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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少女純瑩如玉的嬌軀上,折射出令人迷醉的媚光。
不知不覺地,他的呼吸又粗重起來,毛巾啪嗒掉落在地,一隻手無意識地又向她撫去,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笑。他抬頭,看見倚在門邊的澤西。
“我還道你多麼聖人君子道德模範,原來修為定力也不過如此。”澤西一頭銀髮在夜色裡閃亮如星,他抱臂環胸,好整以暇,笑得不懷好意:“到底都是波蘭格勒的血統,父王所出的兒子,雖技巧參差、強弱有別,但你的實力仍是不容小覷呢。。。床上床下,判若兩人,蘇蘭特,算我之前小看你了。”
蘇蘭特扯落帷帳遮住伊琳娜袒露無遺的身子,俊眉微蹙:“這麼晚了你還在這裡做什麼?莫忘了,掌燈之後,若非緊急軍情,女皇陛下的宮殿是禁止出入的。”
“幹嘛這麼緊張?”澤西挑眉,餘光瞟向帷帳一角露出的一襲春景,毫無愧色:“她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蘇蘭特,我得到她,可不知比你早了多少時候呢。”一邊說一邊走入屋內,隨意脫下白色宮裝,只剩一件敞開的褻衣,咧嘴道:“我敢說,你與她之間發生過的事,我不用問都知道,但我與她之間發生過的事,你未必全想象得到。”
“放肆!”蘇蘭特的眉峰愈蹙愈緊,臉龐漲紅:“澤西,你怎能對女皇陛下出言不遜,折損陛下聲譽!”
“一口一個陛下,仁義道德三綱倫常得真叫人煩透了。”澤西不屑地白了蘇蘭特一眼:“對我而言,她就是我所愛的女人,我想要的女人,僅此而已。”
“澤西!陛下跟前,不得輕佻!”蘇蘭特沉聲斥道:“不管怎麼說,我等已歃血為盟,宣誓效忠女皇陛下,位份尊卑,禮儀禮節,是必須遵守的規矩。”
“你要是個守規矩的好孩子,還能有今晚得償夙願的逍遙快活麼?”澤西此言一出,蘇蘭特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澤西笑著搖頭:“若非波蘭格勒的祭神神宮乃是聖陸古法所規定的聖皇居所,伊琳娜又豈會住在你我眼皮底下?而她既然住在你我眼皮底下,你我又豈能辜負這一番近水樓臺?你可知在波蘭格勒王宮外頭,有多少人豔羨你我兄弟二人豔羨地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更何況,古法定立金科玉律——各國各族的首領及其子女都具有貢獻自身侍奉聖皇、輔助聖皇在繼任皇位五年內誕下子嗣的義務,否則聖皇必須禪位。”澤西目光咄咄地盯著蘇蘭特:“蘇蘭特,你若是不想做了,讓予我便是,話說‘無盡荼蘼’還是我忍痛割愛的呢。。。哦,蘇蘭特,你該不會得了便宜反賣乖,過河拆橋吧?”
蘇蘭特被澤西說得臉孔一陣紅一陣白,生性溫潤文雅的他面對澤西直白赤露的話語簡直不知如何招架,隔了好一會兒方才平穩開口道:
“我永不後悔今夜之事。。。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屆時陛下若是怪罪,我自當承擔應有的責罰,毫無怨言。”
“但若是她不怪罪你,找個藉口把你打發了,叫你再也近不了她的身,你也毫無怨言麼?”澤西斜睨蘇蘭特,似笑非笑:“一夜甘露就捨得放手了?就值得你回味一輩子了?就再也不想要了?蘇蘭特。。。我是男人,我瞭解男人,你現在說得輕鬆,到時一旦真的再不能碰她了,你會思之如狂的。。。就像我現在這樣,就算懷裡抱著活色生香的女人,腦子裡想的也全是她,不由自主地把身下的女人當作是她,以慰空虛寂寥。”
蘇蘭特怔怔地聽著,不發一言。
“她就像一朵沾染了罌粟花粉的玫瑰,令所有碰過她的男人趨之若鶩,淪陷其中,無法忘懷。”
蘇蘭特從心底長長嘆一口氣,看住澤西:“說罷,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澤西的唇角盪漾著一抹懶洋洋的笑容,伸臂一撩帷帳,抱起伊琳娜,將她平放在屋子正中的八角雲石桌上,沿著桌子邊緣將一雙纖潤玉枝撐開,躋身其間。
“你——”蘇蘭特不料澤西如此直截了當,一驚之下就要叫出聲來,澤西回眸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你不會是想將所有人都引來欣賞此情此景吧?”聞言,蘇蘭特不得不把話頭嚥下:“澤西,你別太過分了。”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澤西風流倜儻地一甩銀髮,兩指一併探入世外桃源,長年習武佈滿薄繭的指腹在幽深的隧道里準確無誤地找到敏銳的觸點,駕輕就熟地勾逗挑弄摩挲碾磨:“蘇蘭特,學著點兒,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得能讓女人歡快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