劈中,臉色難看至極。
伊琳卻如蒙大赦,每月一次的腹痛和麻煩,從未令她如今天這般心花怒放。
“女人來月事的時候辦這茬,你我都不會舒爽的!”伊琳兩肘子支著床榻,一邊小心翼翼往後退移,企圖脫離澤西的佔據,一邊言之鑿鑿:“何況我家那邊還有個說法,不知你們這兒有沒有——男人若是在女人來月事的時候行房,將來一定倒大黴,尤其對你這種要與天命比高、前程恢弘無限的男人而言,千萬不可冒險,一旦因此沾上晦氣,犯了忌諱,損失可大可小啊。”
澤西自然不信伊琳一番胡編亂造,事實上聖陸男女大而化之,在某段期間也未必避忌行事,但澤西素來愛潔,縱然先前情緒亢奮,見此景象難免失卻胃口,便只得退了出來,隨手扯落幔帳罩在伊琳身上,打鈴傳喚奴僕。
原先那個圓臉侍女進來,行動專業有素,立刻捲走髒床單,又召幾個侍女搬浴桶倒熱水。
澤西披了睡袍,倚在桌邊又開一瓶酒喝,視線始終繞著伊琳胸膛那抹玫瑰印章,翠眸深如河川,一臉意猶未盡。
“我要洗澡了。“伊琳忍不住瞪澤西一眼:“我說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
“反正都看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澤西慵懶伸腰:“再說,這裡本就是我的寢宮,大半夜你叫我不待這兒待哪兒?”
伊琳咬一咬牙,心知像澤西這種男人,宮裡能叫他待的房間自然多得去了,但他若是打定主意不走她也莫可奈何,雖說士可殺不可辱,但形勢比人強的時候焉能不低頭,正所謂——
貞操誠可貴,尊嚴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
於是她便把心一橫,在澤西的肆無忌憚的目光下洗浴拭身穿衣,圓臉侍女拿來月經帶,服侍伊琳繫上的時候,伊琳幾乎是咬牙死忍才抑制住想要撲上去與澤西玉石俱焚的衝動。
在她沐浴的檔兒,床鋪被褥已被煥然一新,侍女們搬走了浴桶,將地面擦地纖塵不染之後,方才退下。
澤西扔掉酒瓶翻身上床,朝伊琳招手道:“寶貝兒,過來。”
伊琳站著不動,神情戒備。
“難道你打算夜夜站崗到天明麼?”澤西好笑地搖一搖頭:“乖,肯定不碰你,我保證。”
澤西的保證伊琳自然不信,但最起碼大姨媽訪問期間她暫且安全,須得趁著這幾天找到法子逃出去,所以在那之前她不妨表現得溫順一些,至少不能任何露出馬腳,引起澤西的提防。於是,伊琳拖拖拉拉挪至床邊,依言在澤西身側躺下,但刻意保留一臂距離。澤西見狀眉峰微微一擰,不由分說將伊琳拉入懷中,跟著在她臉頰上重重親一口,半開玩笑道:
“你最好別想逃跑哦,我心愛的小公主”,澤西一眼看穿伊琳的心思,在她耳垂邊柔柔吹氣:“是我先看見你的,是我先得到你的,所以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會把你追回來。”
聞言,伊琳心中‘咚’一沉,彷彿天降巨石,不禁偷眼看向澤西,澤西卻已闔上眼,沒多久呼吸漸沉,一副我睡著了的樣子。伊琳見狀,悄悄去扳澤西禁錮在她腰間的鐵臂,誰知背後傳來一聲低笑:“你若再動一下,我就不管你月事不月事,現在就要了你。”
伊琳一聽,頓時不敢再動,只得乖乖讓澤西這麼抱著,半宿心驚膽戰,直到後半夜實在撐不住倦怠,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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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格勒皇宮分東西南北中五座宮殿。波蘭格勒國主坐鎮中宮,北面除了聽政議政的正殿偏殿書殿之外,便是昔日波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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