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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心漢……不要臉……我要閹了你……”說著,更為用力地踢打著眼前之人,眼淚不爭氣地流溢位了眼眸。
柳焉此番聲淚俱下的控訴頓時打消了那負心人心裡狂風般的猜疑,顧不得面前人狠力地踢踹,一把將之擁入了懷裡,心疼哄道:“是……是,焉兒生的孩兒也就是我南宮逸棣的孩兒!你罵我是負心漢我就是負心漢,我這個負心漢該死!可你別哭了可好?把嗓子哭壞了又該你自個兒受罪了,別哭了……”雖然不知懷裡人的一番指控何來,但見他氣得發抖,心疼得揪起來般的南宮逸棣半句也不辯駁地承認所有莫名的控訴,低聲哄著懷裡人。
柳焉仍舊不停地踢踹著,直到累得乏力才停在了南宮逸棣的肩上,發紅的眼眸一片水光盈盈。
明明是你與別的女子上床留下的孩兒卻不停逼問我,南宮逸棣,你好生傷人!
說什麼生生世世不負柳焉,可你轉身便負了我!
說什麼殺了你那不要臉的姘頭再自行了斷,權當謝罪,到頭來還是狠不下心對李婉玉真正痛下殺手,更狠不下心離開你啊!
呵呵,原來……柳焉也是條癩皮狗兒啊!
水眸濛濛,唇角生蓮,可心口疼啊!
貪,貪,貪!便活該柳焉受罪!
長睫斂落,淚水滑落眼角,打溼了玄色前襟。緊咬*壓抑了哭聲,卻仍有一兩聲破音逸了出來,心裡頭愈發覺得無限委屈怨恨,不由埋首在眼前負心人的頸窩處止不住地嗚咽起來。
懷裡人壓抑的嗚咽聲揪得南宮逸棣心疼地厲害,可礙於二人之間的嬰孩,只能來回輕撫了他的背脊柔聲安慰。
隱隱地,頸窩處一陣溫熱的濡溼,漸漸滑向了肩背,刺痛伴著酥麻一路盪漾開來。
細密的牙齒細細齧咬了肩上那塊傷疤,小巧*來回勾勒著那圈牙印。
“哼……”幾乎沉迷在那絲起的麻癢*裡的某人忽地一聲吃痛地悶哼。
緊咬住那塊傷疤,淡淡的血腥味逐漸充斥了整個口腔,眼淚也撲簌撲簌地不停往下掉。即便牙關咬得乏力了,柳焉也不鬆口,直到懷裡的嬰孩啼哭了起來才罷休!
“焉,你告訴我這又是為何?”南宮逸棣皺眉問道,他委實不明白小東西又在鬧什麼脾氣。
該是柳焉咬得不輕,素白的中衣領口浸出了血跡。
“不為什麼?想咬你就咬動口咬了唄!王爺若是生氣了可以賞柳焉一巴掌!”柳焉嘶啞回道,臉兒擺出一無所事的淡淡神情。
南宮逸棣微斂下眼看著眼前的人,良久嘆了一口氣,道:“真敗給你了,小東西!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可就是別把事情憋在心裡。這事我猜一定和你手裡的小孩脫不了干係,你不主動開口說這小孩兒的事,我也是要開口問……”
“小孩兒不是我的,是我在巷子裡撿到的!”柳焉恨恨道,水眸盈動,秀眉緊蹙,“不過從今往後他就是我的孩兒!”言畢,又同往常生氣時一樣別過了臉不理睬人。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原來,你孩兒都有了(下
“喲……原來小兩口躲在這裡親熱,教大夥一直在那好等,小兩口*也得關上門,至少也得先回府……”楚陽話沒說完,一隻破鞋便直朝他面門飛來,嚇得他忙閃身躲到一邊,而後得意道:“沒打著!小柳你也別害臊!”
楚陽又是一聲驚呼,又一隻破鞋險險擦過了耳郭,左手直拍著胸口壓驚,埋怨道:“差點兒就真讓你欺負去了,小柳真個沒良心!虧我平時待你那麼好,又是送藥膏又是送小皮鞭,親兄弟也不過如此!小柳你道不是?”
“你……住口,*……”柳焉氣急敗壞罵道,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反正每當楚陽提及小皮鞭時,他那張臉兒就變得通紅。
話說那條小皮鞭嘛,是楚陽送柳焉的第一份禮物,不過此後柳焉也就沒再收他的禮物是了。
說來那件事是在柳焉十九歲生辰那天發生的。
那天楚陽拿出了一條做工甚是精緻的皮鞭遞給了柳焉,柳焉接過那條像馬鞭又比馬鞭長上那麼幾寸的皮鞭高興的不得了,他素來使劍,沒用過其他軟兵器,乍一看到小皮鞭是愛不釋手,就連晚宴上也把皮鞭放在身旁(如果南宮逸棣允許他的話早揣懷裡了!)。
晚宴後,柳焉輕輕甩動著小皮鞭,可左甩甩不對勁兒,右甩甩心也不對頭兒,不由地朝楚陽問道:“這辮子要如何使起來威力最大?”
聞言,楚陽將手裡的茶一仰而盡,道:“時下京城很流行這款皮鞭,達官貴人爭相購買,怎麼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