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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怎麼辦才好時,琊軒慢悠悠地走了進來,撩袍坐在了火爐旁的太妃椅上,開了口道:“小柳感覺好些了麼?”見柳焉不吭聲,佯裝了滿臉焦急驚道:“喲!小柳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又不舒服了?快讓琊軒哥哥瞧瞧,別心疼死哥哥我了!”眼裡滿是笑意。
“公子鬧脾氣不肯吃東西,王爺正與他打商量呢!”秋嵐掩嘴笑道,擺開了茶具沏茶。
“我哪有!明明已經喝了三大碗,他還要我再喝一碗,非得把我的肚皮兒撐破才罷休麼?琊軒大哥評個理,到底是他不對還是我胡鬧?”不待那“癩皮狗兒”開口,柳焉搶了先氣鼓鼓地說道,瞪得渾圓的雙眸怒氣騰騰,看在三人眼裡好不有趣。
琊軒接過秋嵐遞來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笑吟吟道:“逸棣,小柳真喝不下了就別勸了,暴食傷胃。”說著,毫不掩飾地朝榻上那氣鼓鼓地人兒擠了擠眼,道:“小柳說對否?”
“就是!琊軒大哥說的一點都沒錯!”柳焉下巴一揚,衝身旁的人應道,神情很是高傲得意。
南宮逸棣無可奈何地放下了碗,輕輕捏著眼前人高高揚起的下巴,神色極其寵溺地說道:“是……是……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山大王!”說著,揮手示意秋嵐把粥點撤下去,又接過了秋嵐遞來的巾帕替眼前人擦了擦嘴,道:“神醫都這麼說了,我哪還有再堅持的道理,自是又稱了你的心了!”
聞言,柳焉一把抓過巾帕自個兒抹了抹臉,遞給了秋嵐,又背過了身去不說話。
南宮逸棣這才知話又說錯了,心頭肉不愛聽,又不願搭理他了,忙又一番誘哄。
琊軒轉過身只顧喝茶,身後那二人的對話只充耳不聞,待一壺茶見底了才開口道:“逸棣,我與清清已決定午膳後啟程回金陵。”
聞言,柳焉忙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南宮逸棣,神色微驚道:“怎麼這 麼 快‘炫’‘書’‘網’就回金陵了?不多呆幾天麼?聽秋嵐說張清大哥喜 歡'炫。書。網'看皮影戲,京城昨天來了個戲班,很會耍皮影,今天一大清早我就讓逸吩咐人去請了,今夜便可開鑼,本想著給張清大哥一個驚喜呢!”說著,暗暗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
南宮逸棣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手背,道:“是啊,琊軒,再多留幾日好了。上回你走得急,這回說什麼也得讓我好生招待你與張清才成!”
琊軒搖頭道:“不了,你倆的心意我與清清心領了。金陵有一傷患還等著我回去,他身邊只留了一個小童照顧,再不走恐生變故。”
“那人是誰?竟讓你如此牽記。”
“他於清清有大恩,可以說他身上的傷完全是因為清清。”琊軒答道,起身走到了榻旁,伸手搭在了柳焉的手腕上,良久收回了手道:“體內餘毒已清,身體恢復的也還不錯,可有一點還是要牢記,切忌悲喜過度,極易引起嘔血不止的症狀,切記,切記!小柳,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覺得哪兒疼?”柳焉搖頭答道,拉過了身旁人的手,指了他道:“倒是該給他好生診斷一番,他夜間睡覺老是愛磨牙,聽著怪��耍�愀��煤們魄疲 �
“我磨牙?”南宮逸棣驚訝道,“你夜晚還有精神聽我磨牙?”眉梢上挑,分明一副*的表情。
柳焉不由地秀眉一顰,頓時露出了個嫌惡的神情,鄙夷道:“你是真不知,還是故意遮掩病情?萬不可諱病忌醫,讓琊軒大哥給你仔細瞧瞧又不會少塊肉,等到真犯病的時候再求醫便晚了!若是這樣,我該早早替自個兒打算另外找個人才成。”
“你……”南宮逸棣氣結,終是無可奈何地坐下,伸出了手道:“好……好……就請神醫替我把把脈,不稱倔東西的心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免得日後遭他折騰。”
琊軒伸手搭在了南宮逸棣的脈上,斂目診斷。良久,鬆開了手道:“只有些虛火過盛,並無大礙。”
柳焉急道:“怎麼可能?他當真夜裡磨牙,吵得我徹夜難眠,琊軒大哥是不是誤診了?你再好好替他瞧瞧!”
南宮逸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琊軒好脾氣地再度替他切脈,極慎重地回道:“安好!”
柳焉的神情瞬間變得僵硬,臉兒血色褪盡。
“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了?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差?”南宮逸棣急忙問道,伸手探向他的額頭。
驀然回神的柳焉擋開了他的手,低道:“我沒哪兒疼?你別瞎緊張,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說著,又轉眸看向了琊軒,問道:“琊軒大哥可知世上有種藥草名‘生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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