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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這兩萬把年的時間裡,我沒見過你說的什麼可以毀天滅地、吞噬諸天之力,不過這確實是混沌鍾,也叫東皇鍾。”
我好奇又不滿的道:“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魔界?”
尢涼一時涼颼颼的回我,“怎就不能在我魔界了!上古神器本就是能者得之,你仙界沒本事,難不成還怨我魔界不成?”
能者得之,我雖不服氣,但他說的也沒有說錯。
我斂了怒意問他,“那要怎麼出去?”
尢涼皺眉道:“我也是第一次進來,慢慢找找看,總歸是有出路的!”
“你……”我一時氣憤的瞪他,他跟我一樣,也對這裡一竅不通,真不知他剛才與我說“最好對他好點”時,那股理直氣壯的勁是哪裡來的!
“我可是有在你昏迷的時候,聽到過一個聲音,要不,你叫我聲姑姑,我一時心情大好,說不定就將那人說的話告訴你了!”舊怨新仇加在一塊兒算,我得狠狠壓他一頭,方才解氣。
尢涼閉著眼不冷不熱,不疾不徐的嘲諷,“照你這種仇視我的角度來看,若是你一個人能行的話,早就丟下我不管了,現今你還在這裡,那就說明你一個人不行,非得拉上我才行,所以你說不說都沒差,反正遲早是要說的。”
接著他又低低嘆道:“明明是我拼著這條命不要救了你,而且還壞了我苦心籌備的計劃,怎的反倒被你接二連三仇視,我受這一身傷,到底是何苦來哉?”
尢涼嗓音暗啞,帶著幾許蒼涼,幾許苦澀,幾許委屈,頓時壓抑得我心頭一窒,沉悶難耐。
我只顧著發洩自己的不滿,卻忘了他的處境。
他那三個哥哥既然已經動了殺心,想必一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到時候即使出了混沌鍾,勢必也逃脫不了一場追殺。
若是最初的最初,沒有我任性出門,雖說我不承認我那是任性妄為,可說到底好像確實有那麼點任性的意味,之後沒有我失手被溟墨擒住,沒有被溟墨劃傷臉,尢涼也不會出手,也不會因此招來溟墨的殺心,以至於他以一對三,身負重傷不說,甚至招來三方追殺。
在這事上,尢涼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我也並非無過。
“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怎麼惹得你那幾個哥哥這般忌憚你?你父帝呢,怎麼說你也是他的親生骨血。”這是尢涼最後的希望,可聽不起來似乎渺茫的很。
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他父帝當初說出這句話時,是要有多大的恨意,才能到這個地步。
我軟了語氣道:“好啦好啦,看你挺可憐的,我以後對你好點!我還打算靠你出魔界呢!”
出魔界,回北冥天,從往生門穿回去,這是我現階段要做的事,後面麼,白若凝竟敢暗算我,看在子堯的面子上,我不會對她怎樣,但給她幾分教訓就說不準了。
尢涼這傷,我也說不上來他到底傷得有多重,明明連避開我腳踹的力氣也沒有,可偏卻有力氣跟我鬥嘴,我讓他把我身上的封印解了,他說心有餘而力不足,氣的我又踩斷了兩根樹枝。
尢涼又閉眼休息了會,忽然睜開眼驚訝道:“這地方有古怪!”
他這一聲太過驚訝,搞的我心頭頓時一顫,詫異的問他,“哪裡古怪了?”
尢涼道:“我試了幾次都凝結不了魔力,且身上的傷過了一夜,竟然沒有一點好的跡象,不過倒也沒有更重的趨勢,就好像時間在這裡是靜止的!”
來片木沒陰。我贊同道:“你這麼說,好像我也有這個感覺,這裡都是樹木,可卻一點蟲鳥之聲也無,實在太過奇怪了。混沌鍾,我們不會真回到了混沌之初,上古萬物初生的時代吧?”
尢涼靠著樹神色沉凝,若有所思,“那人跟你說什麼了?”
我老實交代,“那人說他在這裡待了好幾千萬年,又說我們一直往南邊走,就能見到他了!”
扶著尢涼一路往南邊走,直到走出這片林木,又走了片刻,方才見到遠處坐落著一個小院,小院裡綠竹參天,花草榮盛。
走進小院,抬頭便見一位銀髮白鬚,穿素白寬大袍子的老者坐在竹榻上自弈,一旁石桌上,沉香雕花,內壁裹金的香爐裡飄散出一陣淡淡的沉香味,沉香爐旁煮著一壺水,正巧沸騰水開,一旁擺著一套由青竹製成的茶具。
那老者見我跟尢涼進門,捋著白鬚,精神抖擻的頷首,一派仙風道骨。
“有客至遠方來,老朽以兩杯清茶相待,招待不周,還望兩位莫要嫌棄!”
只見他輕輕一甩袖,水壺傾斜,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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