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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在我的國家代表殘缺的神。”伊琳的視線落在頭頂金漆大字上,慢慢道:“具有近似於神的力量,但卻不懂得什麼是愛,在痛苦和無助中永久的沉淪,直至永生。”
“哦?是麼?”修格的嘴角挑起一絲玩味,伸手撥弄身旁女子三千墨髮,姿態隨意而悠閒:“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懂愛?”
伊琳背對修格,冷哼:“你懂麼?”
撫摸烏髮的手指一頓,突如銀鉤一般握緊髮尾,用力一扯,將墨髮主人生生扯進懷中,跟著壓□去,狠狠懲戒。
修格懲戒女人,無外乎兩種法子,要麼,直接殺了了事;要麼,就讓她成為他的奴隸,終生侍奉他。
帳落帳飛,衣物裂帛聲在寬敞的大殿裡此起彼伏,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瀰漫在空氣裡,激發出最原始真實的渴求。
“啊!”
伊琳的尖叫很快被修格的粗暴野蠻淹沒在頸項交疊的翻滾中,黝黑的臂肌宛如鋼鐵一般將她圈禁在一方狹小天地,火山爆發一般的天搖地動幾乎撕裂她、撕碎她,最後徹底吞噬她。
魔族特有的狂暴和野蠻在少女嬌柔若白鴿的肌膚上留下點點斑駁,而那點點斑駁很快就會轉成烏青,如今伊琳渾身就佈滿了這樣大大小小的烏青,自從修格將她帶回‘修羅殿’的那天起,她不再是聖玫瑰公主,她成了暴君的女奴,行動範圍僅限魔君的寢宮,準確來講,是魔君的寢床。
猶記第一晚,她幽幽醒轉的時候,叫得是:“利雅!”
修格本在撫摸她一頭如墨長髮,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聞言笑意頓失,涼涼開口:“早知你這般想他,我就該把他一起帶來這裡,做我魔獸的奴僕。”
她聽了渾身一顫,閉上嘴,也閉上眼。他將她壓在身下,一件件將她的羅裙剝去,那件羅裙上綴滿紫色薔薇,層層疊疊的刺繡蕾絲,一條又一條綾羅綢帶,華美而繁複,是她昏迷時婢女替她沐浴後更上的新衣,如今卻被他當成破布一般扯個稀巴爛。
她沒有哭泣,也沒有吵鬧,甚至沒叫一聲痛。過往的經驗告訴她,無力的反抗,最終傷的是她自己。見她不吵不鬧,一副閉目待死的模樣,他先是冷笑,跟著心頭起了一把火,將腦海裡原本盤算的溫柔撫慰燒得蕩然無存,於是,他刻意地羞辱她,想盡一切辦法掠奪、佔有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處溝塹、每一角溫軟,每一絲甜蜜。。。然而,不知不覺地,他慢慢開始深陷其中,逐漸意亂情迷,幾乎都忘了他費心將她擄來羅德島的目的、還有他立定要征服她的決心,他簡直忘乎所以地沉醉在她柔軟無骨的懷抱裡,沉淪在她的勾魂攝魄的甘霖異香之中。
魔族的野蠻世人皆知,她曾經吃過亞連的苦頭,心知再這樣被他折騰下去,一條小命唯恐不保,情急生智,大笑出聲,以十分挑釁而輕蔑的語氣道:
“我還當你是何等精明厲害的角色,沒想也跟他們一樣,如此輕易便成為我裙下不二之臣。”
“你說什麼?”果然,他被她一語相激,停止了金戈鐵馬的奔騰不息,從雪玉峰巒中抬起頭來,一雙茶眸佈滿血絲,盯著她的視線凌厲而陰鶩,她仿若未聞,附在他耳邊又添一句:“知道麼,你弟弟亞連?羅德希爾,就是這麼被我降服的,與之相比,你也沒強過多少。”
一提亞連,他的臉色就變了,變形得扭曲,那種憤恨,是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仇恨到不惜要將對方千刀萬剮,生吞活剝。
當時的他就像現在這般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甩到床角,指如銀鉤,扼住她的脖子:
“別拿我和亞連那種不入流的角色相提並論,他這個投靠波蘭格勒的叛國孽畜,不配冠上我魔族羅德希爾的姓!”
她被他的粗暴所傷,喉嚨幾乎被勒斷,疼得眼眶蓄滿淚水,卻倔強地不吭一聲痛,努力把淚水往肚子裡咽,衝他展開一抹異樣燦爛的笑容:
“是麼?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不碰我。”
他明知這是她的激將法,但他還是中計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心魔,而他的心魔正是親胞弟亞連。
彷彿為了證明他與亞連完全不能同日而語,他立刻毫不眷戀地抽身離去,鬆開了深深扎入她墨髮的十指,轉頭踏出殿外,‘砰’一聲,將大門關得一震。
面對空無一人的寢殿,她抹一抹眼角殘淚,穿好衣服,走到梳妝檯前,找了把梳子,顫著手一下一下梳通被扯得亂七八糟的青絲。
她想哭,取而代之地卻是深呼吸、再深呼吸,她甚至倒立起來——記得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